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子蠢货,看起来还是没吃够苦头。”郑锐站在香河县城的城墙,轻蔑的对身旁的姚思耀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也要给他们准备一件礼物呢?”
“当然了。”郑锐兴致勃勃的说道“去把那些俘虏全压来,再拿两桶鲸油,我要给他们展示一场让他们终身难忘的西方特色烤肉。”
秦良玉此时根本没心思听郑锐和姚思耀在密谋些什么,她双目赤红的盯着防线外那些驱赶平民的后金军,显然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那个领命的后金牛录将平民赶到壕沟外一百多米的距离,几个面目狰狞的甲兵拖出一个汉人男子,他大概也猜到了要做什么,嚎啕大哭起来,一个甲兵用生硬的汉语让他把衣服脱光,他一边哭一边脱,眼睛惶恐的在几个甲兵身看来看去,后面的另外一些甲兵则喝令其他人全部脱光衣服,一个女人动作稍迟,便被一刀砍断手臂,在血泊中惨叫着。
那些百姓已经吓得惊慌失措,人群中哭声震天,甲兵又连砍几人,其他人顾不得羞耻,赶快脱光衣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前面那个人被喝令跪下,他脸流满了眼泪鼻涕,另外一名白甲抽出大刀,放在他的后颈,冰冷的刀锋接触着皮肤,那个人知道末日来临,跪在地绝望的大声哭泣。
那名白甲兵看着他的模样觉得很有趣,他故意把刀提起过了一会又放到他颈子,几次之后那人声嘶力竭,嗓子已经哑了。
城墙的秦良玉及她的部将纷纷叫骂,发泄着心中的愤怒,而线列步兵们则冷眼旁观,在他们的认知中这样的叫骂毫无意义,根本伤不到城外的建奴一丝毫,到不如保存体力,发起进攻时将建奴的脑袋全部砍下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城外的建奴此时已经玩够了猛地挥刀斩落,将这人的头砍了下来,然后还哈哈大笑着将满地乱滚的头颅捡起来,扔向城墙的方向。他身后的其他建奴也纷纷照做,肆意嘲笑。
不多时,被压来的一百余名百姓就全部被砍杀在城下了,但这个牛录的建奴还不愿离去,不停的在城下挑衅。
“好了,他们的表演结束了,该轮到我们了。”郑锐面无表情的看着城外好像小丑一样的建奴,转头朝着身后的副官点了点头。
不多时,一个两人多高的简易十字架就在城头树立起来,面还绑着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的俘虏。
“秦将军,不必愤怒,他们很快就笑不出了,嗯,说不定连哭都哭不出来。”看着双手紧紧握拳的秦良玉,郑锐出声安抚了一下,然后让翻译站在城楼喊话,让城楼下的建奴欣赏他们的表演。
“开始吧。”
随着郑锐一声令下,两个线列步兵手持了刺刀的步枪,狠狠朝着十字架的俘虏小腿刺去,这个倒霉的俘虏立时惨叫起来,然后声嘶力竭的将自己的姓名,年龄,军职和所属八旗大声喊了出来。
等郑锐觉得差不多了,一大勺鲸油就被泼到了这个俘虏身,紧接着早已准备多时的士兵就将鲸油点燃。
“呼.........”俘虏身的鲸油被瞬间点燃,一个耀眼的火炬出现在了城墙,这个被点着的俘虏凄厉的吼叫着,被烈火拖进了地狱。
此时城楼下原本肆意妄为的建奴全部傻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随后他们愤怒的吼叫着策马前,想着冲击城墙,但是因为那条4米多深的壕沟阻拦,他们只得在壕沟边打转无能狂怒。
但郑锐觉得还是不够,于是又把剩下的11个被俘虏的建奴甲兵点成了火炬,让他们在在烈火中嚎叫,他们的惨叫甚至被几千米之外的多尔衮都听得清清楚楚,之后郑锐又命令将被俘虏的63个蒙古兵赶到城外胸墙前的空地之后扒光他们的衣服再浇鲸油,然后点燃,看着他们满身烈火的在空地绝望奔跑翻滚。
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这些火人大声嬉笑,亦如之前的建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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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
被派去挑衅的那个牛录额真哭喊着跑到了多尔衮身边哭诉道“那该死的明狗,将我大金的勇士扒光衣服,绑在城楼逼着他们说出自己所在的旗,然后放火活活烧死啊!主子!”
这个牛录额真跪在地不停的哭喊,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此时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在这之前是如何屠戮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的。
多尔衮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向香河县城,他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异常扭曲,“攻城,马攻城,攻下城给我把城中的尼堪全部杀光,一个不留,把那个明军主将留给我,我也要活活烧死他!”
“喳!”
整个正白旗都愤怒起来,他们各个都发誓要报仇血恨,让城中的明军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香河县城方向又跑来一个没有双手的蒙古兵,他是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俘虏,因为郑锐要他给多尔衮带去一封信。
信只写着短短两行字:亲爱的多尔衮先生,您对我的西方特色展示还满意吗?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丑了吧。
多尔衮一把将信扯烂,然后抽刀毫不犹豫的将送信的这个蒙古兵一刀劈死,大声的怒吼道
“攻城!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