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扬起手里的木棍子打向江曲,却被江曲身形敏捷的躲开了,擒握男人扬下来的手腕江曲右手一动将男人的手腕扭伤,而他手里的木棍子随着江曲拧扭他手腕而掉在地上。
“小徒弟,给个教训就是了。”忽然,身后的徐老开口说道。偏头往身后看去,江曲微微蹙眉但还是松开了手,右手暗劲把男人往前一推:“饶你一命。”
男人踉跄的往后跌退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去那个山洞看看。”徐老瞟睨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男人,然后又看着江曲,“走吧。”
江曲应了声不再理会坐在地上的男人,跟着徐老出了食肆。
“师父,我们就这样把那些人放过了?”跟在徐老身后,江曲一脸困惑问道,明明是那些人先来挑他们事的,还把祸端一锅丢在他们身上,而且罗镇长的死本就活该,若不是他去勾结魔族做些违背天理的事,又怎么可能会死的那么惨。想着才来罗罗镇半天就出了这么多事还遇见了魔族,江曲就觉得头疼。
“他们有罪,但罪不至死,罗镇长和魔族勾结一事我们得将事情的缘由调查清楚,得知道在事情的背后他们都做了什么交易,会让罗镇长主动把镇民献给魔族。”徐老手里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响起“嘎吱”“嘎吱”声响,入了深山里头深夜落下的雪逐渐大了起来,冷风从四方的空旷吹来,冷的江曲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伸手摸了摸鼻子,江曲嘟囔:“还罪不至死?刚才他们又是拿棍子又是斧头的冲我们来,那眼神恨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了一样。师父,他们对我们都这样的态度了,而且还认定了罗镇长的死就是和我们有关,你还偏袒那些人,偏袒又如何?他们会对你感激涕零吗?”
徐老听着江曲的话只是轻声笑着:“人都是会犯错的,他们也是被魔族蒙蔽了才会这样,只要等把魔族除去和罗镇长与魔族勾结了什么调查清楚,他们会明白的。”
江曲拢紧披风:“依我看那些人都是白眼狼,就算最后他们知道了事情的缘由,我也不会觉得他们能明白,一群莽夫。”
……
深夜,一辆马车和两队骑行侍卫在官道上疾驰奔行,在马车的右顶侧|插|着一个倒三角红底黑字的“阮”家标志。
“舒文,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拢州啊?”马车里构造宽敞舒适,能够容得下五六人,而此时的马车里却只有阮舒文、顾柔婉和她们带的随身丫鬟。
阮舒文净完手开始煮茶,往青瓷茶壶里添了两小勺雪山芽尖便开始烹煮茶:“急不得,我们才刚远离京都。”茶壶冒着烟烟茶雾,阮舒文提盖轻轻搅着茶水说道。
顾柔婉一听嚎了一声然后瘫坐在软垫上:“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去拢州?来的也太突然了吧。”顾柔婉问向阮舒文,她突然上门拜访说是要去一趟拢州,问顾柔婉要不要与自己一同前行,当问阮舒文去拢州做什么,而且这么晚了才出发,阮舒文却没有回答。顾柔婉疑惑,但娘亲向来希望自己能和阮家攀好关系,一听阮舒文这么晚了要出发去拢州,顾夫人便令丫鬟快些准备东西还催促着自己一路上打探阮舒文去拢州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