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当下的江玉燕是个什么处境,会不会已经私下低偷偷学起了武。”
李鑫不由泛起了心思,回想起了江玉燕的过往。
点了点了头,“很有可能!说不定她一声不吭的就已经非常人能比了。”
他猜测了大概,毕竟就江玉燕这个苦命又悲惨的过往。
外加她聪明而极具慧根的头脑,还有那极能隐忍的心。
只要是稍加一思索就能知道,这样的她肯定是不会错过任何可以翻身的机会的。
念及此,李鑫淡然一笑,“若是已经黑化的江玉燕,可不好对付!”
“不过....”
“若真是这样的媳妇,岂不正和我意!”
要说在多一个狠人江玉燕,一旦没搞定说不定还有风险。
但李鑫可丝毫不带怕的!
毕竟,自从那夜一发便得了先天以来,天的那轮圆月说不定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身前。
若是江玉燕都降服不了,那么何以夸下海口让邀月成为自己的女人。
实力就是最好的见证!
好似有着帝视角的李鑫,对于江府内的众人可谓是了如指掌。
一切皆在洞房花烛夜便可见分晓。
“倒是看我看的紧,想必这附近至少都有几个高手在这盯着!”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心知出行不方便,虽然这会月黑风高的乃是良机,正是杀人放火,摸宝物大好机会!
但却不宜迎风作案,否则真就是有些太飘了。
于是,他便悠闲自得的修行起来。
虽然李鑫不好行动,但也因此,对于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江玉燕而言。
可谓是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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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就不要给那贱种了,送了也是浪费!”站在房门口的卿嫂抬头看了看月色,随口说道。
“提那外人干嘛!你要不提我都记不得还有这么一号外人呢!”秀姑语气轻淡,“晦气!”
好似一如既往,卿嫂和秀姑又一次故意忘记给蜗居柴房的哪位送去饭菜。
对此,江玉燕却也早就习惯了。
卿嫂亦是觉得晦气,便就不提了,她抱怨道:“也不知夫人和老爷聊的怎么样了!”
秀姑依着门,好像对现在这外人一般的处境早就习以为常,“就她一贱种也能成亲,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个贱种也有穿红衣,披后盖头的一天,真是笑话!!”
“就算是,也还不是嫁给了一个傻子!”卿嫂讥笑道。
房门外的卿嫂和秀姑,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和看法。
因为除了屋里头谈事的哪位夫人以外,其他然她两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虽然江别鹤和江夫人谈事的时候根本不让别人站在一旁。
然而这里面的小九九,卿嫂和秀姑却心知肚明,夫人的身后可是和宫里面的一位大人有关。
自然是要保密的事。
不可为外人道哉!
当然,在这院内卿嫂和秀姑的恶名可谓昭著。
纵然是人来人往,也没有那个不长眼的人会傻到前来自讨苦吃。
而身在柴房等晚膳的江玉燕心中清楚无比。
今天的晚饭俨然又只能吃那个同样假仁假义的姐姐送来干粮了。
就被她藏在了柴房的犄角旮旯里,那地方以前是个老鼠窝。
只不过今夜她并不打算翻弄那堆角落里的杂物。
江玉燕看了看柴房外,咬了咬银牙。
她沉下一口气,心中暗想,“多日来,我虽须得辛辛苦苦在院中劳作。”
“但也因此,后院的地形地貌我犹记得的一清二楚。”
“纵然今夜夜色暗沉,却也如在白天。”
就如李鑫所想的一样,江玉燕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
他在脸抹些许碳灰,本就是脏的发黑的破烂薄麻衣在这一刻犹如神助。
完美的融入在了夜色当中,却也因此遮住了她那满是条条血痕密布下的雪白莹肌。
为了所谓的仁义,这个毫无人性的亲爹居然将自己嫁给一个傻子。
江玉燕说什么也不能就此妥协,她此刻毅然决然直接去往后院一处假山之处。
不一会,她便极为顺利的来到了那处毫不起眼的假山。
她回头看这不远处这院里的人影绰绰,暗暗发笑!
“真是天助我也!”
“这些都忙着我的婚事,但我一个新娘走在他们面前他们一个个都视若无物!”
只不过,同时她又觉得心酸,自己活的连这些下人都不放在眼里。
攥紧了拳头,江玉燕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人人。
她眉头一皱,寻着脑海之中深刻的记忆,微微勾着身子摸索着进入了假山背部的一条只能供一人穿行的缝隙之中。
虽然就一直颠沛流离,营养不良,但盖不住她有着极好的先天条件。
横着过还是有必要收一收月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