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2章 当头一棒(1 / 1)花逐小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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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对岸,曾经是这些人的家园。

但,家早已被战火摧毁。

租界不是他们的家。

他们几乎已没有了未来,没人拥有希望,可能就只有那深蓝军服的身影能给他们带来些许希望,只要那些人没有放弃,他们就还能回家。

……

整整一分钟的时间,都是那一门苏罗通机关炮的主场。

这些倭军都不约而同的四散开来,试图躲过那恐怖的轰击,尽管弹着点距离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还有着将近一里路的距离。

但也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打赌,这机关炮的炮灰会不会突然就降临在了自己的头。

很显然的是,就算是自己猜对了也没什么好处,而如果一旦输掉了,那就觉得会被打成碎末。

但正在弹着点周围的那些倭军却没有这种心理,这些倭军只能够将身体蜷缩在废墟之后,然后在心中暗暗向神明祈祷,希望自己能够不被炮火“青睐”。

直接打空了机关炮所装配的弹板的雷雄总算是调整好了准心,把新弹板插之后,他非常畅快地直接就对他之前所看到的一个藏匿的倭军数目比较多的街区进行点射。

接连六七发炮弹,形成了弹道,炮弹落在地,炸开一团团尘雾,从远方看去就像是一条尘土构成的长蛇。

这条长蛇正在嘶嘶地吐着自己的性子,将死亡带给了那些倭军。

20mm口径的炮弹在收割了不少倭军的性命只要在攻击范围之内,不管是卧倒了的倭军还是躲在掩体之后的倭军,都被轰成碎片。

而那些受到了攻击的倭军在此时根本就没办法去反击。

倒也不是这些倭军不想去反击,而是因为手中的步枪根本就无法对机关炮产生任何的威胁,而且他们也不知道雷雄的位置在哪。

雷雄可是在二十多米高的楼顶,去观察那些倭军的,很容易就能看到倭军的身影,但这并不能代表那些匍匐在地的倭军,能够清楚看到隐藏在重重防御工事之后的苏罗通机关炮。

“那些倭国人究竟是怎么把淞沪之战给打赢了的?”正在苏州河岸边防御工事之后的一名日不落国尉蓝色的眼珠都快被瞪了出来。

他简直怀疑自己刚才拿着望远镜看到的那一幕是假的,尽管这位来自欧罗巴的军人觉得那些倭国人也不咋滴,但是这足足几百号倭军居然就被一挺机关炮给压着打,而且还是被他更觉得不咋滴的炎黄人所压着打,他甚至在怀疑这些倭军是不是假的倭军,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垃圾?

这个蓝眼睛的位估计是今天才过来去值班的,并没有目睹昨日晚的那个场景,要么他肯定也会有所心理准备。

而那边的雷雄打完了三个弹板之后,那些在蓝眼睛位眼中非常之垃圾的倭军们总算是开始了反击。

倭军中队的几个掷弹兵花费了足足一分多钟的时间,才算找到了苏罗通机关炮大致的方位,然后在各自的掩体之后架设起掷弹筒,准备朝这边投射榴弹。

但是,且不提两者之间足足有着二十多米的高度差,楼顶也有着足足六十公分厚的由钢筋和混凝土构成的、一点五米高的墙壁作为掩护,这墙壁也只有在机关炮的射击方位凿开了大约半米的口子,这也就是说除非这弹筒发射的榴弹从天空之中垂直落下,不然只能够砸在墙。

且不提这榴弹能否进行垂直打击,光是这掷弹筒才不过一里左右的有效射距,就注定了这些倭军的悲剧。

一团团焰光只能够在仓库正面的墙壁绽放开来,而且榴弹的威力只能和手雷差不多,甚至墙皮都没有损坏些许,只能在那些混凝土墙留下焦黑之色。

但倭军的那些掷弹兵们这个时候却相当的执着,超过十具掷弹筒进行了疯狂的轰击。

但根本就没有什么卵用。

这就要用什么去形容现在的状况呢?

这就好比一个看去挺健壮的大汉化身舔狗、软磨硬泡,总算是让女神松口了,总算是可以去满分了,结果真枪实刀地干起来的那一瞬间,却忽然惊觉自己不行。

这个时候如果咬牙挥手说今天不行也就算了,却偏偏要逞强……

而此时的女神看那个大汉的表情,估计就是现在旁观者去看倭军的表情了。

你不行就别啊!

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

不仅说是不甜,甚至有可能还会把你给酸掉牙。

而放在战场,则会带来灭顶之灾。

那些倭军的掷弹兵们十分的固执,但他们的攻击只是徒劳,甚至把己方的位置给暴露了。

而此时在仓库楼顶,几门迫击炮的观察手发现了倭军的位置,然后争分夺秒地下指令去调整炮口方向,之后就开炮了。

羽林卫的士兵们在这一时刻展现出了较为的战斗素养,在不到六十秒的时间之内,几门迫击炮,直接向自己所瞄准的方位倾斜了有二十余发炮弹。

心中十分肉疼的杨瑞符一边观察,一边骂着:“雷雄这个龟儿子怎么和那个黄剑一样,都是个败家子!”

没错,看到那些烟雾不断的在那些废墟之中升起,还时不时夹杂着一些残肢断臂飞出,但是那些其实是雷雄所在的机炮连一开始的时候就直接把重火力暴露而出所导致的现象。

而且他们之前也已经说好了,如果倭军没有出现重火力的话,机关炮是不能够射出超过二十发的炮弹,每一门迫击炮也不能够射出超过五发炮弹,而雷雄那家伙完全就是不把这些话往心里走。

此时手持望远镜正在观察占矿的谢竟元却是微微一笑:“没错,确实是一个败家子,不过雷雄这当头一棒还真的是打得不错,那些倭军有的受了。”

然后谢竟元又非常之深沉地说了一句:“但是,倭军的指挥官肯定心情复杂。”

这为什么用复杂去形容呢?难道不是心情非常郁闷吗?旁边的杨瑞符略蹙眉,也不怎么懂自己长官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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