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肆年微眯着凤眸,而此刻他的手下意识的搂住了装撞入他怀里的身子。
低头凝视着她,她眼角泛着微红,眼底带着一层淡笑,眼尾处是微勾着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娇柔感。
“盛肆年,你怎么不回答我?”她又故意贴紧了盛肆年,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贴着他问。
她披着浴巾,可是浴巾始终没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所以此刻,她温热的身子紧靠着他,而盛肆年感受到了从她是身上传来的那份温热。
他眉眼间有种凌厉的光芒,拽住她的手突然将她整个人压在被褥上。
余七柠也没想到会被反压住,眸光里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她就淡定,茭白的胳膊慢慢的伸到了盛肆年的脖颈上。
然后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颈。
“你这样我没法换衣服,盛肆年——”她嘟起唇角,不满的提醒他。
盛肆年眼底一片审视,鼻尖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低头,他贴于她的耳根处,热气蒲洒:“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会拿你怎样?”
她美目怒瞪,不答反问:“你是想这样弄得我感冒!让开——”
盛肆年没动,只是忽然将她身上的浴巾扯走,大手一挥扔到了床底下,再次低头他沉着的眸光落在她娇白的身上。
“你不是喜欢这样么?”他嗓音暗哑。
还没轮到余七柠反应过来,忽地,她身下的被子被盛肆年扯出盖在她那身上。
余七柠好整以暇的躺着,小手揪紧被子盖在身上。
倒也不是害羞,而是她这么折腾下来的确觉得有点冷。
抬眸就瞧见盛肆年不紧不慢的正在解着衣扣,修长的手指抚过黑色衬衫时,轻易的解开了扣子,黑色衬衫落地时。
余七柠半靠在床头,肆无忌惮的盯着盛肆年那完美的身材,忽然凑过了几分笑:“盛肆年,你这是要做什么,大白天的,你就脱衣服啊?”
盛肆年冷冷勾起唇角,紧接着,俯身压了下来。
他眸光深沉,冷淡中夹查火焰,那墨眸里洋溢着许些凛冽。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说着,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分别按在她头的两侧。
余七柠瞪大眼睛,然后发现唇角一热,呼吸不畅。
“盛肆年……”趁着呼吸间,她艰难的挤出三个字。
盛肆年见她憋的通红,双手还试图反抗,他支起了身子,冷漠的凝视她,嗓音极度低沉:“怎么?又不肯了?”
余七柠大口呼吸了一下,缓和过来笑了:“谁说我不肯了?我意思你技术不好!”
盛肆年:“……”
“能不能让人呼吸了?”她的确有点不满。
盛肆年眉头紧蹙,忽地他挽起唇轻笑,然后支起身子站了起来。
就在刚才他差点被蛊的想要了她。
这会儿,他冷静了许些,并不想多招惹一个麻烦,冷冷的站在床边,低睨她,然后转身走出了卧室。
“盛肆年……”
余七柠坐在床上略微叹了一口气,他真能忍。
窗户吹进来一丝风,冷的她后背有点凉,余七柠便利落的穿上了衣服。
……
将近吃晚餐时,余七柠接到林月月的电话,最近她又叫林月月盯着谢雪澜。
她和盛老太太打声招呼,就拿起车钥匙出门。
出门之际,想着跟盛肆年打声招呼,迈脚朝楼上走去时,发现盛肆年早就不在书房那边。
她只好走出书房,去了别苑停车场。
到了帝城时,林月月正裹着外套站在地下停车场的位置等她,见到她过来,急忙招了招手。
“七柠,这边——”
余七柠将车挺好,收起车钥匙利落从车上下来。
她因为出门急,忘记披一件外套,此刻穿着一身米浅蓝色套装,在昏暗的停车场很显眼。
走到林月月身边,两个人会和就直接进入了电梯里。
电梯内,林月月压不住心底那份好奇问:“七柠,我们来这边,真的能将你姐搞定吗?”
余七柠眼底渗出冷意,“谢雪澜不是我姐。”
“哦……这个我知道!等一下我会好好拍。”林月月此刻满脑子都是接下来的计划。
因为谢雪澜故意给余七柠下黑料,于是,她们决定以彼之道还给谢雪澜。
给谢雪澜找个ya……
然后拍下视频以此要挟谢雪澜给她澄清黑料。
以往余七柠也从不爱算计别人,可后来被人算计多了,她发现对待恶人,她不需要多留情面。
电梯门一开,余七柠朝旁侧一个包间走去。
林月月先推开包间门的,余七柠站在门口几秒,就迈脚走了进去。
包厢内灯光有些昏暗,谢雪澜正好坐在长真皮沙发上,今日不同的是,她穿的不是工整的黑色西装套装,而是精心打扮的红色裙子。
看着不像是在谈工作。
“谢小姐,在看什么?”坐在她身侧的一个年轻的男子,忽然问道。
谢雪澜看见突然出现的余七柠,目光冷凝,稍许后,她收回了视线,冲男子轻笑:“没什么?只是林探,这个包间怎么会有陌生人进来——”
说完,目光瞟向门口的余七柠。
林探眸子微抬,见到门口站的人,很漂亮的一个女孩,他一向对美女是宽容的。
“我也并不认识,可能走错了!”他压根不生气。
余七柠闻言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堂而皇之走了过去。
“谢雪澜,我不算陌生人吧?”她说着就坐了下来。
谢雪澜眼底带着怒火,可是她没想赶余七柠的意思,只是侧头盯着林探说:“林探,这是我妹妹,若是你觉得她过来打扰你了,你可以先离开,我们改天再见。”
余七柠不得不佩服谢雪澜,她这会儿是来相亲的,可是为了赶走相亲对象,又拿她当做挡箭牌。
林探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红酒,挑眉:“不碍事!谢小姐,我也有朋友要过来。”
今日,他来相亲也不是他本意。
余七柠视线落在桌子上,听到林探的话微勾唇角。
这个人不走,她接下来不好实施计划。
于是,她侧身弯腰是端桌子上的红酒,近的不端,偏偏要去端离林探腿边最近的那杯红酒。
只是手一碰到杯子,那杯子就直接倒在餐桌上。
流出红色的酒液,林探腿瞬间避开了那洒出来的红酒,可腿脚还是沾了一点。
余七柠心底叹气:就差一点了,可以赶走这个男人,可惜,失败了。
“余七柠,你搞什么?”谢雪澜气的站起了身子,今日她虽然没相亲的意识,可父亲要她过来,她便过来了,但是也没有要得罪林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