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挺的很直,因为过于僵硬。
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早已经千娇百媚的讨好薄文渊,在他的怀里撒娇任性,可是换做聂雨纯,她变成了木偶,毫无情趣。
她知道,他的怀抱,是无数女人的梦想,可是自己就是这么没出息的害怕,从第一天就害怕。
不敢靠近,不敢在他面前太开放,却又担心他嫌弃她的无趣。
她的背还在挺直,完全没有要靠在他怀里的意思。
薄文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聂雨纯身子一颤。
感觉到了她的颤抖,薄彦尊的目光变得更加冷了。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愤怒。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一听到敲门声,聂雨纯就像做贼似的,触电般的要从薄文渊的腿上起来,可是薄文渊的大手,却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聂雨纯更加害怕,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他腿上,挺直腰板,就像一个雕像一样。
薄彦尊开口:“进来吧。”
得到允许,单江走了进来,他急匆匆的来到薄文渊面前,说道:“大少爷,临硕被许解意开枪射伤,已经经过医生紧急救治,没有生命危险了。”
“什么?”薄文渊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疑惑:“她一个女仆,怎么会有枪,还会开?”
单江接着说:“还有更很可疑的,她要见您,说您能用得上她。我们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所以将她带过来,让您处置。”
“嗯,把她带去审问室,我得好好询问一番了。”他扬起的笑,很邪恶,让聂雨纯发抖。
“是。”单江离开。
聂雨纯实在是抵不过心中的疑惑,问道:“许解意……是谁?”
聂雨纯倒是难得问他问题,薄文渊说:“她是薄彦尊的贴身女仆。”
“那你为什么要抓她?要是薄彦尊知道了,你会有麻烦的。”聂雨纯是在为薄文渊担心。
对上聂雨纯焦急的表情,薄文渊心里总算舒坦了些,他说:“你总算是有些别的情绪了。”
“我……”聂雨纯怕他生气,小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
“我又没有怪你,你何必这么害怕?”
天知道,聂雨纯在他怀中,就像一个被狮子捕捉住的小白兔,快要吓破了胆。
“大少爷,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女仆?为什么要对付她?因为老五吗?”
聂雨纯一直以来都知道薄文渊和他们之间的纠葛,她作为薄文渊的妻子,不愿意参与其中,她也知道,自己没出息,更加没资格说什么,可是她心里很担心薄文渊。
“阿纯,你也知道,我们六个兄弟,是五个女人生的,除了四弟和六弟是一母同胞,其他兄弟都是同父异母,可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母亲是谁,就算知道了,或许她们已经死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薄文渊跟聂雨纯说话心平气和,没有一丝暴躁。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呢?”聂雨纯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