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斗累了才准备整活,他看到佐助出来房间,喊了他一声:“哟,不错啊少年,可以站起来了”
佐助冷着脸没有理会,找个地方坐下来,面麻提起鱼往大门走,今天他掌勺,可以满足一下他们的味蕾。
几番倒腾过后,鸣人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开吃,水乡尝了一口竟也觉得不错。
“小鬼,看不出来你可以啊”
“废话”
佐助站在那里有些无措,香磷拉着他过去,鸣人等着面麻给他递筷子,水乡站在那里絮絮叨叨,他见此情此景,重叠了当初他跟鼬的画面。
一时间甩手离开,场面尴尬,香磷去追时,水乡喊住她。
午后
面麻带着饭菜推开他房门,那副傲视的模样,果然还是看得心里不舒服,二柱子啊二柱子,但凡你放开点不板着脸,会更招人喜欢喔。
“出去”
面麻抬在半空的脚顿了一下,他走到床边放下东西,将窗户打开,一时间亮光刺眼。
“阳光很不错呢”他回头看佐助,佐助没有给他半分眼神,转动眼睛瞥了一眼桌的菜。
他再次重复让面麻出去,只见面麻直接躺在他床,望着天花板问他。
“佐助……你想起你哥了?”
气氛有些冷,他看着面麻的脸下意识喊了一句吊车尾,反应过后整个人麻了。
“噗”
他还是第一次觉得佐助这么笨,明明发色都不一样,果然还是因为模样才导致喊错吗?
他捏起发丝观察,黑发也还行吧。
鸣人突然出现,只见躺在床的两人,他挠头微笑:“还以为打起来了,没想到关系挺好”
面麻:照他这样怎么打
佐助:……
面麻让他去老头家里一趟,待会有事,支开鸣人后,关门瞬间佐助的眼神掠过一丝晦暗不明。
话题回转到团藏的死因。
窗外的落日余晖打在他们身,仿佛撒下一片金光如梦似幻。
气氛安静,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
“你杀团藏的理由,是因为什么”
面麻似有若无的皱眉思考:看他不顺眼算不算?
他不理解面麻说过的话,什么叫做眼睛看到的未必真实,那个男人差点把他也杀了,难道这也是假的吗?
这几年来他承受的痛苦,难道也是假的吗?
那些回忆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抹不去的,既然木叶高层有涉及宇智波灭族一事,为什么还要留下他苟活。
佐助的情绪激动,他错开佐助的视线:这是你哥的请求。
“团藏答应你哥,只要他阻止宇智波叛变,你就能活下来”面麻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冰冷似高冰刺骨。
一时间,他大脑空白,张大的瞳孔中空无一物,心像是掉进冰水里,他怔怔的愣在那里,整个人被抽了魂似的。
他不相信这种言论,他不可能相信这种口说无凭的话,他亲眼看到父母,族人死在鼬的手。
他怒不可遏的吼叫着让他闭嘴,面麻的表情依旧冷淡,果然是这样,一时间接受不了憎恨这么久的人是受害者吗?
“我不介意等你后悔了再来说话”
面麻躺下来感觉最后一缕光辉洒落在身,他将万花筒写轮眼显现出,让佐助好好看清楚,宇智波为什么能拥有写轮眼,而开眼的原因又是什么。
“就是至亲至爱之人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痛苦和仇恨涌心头,永远的痛苦的,苟活下去”面麻眨眼瞬间将眼睛恢复原样,继续说道:“你,看到过你哥的眼睛吧”
这句话恍如惊雷劈过,他的眼里是万念俱灰,绝望的情绪像狂潮一般涌他心头,一时间竟失了魂一般。
余晖一点点消散,褪去了这个房间,天边最后的光辉洒落在这片房屋,似乎在留恋黑夜来临前最后的温暖。
面麻走出房间,让他冷静下来,等他回来再问佐助去留的答案,现在的事情是要去一趟老头那里。
鸣人坐在椅子摇晃,抱怨道:“面麻这家伙也太慢了吧”
白发老头的心态不急不躁,倒是挺喜欢他的性格,有时候是凶了点,不过没办法嘛作为孩子,还是在这种战乱纷飞的年代。
晚风拂动,吹散了天边最后一缕光辉,黑夜渐渐笼罩整个村子,衣着单薄的他打了个冷颤。
白发老头将外套披在他身,虽推脱却不能,老头说着无妨,毕竟年纪大了到时候该入土还是要入土的。
他望着老头慈眉善目的脸,心中一酸,大概是从来没有人对他好过吧?在遇到面麻之前。
面麻赶到时,天色已黑,灯火下是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在灯火的跳动中虚晃,火光洒落在他们身,温暖且明亮。
“这家伙”面麻有些无奈,手中抱着一件外套过来,谁知道这两个人共用一件坐在一起。
他看一眼手中的外套,还是穿在自己身吧,走过去唤了一声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