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爷很着急。
他们互相以为友方是贼。
但大义又不在他们那边,他们只能干瞪眼。
眼看看着杨建即将发难。
在杨建发难之前,他们必须提前规避一下,最起码得互相通个气。
易中海都悄然碰了碰刘海中,压低声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啊。”刘海中表示很冤枉,然后他指了指阎埠贵。
“他怎么……唉!”
易中海又拍了一下阎埠贵,然后压低声问:“你怎么会想到偷杨建的车轱辘,你糊涂啊!”
“我什么时候偷过杨建的车轱辘,你别坏我名声!”
易中海彻底搞不明白了。
三个人凑在一起,易中海说:“既然不是我们仨,那你们觉得会是谁?”
阎埠贵:“不会是贾张氏吧?”
刘海中眼睛一亮:“很有可能!”
贾张氏和杨家矛盾很深!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贾张氏出事,那还不就是等着看笑话就行了。
易中海咳嗽一声:“嗯哼!”
“既然杨建把该说的都说了,我们也觉得,确实要严肃对待这个事情。”
“贾张氏,你站出来吧。”
“老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老娘哪里得罪你,我为什么要站出来?我看你是对我有什么成见!”
贾张氏说着,突然就开始哭了起来:“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东旭啊,你尸骨未寒,这些人就要这么害我啊……”
三位大爷在风中凌乱。
秦淮茹哀哀戚戚走到了院堂中心。
“我婆婆真的没有去偷自行车轱辘,昨晚槐花哭了一整晚,我们家的人都没睡好……”
易中海三人对视。
贾张氏的话他们不太信,但是秦淮茹的话他们还是信的。
尤其是易中海住秦淮茹家隔壁,昨晚确实听到了槐花的哭声……
“到底是谁呢?”
“是傻柱。”
一道告密的声音在易中海耳边响起,易中海下意识摇头:“不可能,傻柱怎么可能……”
然后易中海猛然反应过来,这声音不对。
杨建就站在他们身边,脸带着笑意。
显然,他们仨的商量,杨建都听见了。
“杨建,你不要胡说!”易中海怒视杨建。
“如果我没有胡说呢?”杨建反问。
“这事儿没有证据,你就是在凭空污人清白!”刘海中说。
“要是我有证据呢?”杨建微笑问。
刘海中不信了,冷笑道:“那你拿出来啊!”
“别——”
阎埠贵本来想阻止刘海中说这话,但迟了。
杨建对着人群喊道:“小琴,把车轱辘搬来。”
“好勒!”
杨琴跑回家,把自行车轱辘转了过来。
车轱辘在地滚了几圈,停在了自行车旁。
“你车轱辘这不没丢吗?”
易中海冷冷问了一句:“既然找到了,还闹什么事。”
刘海中不阴不阳附和道:“就是,都已经找到了,还有什么可扯的。”
说完他们二人齐齐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骑虎难下,支支吾吾道:“就,就是说嘛……”
杨建冷冷道:“那我这车轱辘,怎么下来的?”
“又是怎么回到这里?”
“你们总不会以为,车轱辘长了腿,跑出去玩一圈,自己回的家吧?”
有些人笑了。
有些人笑不出来。
傻柱是笑不出来。
他死死盯着杨建脚下的车轱辘,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随着杨建话锋一转。
“傻柱,你平时一向很活跃,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众人看向傻柱,好几个人突然表情微变。
傻柱今天怎么不说话,不凑热闹。
往日里,傻柱可不是这样。
许大茂随口说了一句:“该不会这车轱辘就是傻柱偷的吧。”
这本是许大茂的无心之语。
傻柱却瞬间脸色大变,勃然发怒。
他冲向许大茂,把许大茂打倒,继而拳打脚踢。
“住手!傻柱!”
易中海赶忙前阻止,其他人纷纷过去拉住傻柱。
可怜许大茂已经被傻柱打得嘴角出血,鼻青脸肿。
“我,我就随便那么说了一句,他就打我……”许大茂快哭了。
“你就欠揍!看我揍不死你丫的!”
傻柱怒发冲冠,几乎都要拦不住了。
杨建开口道:“傻柱,卸我车轱辘,你认不认?”
“我认什么我认,我凭什么认啊?你这空口白牙的,我告你污蔑信不?”
傻柱拍开了扒拉在他身的手,恢复了冷静,盯着杨建:“我告诉你啊,别一天天的找茬,当心我揍你丫的。”
“揍我,呵……”
杨建低下头,笑了笑。
“这事儿,我已经决定报案了。”
“证据我都已经找到了,人证我也找全了。”
杨建蹲了下来,扶正了车轱辘:“傻柱你去吃牢饭吧,厨子的工作你别想在轧钢厂干了。”
傻柱得意的气势荡然无存!
他张大嘴巴,
像脱了水的鱼。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傻柱这表现明明白白落在众人眼里。
许多有心人心里一沉。
随着空气逐渐安静。
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也是听得清楚的。
傻柱也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他神情尬然,像做错事的孩子双手无助地抓着衣襟,脸想笑,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这个曾经在公开场合多次宣称“我傻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从不后悔”的男人,此刻终究是有一丝后悔了。
他不知道原来杨建较真起来,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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