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没那么容易!
这毒丸就归他了,以后说不定能派什么用场。
叶绎刚要站起身。
发现自己已经被侍卫包围了......
他灵活的绕过身周指着自己的刀剑站起身来。
从身摸出锦衣卫腰牌递给一个看起来是头头的人看了下。
“我是锦衣卫小旗叶绎,奉命搜查宫外发现的密道,
没想到真的通往宫内了......”
侍卫官接过来看了下:
“校尉?”
叶绎嘿嘿一笑:
“今天刚升的,还没来得及换腰牌,
不信你去问下刘佥事?”
这个侍卫官哼了一声:“先带走!”
“慢着。”
一直静静站着旁观的中年人突然出声。
“皇。”
侍卫官前一步跪下:“您受惊了。”
朱棣摸着胡子嗤笑了一声:
“受什么惊啊,不都是家常便饭吗?
把那个站着的给我带过来。”
躺着的是刺客,站着的可不就是自己吗?
叶绎乖巧的往前走了几步,在离朱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
“参见皇。”
现在朱棣对自己戒心肯定还没除,离太近岂不是掉好感度?
朱棣见叶绎与自己中间还隔着几个侍卫,不易觉察的笑了下。
这小子还挺有眼力见的。
“就是你发现了密道?”
叶绎响亮的回答:
“是的皇!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刺客还是进来了......”
朱棣:“因为你发现了密道,宫里已经加强了守卫,你有功。
没有把密道让人给堵,我就是想看看倒底是谁在阴沟里算计我。
你们把这个刺客带下去,务必给我审问清楚了!”
“是!”
叶绎取出一小包药粉洒在手里。
“呼——”
他一口气把粉末都吹到了刺客脸。
“你这是在干什么?!”
侍卫官刷的一下拔出刀。
“淡定、淡定......这是一些蒙汗药,我刚刚只是打昏了他,
我这儿没有绳子绑他,万一他待会醒了,岂不是还要再打一顿架?”
叶绎笑着将侍卫官的刀给按了回去。
侍卫官有些尴尬的偷眼瞧了下皇。
朱棣冷冷瞥了眼侍卫官,下巴往地下的刺客指了指。
侍卫官立马动起来。
“你,还有你,将这个刺客抬到诏狱关起来。”
侍卫官心虚的命令自己的属下。
叶绎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让自己来扛出去。
他朝朱棣感激的一笑,便跟着侍卫们一起出宫去了。
“来人。”
朱棣饶有兴味的看了会叶绎离去的背影,开口喊了人。
“去把刘佥事给我叫过来。”
一个太监应声而去。
“皇。”
刘风很快来到了宫中。
朱棣刚刚假寐了一会儿,神色有些慵懒。
“你来了?今天你派的那个锦衣卫是什么来路?”
刘风暗想,皇这是瞧叶绎那小子了?
“回皇,他叫叶绎,是一个普通农户家的孩子,
小时候出去游玩的时候,碰到一个江湖异士,学了些拳脚功夫。
父母都已经故去,无牵无挂,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不良记录,
今年刚从良家子中选拔为锦衣卫,也就是前几天的事,
臣看他在选拔时与九个犯人的对决中,
出手狠厉,身手不错,选择对手也很有策略,
便有了一些印象,
这次的密道是他发现的,臣便想试一试他,
看他是否能堪大用。”
“刘佥事,你就不担心他会对朕有什么想法?
刚刚那个刺客身手不错,好几个侍卫都打不过,
却被叶绎这小子碾压,如果叶绎想刺杀朕,
还有谁能拦得住?”
“臣惶恐!”
刘风噗通跪下,五体投地。
“是臣眼拙,没有看透叶绎身手竟如此高强。”
朱棣翻了个身,背朝刘风:
“我累了,你下去吧,以后再谨慎些,
这个叶绎还不错,找个机会把他派去北平吧。”
北平?
刘风心里一动,是去皇长子那边?
“是!”
......
叶绎将刺客关到诏狱后,抬脚刚要走。
又停下了。
这刺客万一给谁害死了怎么办?
明天还有人审吗?
该是别人来审他了吧?
叶绎心里苦啊。
他看了看刺客待的小小的牢房,墙壁很厚实,逃是逃不出去的。
只不过,这些看管诏狱的人就......
很难让人放心的去睡大觉了。
“叶小旗,您不走,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孙岩,那个经常给原来的张小旗背黑锅的校尉。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白班的吗?”
“白班?哦,我白天是有当职,只不过,今天晚有个兄弟有事,我就替他来诏狱值后半夜。”
叶绎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我要看管一个重要人犯,今晚就先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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