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如何没有亲近有仁德之人?难道公子扶苏就不算了吗?公子,还望你慎言。”
“我等一向遵从公子扶苏的言行,而公子您却如此言语,岂不是说,公子扶苏非仁德之人?你可知晓,你这般话语若是传出去,会让天下人如何看你。”
“公子扶苏之美名传天下,难不成公子您觉得天下都眼瞎了吗?”
顿时间,这些儒生纷纷辩驳了起来,大有要将子谨群起而攻之的架势。
“扶苏为我大兄,我自当是希望他能够是仁德之人,以前的他,应该算是,但是现在的他,却也不尽然了,受到腐儒思想的影响,我那大兄已经是非难辨,善恶难分,只是与腐儒同流合污罢了。”
这话一出口,简直震惊世人。
“你……”
“本公子有错?周之亡,始于分封,分封而起诸侯之变,后春秋战国之间,各国也都明的暗的抛起了分封之制,而该用更为符合自己国家的制度,这便是变法的伊始。”
“本公子可有说错?”
不少儒生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因有变,而有战国七雄,因有变,一个国家才有生的希望,一潭死水怎能养活鱼?”
“可现在呢,尔等腐儒,却腐蚀我大兄之思想,灌输所谓分封的好处,这岂不是要我大秦故步自封,不,甚至可以说是倒退了?如此不辨是非,如何能称之为仁德之人?”
“我那大兄,遇到与尔等腐儒相关的事情,就毫无立场,只是一味包庇尔等,一味寻求仁义,简直可笑。”
“统一,的确是伴随着杀戮的,所以,尔等就说我大秦为暴秦,可尔等是否看到,那些六国余孽是如何残杀我大秦子民的?那岂不是说,那些六国余孽,也是暴燕余孽,暴齐余孽等等?”
“更何况,战乱年代,莫非那韩、赵、魏等国,就没有发动过战争?就没有杀过人?按照你们的说法,他们也当是残暴之诸侯。”
“都为残暴,何来孰是孰非?当年本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难道还可笑的让其他国家拿着刀子来,杀我等?这才叫做仁义?”
“说句难听的,尔等腐儒,那些六国余孽,不就是当着表子还要里牌坊吗?简直滑稽,对于我大兄现在的所作所为,本公子只想说一句‘乡愿,德之贼也’。”
子谨冷声开口。
自己这是在骂扶苏,污扶苏声名?
子谨可不这么认为,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什么兄长不兄长的,子谨哪里会在意,惹怒自己,都是可以直接杀的,更何况,当时在朝堂之,自己可是说过更加犀利的话语。
与当时相比,现在这话算什么。
这话一出口,先前还一副信心满满,自信十足的儒生,直接面色惨白。
“当当当”的往后倒退了数步,直接口吐鲜血,气晕当场。
这一刻,四下一片寂静,子谨那彪悍犀利的言语,更是如同惊雷滚滚一般。
可以说,这一次子谨所说的话,那完全就打破了所有人心中的固有看法。
又当又立?
便是李斯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梁琴。
他们在看向子谨的时候,那眼神都带着惊骇之色,万万没有想到,这公子子谨感如此批驳扶苏。
“这朝堂之,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李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会闹到朝堂之的,那些支持扶苏的官员,也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了,如果抛却这些事情不管的话,李斯还是觉得,公子子谨现在这一番话语斥责的,真的是太过痛快了,简直大快人心。
蒙恬兄弟面面相觑。
虽然不敢承认,但是他们心中却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是被公子子谨这话给说服了。
这扶苏似乎还真是如此
“将我大兄祸害成腐儒,光是这一点,尔等就该杀,而先前我所提的腐儒非如,尔等也无法反驳,所以当本公子要杀你们说这些儒生的时候,就别打着儒家的旗号了,因为你等不配。”
“儒家讲究仁义道德,这固然是好的,可现在尔等所作之事,可于仁义道德有丁点挂钩吗?”
“尔等只会责骂帝王,那骂人之言语,宛若泼妇一般,这岂是儒家该有的姿态?”
“儒家讲究忠君,尔等呢,却辱骂君主,甚至还跟那些六国余孽不清不楚,那本公子倒是要问问,尔等忠的是哪个君?是我大秦之帝王,还是那些已经亡故的六国之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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