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就赔钱吧,你们商量一下赔多少!”
邢虎让他们自己商量,但是人还是在这里头。
“一只母鸡的市场价,就一块钱,不如这样,让秦淮茹赔个一块五吧!”
一大爷想帮一下秦淮茹,毕竟自己过来了,也不能让秦淮茹太吃亏。
“一块五?一大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我这鸡买回来就不止一块五了,我可是留着下蛋能补贴家用的!”
卖个鸡蛋什么的,国家是不管的,现在国家是规定,只要不养殖超过2只以的鸡,甚至农村三只都没问题,就不算是资本行为,卖鸡蛋是被允许的!
“那你说多少吧!”
一大爷直接说道,现在完全是一副他来做主的样子。
“一大爷,您先别说话,这是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协商,您这说了不算!”
邢虎阻止了一大爷,一大爷悻悻坐下,许大茂得意了,自己占着理!
“秦淮茹,这样,我也不欺负你们,我这鸡,我最少养两年,就赔我五块钱就行了!”
“五块钱?”
秦淮茹嗓门都大了,连忙说道:“我哪儿来的五块钱啊,我这一家子每个月都还得靠着傻柱接济过日子呢!”
“那我管不着,你这过不下去日子,不是还有傻柱么?我这鸡,是你家那小子偷吃的,就得赔给我,警察同志在这里呢,你别想赖账!”
“我没打算赖账,谁要赖账啊,但是你不能狮子大开口啊,五块钱,那能买好几只鸡了!”
秦淮茹大声的喊道,然后求救的看着邢虎,邢虎可不惯着她,自己的孩子不好好交易,就得让她吃点苦头。
对于秦淮茹,当初看剧的时候,邢虎并没有过多的厌恶,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老婆杀老公的,他办案这么多年,真没少见,秦淮茹这样的还算好的了,最起码人家傻柱没死不是!
对一个刑侦警察来说,傻柱那完全就是自愿的,既然是自愿的,也不违法,他都懒得搭理。
“许大茂,哪儿有这么算的!”
“少一点,人家秦淮茹也不容易!”
一大爷连忙劝说,可许大茂什么人!
那是个混蛋啊,这娄晓娥要没在边,他甚至能让秦淮茹陪自己一天,但是人在警察局,他那点小心思,只能留着。
“五块钱真的太多了,我这哪儿能拿出来啊!”
秦淮茹又开始哭了起来,娄晓娥一脸的理所应当:“就是这个价格,这鸡本来养好好的,就被吃了,我们今后还要省着下蛋呢!”
这年头,鸡蛋一毛钱一个,如果是国家那边卖的话,是五分钱一个,可实际,在黑市里,很多地方能卖到两毛钱!
这五块钱,严格来说,并不算过分!
“这样,给一大爷一个面子,给邢警官一个面子,我给您少一块,四块钱,你别嫌弃不好听,要嫌弃不好听,那就五块钱!”
许大茂想了想,稍微退一步,给一大爷和邢虎卖个面子!
“可是……四块钱我也拿不出来啊!”
这就是讨债最烦的地方,我拿不出来钱,邢虎眉头紧锁:“秦淮茹,我虽然刚来四合院,但是多少也知道一点,你一个月工资是28块不到,你们一家五口,一个月吃喝15块钱到头了,每个月能攒下13块钱,四块钱的存款总有的吧?”
四块钱,邢虎认为这是比较合适的价格。
其实,他对这个时代的价格并不算特别敏感,但是自己来了一个月,在警察局里吃饭花了八块多,这是事实,他这人嘴巴刁,甚至被局里的其他刑警,叫做美食刑警,因为没有结婚,所以有时候闲暇了,就一个人出去找好吃的。
但是,他可不会被别人用美食收买,但是多多少少,嘴巴还是很刁钻的。
不要以为刑警不挣钱,要破个案子,奖金还是不少的。
“我……”
秦淮茹没想到这时候,邢虎会来插一刀,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她家花钱可是厉害的,而且一家人,又有多少天是吃粗粮的,经常吃细粮。
细粮和粗粮,能有个二比一,黑市里头甚至是五比一!
什么概念?
两斤的棒子面,才能换一斤的白面或者一斤大米,这是市面的价格,一般邻居之间是这样换的,而要到黑市里,那五斤的棒子面才能换一斤的白面或者大米!
白面那是啥,那是细粮,谁不想吃蓬松软乎的白面馒头啊,那棒子面,一口下去满嘴掉渣,还拉嗓子,拿来熬粥,更是黄不垃圾的,哪儿有米面来的好。
“我家婆婆身体不好,每天都要吃药,而且家里头还有三个孩子,要交学费,又得给买新衣服新鞋,邢警官,您是不知道,这家里养孩子,特别废鞋废衣服,我……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
秦淮茹用了自己最大的大招,那就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女人,梨花带雨!
可惜……
对邢虎来说,漂亮女人见过太多了,很多这样漂亮的女人,要么是杀人犯,要么是被人杀!
这就很变态,一个老刑警其实看全世界人,都是罪犯!
尤其是越漂亮的,越帅的,前后变化巨大的,百分之九十九的警察都会不自觉的去怀疑这一批人,因为见过太多太多了。
“这我就没办法了,我只能帮你调解一下,如果许大茂不愿意接受调解的话,那你们的事儿,会被闹的更大,到时候棒梗会怎么样,说实在的,我说不准!”
因为时代的问题,邢虎具体说不好,他等下还得去问一下。
看了一眼一大爷,这个老喊着要让人帮助秦淮茹的一大爷,现在却无动于衷,再看咄咄逼人的许大茂,邢虎走了出去。
找到了所长,和所长说了棒梗的事儿,所长也是皱着眉头:“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关他三天,吓唬吓唬他!”
“可他还是个孩子!”
所长用了一句让人听了就血压头的话,邢虎却十分的坚定:“就因为是孩子,所以才得好好管教,现在就敢偷鸡,那以后要是偷别的东西呢?朝夕相处的邻居家都敢偷,那以后进了工厂,不得偷国家的东西吗?”
这话,一记绝杀!
沉思了一下,所长点头:“行,按你说的做,我这拘留所给弄好了,都没怎么用过呢,现在的小孩,是得好好教育,鸡都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