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是七级工,本事仅在我之下。
拆个车轱辘,对他来说简直比吃饭还容易,应该就是他。”
刘海中做事情喜欢背地里来。
平时没事,他就爱打小报告。
而且刘海中早就对杨建不满,觉得他不守规矩。
易中海觉得肯定是刘海中。
刘海中看向阎埠贵。
“他不会是想今天拆个车轱辘,明天拆个刹车片,然后自己组装一台自行车?”
阎埠贵念叨自行车都好几年了,一直没钱买。
刘海中觉得肯定是阎埠贵。
阎埠贵看向易中海。
“老易是八级工。神不知鬼不觉得拆走车车轱辘,除了他,别人办不到!”
易中海次被杨建当众驳了面子,这谁都知道的事。
阎埠贵觉得肯定是易中海!
三位大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同时心中一震!
因为他们觉得,对方好像有鬼!
其他人,他们没太考虑。
许大茂这胆小鬼第一个排除。
傻柱忠厚老实,除了偷菜,他不偷别的。
阎解成、刘光天他们几个小字辈,应该不敢去撄锋。
棒梗……
棒梗这小孩如果再大个十来岁,倒会成为大家伙儿共同的怀疑对象。
这小子手脚不太干净,长歪了。
问题现在的棒梗只是个小屁孩。
卸车轱辘这活儿对他来说有点艰巨。
“今儿个,杨建除了硬吃这哑巴亏,没别的路可选!”
“再说了,又没证据,谁能证明是我干的?”
傻柱就在一边洋洋得意瞧着。
没监控的年代,除非当场抓到。
要不然想破案,难度可不是一般大。
他敢确保,昨晚绝对没人看到他卸车轱辘。
而且,傻柱这会儿扶着聋老太。
相当于扶着一张保命符。
聋老太可是打从他住这院儿起就护着他。
无论他闯出多大的祸,大家伙儿也会看在聋老太面份,最多骂他两句。
傻柱很得意。
何雨云却是有些怀疑傻柱了。
昨晚傻柱就一直念叨着拆杨建车轱辘。
今天车轱辘果然就没了!
天底下能这么巧的事?
“不会我哥真拆人车轱辘了吧?这可怎么办!”
何雨水紧张得呼吸都快停了。
杨建将在场的人神色看了七七八八。
尤其是傻柱,这家伙自以为周密。
但他就没想过,
平时嚣张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今天做起了乖乖孩。
这不是最大的破绽,这是什么?
“既然三位大爷不想事情闹大,那咱们就先在院里说清楚。”
“卸车轱辘的人,现在站出来,赔两百块钱,这事儿就算了。”
“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杨建一开口,引起了众人惊呼。
两百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
其实钱对杨建来说压根就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们没钱。
让他们赔两百就相当于割他们的肉。
这才是杨建想要的结果。
傻柱把车轱辘卸了卖了二十,
杨建就要傻柱付出十倍的代价。
“一个车轱辘两百,这不合适吧。”
易中海缓缓说道:“都一个院里的人,我看这件事,就不要那么闹得那么大。”
阎埠贵心道:果然就是老易,要不然他干嘛急着压下来。
刘海中也开口了:“意思意思就得了,杨建,你别太过火。”
易中海心想:果然是刘海中,要不然他能这么不当回事。
阎埠贵咳嗽一声,开口道:“我认为吧,这事儿……得酌情考虑,从轻发落。”
刘海中撇嘴:果然是你,老阎!
聋老太一拄拐杖:“没想到我们四合院,还出了个狗贼!是谁,给我站出来!”
对于偷盗这种事,聋老太是深恶痛绝的。
“要是被我揪出来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说着,聋老太双手握起拐杖,一副虎视眈眈,随时要打人的样子。
傻柱眼皮子直跳。
许大茂漫不在乎说:“我觉得这事儿还是报警算了……”
“住口!”
“闭嘴!”
“没你说话份儿!”
“呸!噗!滚一边去!”
许大茂:“……”
“你们都说完了吧?到我了。”
杨建拍了拍车座,现场的声音,便是渐渐小了。
所有人都望着杨建。
他说话,谁都不敢插嘴。
“今天我召开院大会,就是给这个贼一个机会。”
“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向我磕三个响头赔两百块钱,这件事也就算了。”
“要不然这种道德丧亡藐视王法的人,他今天可以偷我的车轱辘,明天他就偷你们头!”
“对付这种人,就该像打狗一样坚决不能手软。因为他危害的,是一整个四合院的人!”
“所有人都有可能是他的偷盗对象!”
“包庇这种人的人,将来就是同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一时间,所有人都下意识觉得,杨建说得很有道理。
易中海:老弍你快站出来吧,要不然我快保不了你了。
刘海中:老叁你快站出来吧,要不然我快保不了你了。
阎埠贵:老大你快站出来吧,要不然我和老弍快保不了你了。
杨建这撼动人心的功夫,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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