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庐把半夏送至太子府门口,没下车,低头说道:“半夏妹妹,我就不去触风清霉头,省的又被他报复。”
看着疾驰而去的苏静庐,半夏嘟囔着不讲义气,只好蹑手蹑脚的偷偷回去。
还好,没看到风清,估计去忙了,回到两人住的厢房,刚要关门,就听到冷冷的一句:“还知道回来?”
关门的手顿了一顿,赶忙转身,半夏露出明晃晃的八颗牙,灿烂的笑道:“起床啦?还说你没醒呢。”
风清没有理会半夏讨好的笑容,直勾勾的盯着半夏,沉声道:“手里拿着什么?”
半夏闻言,圆溜溜的眼睛飘忽不定,最后实在躲不过风清凌厉的眼神,不情愿的把藏在身后的袋子拿出来。
打开一看,滴溜溜的两个粉红泡泡冒了出来。
风清目光一滞,无语的看向半夏。
就在这时,泡泡突然破了,悉数进入两人鼻中。
此刻,开车中的苏静庐,看了看手表,一脸的贼笑:“嘿嘿,不用谢我,我可是偷偷加了不少料进去~”
这厢,房间风光旖旎,半夏也不是没有亲过风清,但是在这么暧昧的氛围下,反而多了些忐忑。
正犹豫中,忽然闻到淡淡的草木香,随之而来的是有些许微凉伴着茉莉花香的柔软附了上来,只叫人霎那间失了心神。
半夏抬头望去,就撞上他热烈绽放的眼眸,璀璨夺目,却又像黑洞般吸引着半夏。
怦然跳动的心越来越快,半夏如同勾了魂般仰头回吻上去。
一时间,行来春色三分雨,眠去巫山一片云。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话不止说的是唐玄宗,在风清身上同样适用。
好久没炸锅的同事群,又在纷纷谴责。
荷塘月色:“我的纯情好少爷,就这样被半夏那个狐媚子给毁了!”
花好月圆:“快别提了,太子府门口一直闲着的张道士近日来倒是眉开眼笑的,扎小人扎的手都麻了。”
空谷幽幽:“你说这倒也提醒我了,今儿个张道士还像我打听来着,怎么太子府扎小人业务量与日俱增,一会告诉下面的人,太子府里怎么着都行,要是传出来,小心被扎的是她自己个儿!”
花好月圆:“对对,墨菊说的对,不愧是财叔带出来的,光顾着八卦了,正事差点忘说!”
岁月静好:“一早我就严厉禁止了,欸,现在太子就是姥姥死了儿子—没得救,稍安勿躁,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空谷幽幽:“玉兰姐,每次你用俗语,都能转弯抹角的捎带着骂上姐们几个…”
荷塘月色:“哈哈,她就是图一顺口…”
同一时间,风清半夏自从上次巫山云雨后,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
半夏那个小房间已经彻底变成了衣帽间,从那次之后,用半夏的话来说,风清就是发情期的狗子,每天半夏不是在床上就是准备上床的路上。
一时间半夏手里浏览器上都是“如何应对精力旺盛的男友”,“床事太多怎么滋补”,“十全大补汤怎么做”,“每天不下床会不会成废人”等等。
昨晚,一番云雨后,风清搂着半夏,拨弄着她的头发,时不时的还会低头吻吻,正在浓情蜜意的时候。
只见半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风清慵懒的嗓音,关心的问道:“怎么啦?”
半夏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风清看着最近越发娇艳欲滴的半夏,目光深处又燃起了熊熊烈火,头附在半夏耳边,轻咬一口,低沉的嗓音,伴着灼人的呼吸:“怎么,还不够?”
半夏慌乱的连连摇头:不够?!笑话,再来几次的话估计自己会是地府第一个再次去世的人!
只听轻笑一声,风清翻身重新压了上来,半夏急急说道:“风清,歇歇,我累~”
“那你想说什么,快说。”他含了含半夏的耳垂,一路向下,略带威胁的说道。
随后,就听到半夏吞吞吐吐道:“风清,你们…你们…那个…神族…是…不…是…有那个…发情期…啊?”
闻言,风清望向圆溜溜水汪汪仿若小鹿般的眼睛,眼眸深处春色未褪,盛满了娇羞嗔媚,多了丝妩媚多情。
本想狠狠惩戒她的胡言乱语,看到这番醉眼朦胧的娇俏模样,瞬间没了脾气。
低头又吻了吻半夏:“你把神当什么了,我只是对你这样而已。”
风清也扪心自问,自己并非定力差的人,这么些年遇到的诱惑比比皆是,但是在半夏面前,自己仿佛狂热的信徒,失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