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清晨,阳光初现。
姜蔚涃就被一直不停的手机提示性给喊醒了。
打开手机,是谭一茗的信息轰炸。
全是戳戳的抖动消息。
“快和我说说,昨天是不是斩男成功了。不回我消息了?”
姜蔚涃触摸着冰冷的手机屏幕,“你下次八卦看着点时间。”
姜蔚涃的社交头像是个非常可爱的兔子。
这是她自己养的,名字为乐乐。
软软白白,萌萌的。
就是毛发非常的旺盛,姜蔚涃时常为了给它清理毛发劳民伤财。
“八点啊。早八人,早八魂。”
“今天是你八点的课,我难得没有早八的课,还不让我睡个懒觉?”
对方迫切的回绝,“人家这不关心你嘛,快说说,怎么样了?白木。。白侦探好不容易约你一次,拜倒在你的裙下没?”
提及昨天,姜蔚涃多多少少的有着些许不情愿。
她细腻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悬浮,“说话,说话!!”
手机传来的震感让他猝不及防的回神。
“没什么,我喊别人一起去的。”
这句话一出去,对方两个白眼的表情发过来,谭一茗的那份无语的劲儿,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得到。姜蔚涃还庆幸她远离了自己呢。
“谭月老辞职了,你们两个是相斥的磁铁是吧?”
姜蔚涃踌躇了片刻,还是把昨天的有关苏清宴的情况如实的告诉谭一茗。
谭一茗大呼,优势在我。
然后给出一个漂亮的表情包,“卧槽!!!”
“天助我也,实不相瞒,我牺牲了自己的姻缘来帮助你制服这冥顽不化的木头,我是首功哦,首功!!”
觉得稳了的谭一茗开始放飞自我,接下去就是个傻子也能赢。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把自己打包成圣诞礼物送给他了,然后,在酒店度过了女生蜕变的一个夜晚?”
附上坏笑,姜蔚涃脸蛋红扑扑的嗔道,“没。。。我让她多和苏清宴沟通,是一场误会而已。”
谭一茗在看到姜蔚涃发来的消息后,在课堂上大惊失色的站起来,“靠,这你都能输?!”
“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全教室的人如观猴的眼光对待着她。
谭一茗尴尬窘迫的坐下,“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您继续。”
揉了揉眉心,“这么大的优势。”
“你。。。”
“算了。人麻了。”
谭一茗一连发了好几个消息,“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会喜欢上白景行了。”
“某些地方,你和白景行一样的傻。”
姜蔚涃不以为然,“嘁,本小姐的自身魅力,还不需要靠着这种手段。”
谭一茗无奈的,“你以后不要来我这里哭就ok了。”
在学校内
白景行一如平常还是在教室内安安静静的上课。
当然,他这个安静可能就是局限于不随意的乱走动。
他在昨天开始,同苏清宴就进入了一个冰河世纪。
他们两人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可每天就是定时定点一起干某些事情的陌生人而已。
能不交谈就尽量不交谈。
白景行内心更是失落了一下。
原本自己头一回郑重其事的邀请女性,落到个拒绝收尾倒不觉得惨淡,可没想到人反手就和别人一起,还被自己撞见了。
换谁谁不郁闷,何况还是有着自负心性的白景行,根本就是要被干自闭了。
在课快至末尾的时候,在教室门闯入了一对夫妇,紧张兮兮的不顾课堂纪律的,“白侦探,白侦探在哪?!”
西装革履的男人还在走廊的时候就大喊的模样,与他身上昂贵平整的西装格格不入。
在他身侧妇人红肿着眼眶,发丝凌乱的在小跑的跟着。
“这位先生,您是?”
任课老师是懵的,好好的,搞什么演习呢?
“我找白景行,白侦探,人命关天。”
白景行在耳边进入人命关天后,“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扫颓势,整个人焕发出来的光芒格外的耀眼,比之方才的咸鱼行判若两人。
“哇。。见过女人变脸的厉害,不过,男人的厉害多了。”
“真是死亡大学生呐。”
老王和张晓宇还在低估着。
白景行跟着他们走了,把他们就带到了隔壁的空教室。
姜蔚涃不放心的借由上厕所的缘由,跟着白景行出去了。
“白侦探。。”
还未等他们说明来意,白景行就猜测,“你们是被害者的家属?”
夫妻二人不可置信的相视了一眼,随机如同拨浪鼓似的点头。
他又做了两个梦。
“这次的案件,不是说警察已经有了眉目吗?”白景行让他们放宽心,这次案件的嫌疑人已经锁定了,而且还有明确的证据。
无声来到白景行后面的姜蔚涃才发觉他们谈论的是前几天花季少女被杀案。
自从白景行破案后,姜蔚涃对于案件是持以关心的态度。
可网上的消息杂乱不真实,所以他只是挑着大概的信息看上一看。
最后,无论什么妖魔鬼怪的案件,都会比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一破解。
想到这里,姜蔚涃突然的就涌起了一股小骄傲。
西装男从口袋中递出一张相片,“这是我孩子的相片。”
照片上是穿越学生装的花季少女,大概还是在高中的模样。
“昨天,她失踪了,我根据她失踪附近的监控,发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男人简单扼要的把重要的信息提取出来,“通过警察的对比,发现带走她的就是凶手。”
“昨天?”白景行了解了夫妻二人想要表达的意思,“意思是她可能还活着?”
白景行通过家中一些不可抗力的渠道了解一些,前天死了一位凶手,昨天就找到凶手了,而凶手不知怎么的就自杀了,应该就此结案了。
“警察昨天就找了,可到今天还没有消息!”
白景行没有当过家长他不可能理解西装男和妇人如此激动的情绪,姜蔚涃于心不忍的递上纸巾。
“白侦探,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白景行事先和他们声明,“这次的事情不像我们之前在画展上的绑架犯,这次他是一个杀人犯。”
他有意的给他们灌输最坏的结果。
白景行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不能保证孩子的生命。
“哪怕。。找回她的遗体。。。我们。。”
“你瞎说什么呢,你瞎说什么呢!!”
妇人情绪激动的声泪俱下的捶打着西装男人,白景行于心不忍的同意。
“我答应你们。”
在得到白景行的应允后,他们二人才有缓和的神色。
“好好。。白侦探,我听说了,上次黄秋生给了你十万,这次我也给你十万,不,一百万!”
在孩子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在男人眼中那才是一团无用的纸钞了,作为商人的精明消失的荡然无存。
那是他们唯一宝贝的孩子,这种心情或许只有为父为母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