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也会有故乡恋恋不舍吗?”
鬼鲛眺望下面风景,落叶经不起风的诱导随它飘荡远方,他抬头望着盘旋在空中的落叶,是思念?还是留恋?
他拿下斗笠,目光所及之处看尽这片村子,这里,曾是鼬先生生活过的地方。
观望许久,风有些凉意,他回头看向鼬,只见他也摘下斗笠,那张不过十几岁模样的脸,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和冷静。
他将脸别过去,继续眺望村子,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鼬的场景,他就对这个少年很好奇,年纪轻轻却屠杀全族,而且眼睛里是坚定且坚信,没有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迷茫和不知所措。
虽说他也是杀害同伴而走到现在,可他是迷茫的。
不知道为何而战,为谁而战,面对事情也无非就是快速解决,但鼬不同。
鼬对待任何事情都冷静分析,不像他那样鲁莽解决,待在鼬的身边,总会让他内心的迷茫和慌然得到安静,其次就是实力,他敬佩鼬。
风起得有些大,他再次将目光看向鼬:“鼬先生,风有些大了”
鼬的脸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那双眼睛一直看着某处,秀发被风撩拨起划出好看的弧度,发丝有些许凌乱,却让他整张脸多了几分朦胧美。
他将鬓边的发丝撩到耳边,那双深邃的黑眸望着村子下面,眼眸里多了几分错综复杂。
“走吧”
他将斗笠戴,遮掩住那张清冷的面庞,鬼鲛跟着他离开木叶。
唯有落叶,还在空中飞舞,兴许它也找不到归处吧。
三代出现在展望台,风吹落叶跌入他的视线,回忆涌心头,他曾试着寻找可以破处局势的方法,跟止水他们沟通。
他知道鼬跟止水是个好孩子,只是,团藏认为唯有灭族才是最好的选择,他让团藏再给他一些时间,他相信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只是,他想错了,兴许二代没有选择团藏当火影是有原因的,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看清问题所在,当他看清了才发现局面已经无法挽回。
他会照顾好佐助,同等的鼬要背负骂名,安插在晓组织。
如今,他一个约定都没有做好,不仅是鸣人,就连佐助。
面麻带走鸣人之前,就说过他是个只会食言的老家伙,除了应承什么都没做到。
这次,鼬的出现也是在警醒他们,他还活着,就算团藏死了,约定也要履行。
三代望着某处出神,落叶再次恍入他的视线,将思绪拉回来。
身后,是迈特凯跟夕日红,他们将刚才的事情汇报给三代,三代摆摆手,没有言语。
迈特凯跟夕日红四目相对几秒,消失在展望台,三代望着火影岩的石像,叹息声隐匿在这阵风吹中。
……
……
忍者考核如期进行
木叶安排人手,在结束之前,必须保证考核没有意外发生。
暗部的人在暗处警惕,除了参与考核的别国忍者之外,整个考场都是木叶的监视下,只是,意外还是发生了。
和原著一样,大蛇丸伪装成风影的模样挟持三代,这场徒弟和师傅的对决。
面麻这边透过系统看到这一幕,大蛇丸露出真面目,在三代耳边问候。
他根据系统安排,带走鸣人,也改了佐助的剧情,结果就是加速木叶的战争爆发,三代的死,是逃不开的结果。
面麻坐在石块翘着二郎腿,歪着头咬一口苹果,继续看屏幕的情况。
忍者考核被迫中断,木叶和砂隐结下梁子,系统关闭屏幕,字幕提醒面麻,木叶在这场考核后,将处在四面楚歌的境地。
面麻吃到一半的动作停下,孤立无援很正常,九尾没了,唯一的宇智波也出逃了,三代必死无疑,木叶还有什么人?
无非就是纲手顶火影的位置,自来也出现罢了,没了主角的他们,又能做什么改变?
他将剩下的苹果吃完,既然他做出一些剧情改变,系统的奖励不建议延迟发放,否则他这个打工人很难做的。
面麻挥手将屏幕散去,鸣人他们在不远处朝他走来,他眉眼微皱。
鸣人除了二代禁术好像没有别的了,召唤通灵兽?算了那是自来也教的,没什么用,有九尾这个坐骑还要什么蛤蟆?
他起身拍拍屁股走人,跟着鸣人他们往回走。
佐助的情况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他到时候问问佐助的想法。
房间里
香磷陪着他,气氛寂静无声,他动身起来,肢体的酸痛感还在,起身时身体不自觉的颤抖,香磷前扶着他。
他走到外面时,除了风声吹得枝叶沙沙作响之外,怎么这里看都太过荒凉。
白发老头坐在那里,眼里的光有些复杂,他看向这片房屋,整个人沉入思绪。
面麻从远处的小道回来,手里还提着几条鱼,在别人看来他来过悠闲,只有他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水乡接招!”
话音刚落,水乡回头的刹那被飞来的鱼拍在脸,一时间他收紧了拳头。
追着他就是一顿锤,这人怎么这么欠呢,一天不打一下浑身不得劲了是吧。
鸣人在一旁大笑,嘲笑水乡反应慢得跟个老爷爷一样。
结果下一秒就被水乡拉进去混战。
白发老头:cue我?
香磷让佐助别管他们几个,一天天的吵吵闹闹,都不能成熟稳重点。
看着他们三个打闹的场景,他心里有些难受,明明都有同样的命运,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开心?
鸣人大笑到飙泪,一边让水乡下手轻点,面麻抓着水乡的胳膊打滚,一眼看过去很混乱,可是他们脸洋溢的是喜悦的笑。
他觉得心里更难受了,他羡慕他们,也痛恨他们,曾经的他也曾短暂的拥有过快乐的时光。
只是现在,他只有看别人的份,那些东西从来都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