大手略显粗糙,却很温暖。
秦淮茹感受着李文涛手的温度,脸腾地一红。
她把这场误会,当作李文涛示好。
“文涛,你干啥呢。”
秦淮茹故意挣脱,羞红脸仿佛大姑娘似的低声说。
李文涛并不把刚才的事当回事。
他淡淡地说:“秦姐,你家里人口多,又要照顾傻柱哥,往后我这里你不用挂念。”
秦淮茹一愣,果然这小子是吃醋了。
“没事,我不忙……”
刚好棒梗过来找她,又不敢进门。
“妈,妈你干嘛呢,快出来!”
秦淮茹很想让棒梗和李文涛亲近。
“我跟你文涛叔说话呢,有啥事进来说。”
她冲儿子招手。
棒梗对这鬼屋有心理阴影,哪敢进门?
“你快出来,我小姨来了!”
棒梗不耐烦,又不敢不耐烦,很憋屈。
“你小姨?”
“哎呀反正你快点吧,她找你呢!”
棒梗在外扭捏着,不敢看屋内的李文涛。
秦淮茹赶紧摘掉尾裙,跟李文涛笑了笑。
“我先回去一下,回头再来帮你收拾。”
李文涛一脑门黑线,心说我也没让你帮我收拾啊。
秦京茹拎着个褪色的军绿行李包,站在贾张氏门口。
贾张氏坐在门口纳鞋底。
对这个亲戚,她是极其不喜欢的。
“有这样走亲戚的吗?”
“逢年过节来串门就算了,也不带点儿见面礼?”
“还不是想要来蹭吃蹭喝!”
尤其是想到秦京茹喜欢的是李文涛,贾张氏就一肚子气。
自己那两块五,就这么被李文涛挠出去了。
许大茂远远看到秦京茹,眼睛贼亮,笑眯眯就走过来。
“京茹来啦!”
秦京茹对许大茂印象不佳。
回砸锅事件,许大茂被打的跪在地叫爷爷。
秦京茹也没少踹他。
可许大茂似乎没记仇。
严格地说,他记了,只不过报仇也分性别。
对男人用一种手段,对女人则是用另一种。
他知道秦京茹现如今看不傻柱,也看不他。
不就是李文涛么?
刚好,他看见秦淮茹从李文涛家出来,这不就有料了么?
“许大茂,你来干嘛?”
秦京茹眼高于顶。
次表白被拒,甚至是当着外人的面。
她伤心难过了好久,回到家没多久,忘了那个感觉,依旧觉得自己和李文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不,赶着过年来姐姐家,就是为了多和李文涛接触接触。
当然了,姐姐家过年有好吃的,城里过年热闹有好玩的,这也是个重要因素。
贾张氏防着她,可不是没原因的。
“我这不是看到妹妹你来了,特地问个好么?怎么,等你姐?”
许大茂眼神丰富。
“是啊,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嘿嘿一笑:“这边说,别让那老婆子听见。”
贾张氏嗤笑:“谁爱听你们的?!”
秦京茹觉得许大茂似乎有什么秘密要说。
她天生就喜欢听秘密、讲八卦。
跟着许大茂走到远处。
“到底什么事?”
“你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为啥?”
“我看见她进了李文涛屋里,这都很长时间了。”
秦京茹一愣:“我姐去李文涛屋里干嘛?”
许大茂摸着嘴唇的胡子:“这可不好说。”
顿了顿又说:“其实你是个大姑娘,可能我不说透一点,你也不懂。”
“你想啊,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一个是守寡几年的年轻寡妇……”
“她俩在一个屋子里能干啥?”
许大茂两根大拇指往一处凑了凑。
秦京茹明白了。
她先不考虑许大茂说的是真是假,直接全盘接受。
“好啊!我姐怎么还做这种事,明知道将来是妹夫的……”
秦淮茹过了二道门,远远看见许大茂和秦京茹凑一起说悄悄话,心里就不舒服。
这个许大茂就是一根搅屎棍,从来不干好事。
“许大茂,你跟我妹叨咕啥呢?”
她快步走过来,帮秦京茹拎包。
秦京茹一扭身子,不给她包。
“哟,我能干啥啊?那什么,你们姐俩聊哈……”
许大茂嘿嘿笑着,赶紧离开。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小院子。
秦京茹来的路挺忐忑,也挺兴奋。
现在所有的情绪都被沮丧覆盖。
“姐,你刚才去哪了?”
她冷冷地问。
“我去李文涛那里了。”
秦淮茹怎能看不出妹妹这点小心思?
她也用不着遮掩,所有的事情,‘顺其自然’。
“你俩年龄差的有点大吧!”
秦京茹道。
“是啊,他小我八岁,你问这个干嘛?”
秦淮茹故作懵懂。
“那你干嘛还去找他?你不是说不改嫁吗?”
那边贾张氏一听到改嫁俩字,耳朵竖的比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