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告诉他的,就是关于花子虚绿帽的事情。
而且,现在已经开始戴绿帽了。
花子虚不知情而已。
当听到武植说这些的时候,花子虚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花子虚当然不肯相信,他道:“武兄,我当你是朋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挑拨我和娘子还有西门庆的关系?”
花子虚极为激动。
任谁听到这些,也会本能的不相信。
武植道:“信与不信,我说的都不足以为证据,只有你亲眼看到才为真,我有办法让你知道实情。”
武植接着道:“你约西门庆出去风流,夜晚寅时,你回家去查看,如此两三次你必定能发现一些痕迹,如果花兄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告辞!”
武植离去了。
此举,一是为了让花子虚斗西门庆,第二,可以顺带拯救花子虚自己。
如果自己不点破,花子虚得多冤,武植也是看花子虚为人不错,这才帮他,也为了自己。
至于结果如何,就要看花子虚自己了。
账他已经结了。
看着武植离去的背影,花子虚在原地发怔,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
一开始,他根本没想按照武植说的去做。
只是这件事情如同心魔一般,武植的话在他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由于事情重大,所以,他决定试一试。
如果没有,那一定是武植满口胡言乱语。
他立刻去了西门庆府邸。如今西门庆府邸人很多,只等明天去武植店铺找麻烦。
花子虚见到西门庆脸上都是伤。也知道西门庆被武植打了一顿。
“莫非是武植见招惹了西门庆,所以想要挑拨我和西门庆的关系?”花子虚本能的猜测到这点。
西门庆看到花子虚,花子虚则表示明天要和他一起去对付武植,但是今晚他要请西门庆去醉仙楼吃酒压惊。
他们每天的日子不都是如此,虽然西门庆有伤,但都不致命,花子虚请客,西门庆想了想也没拒绝。
因为他也想李瓶儿了。
西门庆答应了,随后召集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去了醉仙楼。
一群人喝酒便聊到了武植,几个兄弟义愤填膺,要明天一起找武植麻烦。
喝酒过后,每个人找了一个姑娘便去歇息。
花子虚并没有醉,他清醒的很。
他一直等到半夜寅时,便怀着忐忑的心情出门回家。
而西门庆早在之前已经回去,翻墙去了李瓶儿家,在一间小房中。
李瓶儿和西门庆早就大战三百回合。李瓶儿一脸满足的躺着,不多时,忽然整个院中灯火通明,一个个家仆拿着火把在府邸中搜寻。
带头的人正是花子虚。
花子虚举着火把,在主房中并未看到李瓶儿,虽然松了一口气,却转念一想,大半夜李瓶儿不在房间,在何处?
他们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在四周府邸小房查看,然而。
当他搜寻到一间偏房的时候,顿时看到一个黑影从偏房中出来,慌慌张张爬上旁边的墙壁,准备翻过去。
“谁?”花子虚带人赶到,火把照耀,立刻看到西门庆的背影,那西门庆的身材,衣服,还有那隐约慌张的五官,花子虚一眼便看到。
何况,隔壁就是西门庆家,谁有这么大胆子敢翻墙?
看到瞬间,花子虚几乎轰的一声脑海如遭雷击,差点跌倒!
“西门庆!”花子虚和西门庆对视一眼,西门庆暗道该死,居然被发现了!
西门庆也是有些恼火,平日里花子虚在醉仙楼根本不会半夜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花子虚看到西门庆,又闯入房间中看到李瓶儿,顿时傻眼了。
半夜寅时,西门庆从房间出来翻墙,李瓶儿不睡正房睡这靠墙的偏房,这还不明显?
两人若不是私会,也是万万不可能!
“李瓶儿,你!!!”花子虚看到李瓶儿还有些凌乱的头发,衣衫不整,他愤怒道:“你居然背着我和西门庆私会,你!”
花子虚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四周家仆也是一脸愕然。
刚开始他们以为花子虚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将他们全部叫醒搜寻什么,结果还真发现了这种事情。
“子虚,我什么都没做,你误会了!”
李瓶儿脸色变换连连,最后委屈的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半夜惊动这么多人?”
“什么事?”花子虚冷笑:“我刚才看到西门庆翻墙,你说发生什么事?这大半夜你们二人在这里私会,你还要狡辩吗?你这个剑人!你们在一起多少回了,要不是今日我发现,恐怕你要瞒我一辈子吧!”
此刻,花子虚面色悲愤,原来武兄说的都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花子虚现在彻底相信了。
虽然不知道武植如何得知,但铁板的事实在他眼前,他不得不信!
“来人!”
“在!”
“将这个剑人绑起来,随我一起去见大伯!”
“是!”
一群家仆立刻上去就要将李瓶儿捆绑。
李瓶儿挣扎反抗:“放肆,我是夫人,你们谁敢!”
家仆们一顿,但花子虚声音传来:“绑起来!”
夫人的地位来源于丈夫,丈夫如此发怒下令,夫人算什么?
一群家仆将李瓶儿五花大绑。
送到花太监的房间门前。
花子虚拱手道:“大伯,您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