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符来到晋升品阶之地,进入,十人严阵以待。
按照明德山庄考核规定,三品晋级赛,对战十个三等武夫。
而乔符一眼望去,哪有三等武夫?那气质,那神采能是刚入门的三等武夫?
甚至有一些人,说他是三品武夫也不冤枉他。
再观十人站位,颇有章法。以微薄的易学知识来看,乾坤方位各站了两人,其余方位各站一人,这应是以八卦为基础的阵法。
乔符感叹:别说是实力刚达三品武夫的人来闯,就是二品武夫也未必闯得过!
唉!有的人有实力,却考了一辈子都考不上,而有的人有势力或者财力,不用考就能拿到牌子。可偏偏这个世界是看牌子的世界!有的工作,人家没工夫看你演示武功,没有三品武夫的牌子,你就只能干等阶武夫的活!
空有拳脚,没有牌子,无人认可。
当然,不公,针对的只是努力而没有天赋的人!对于,乔符,不存在不公。
因为,三品武夫过不去,那我就练到二品,二品过不去,我就练到一品!我的天赋没有上限,直到能过为止。
乔符一步踏入:我改变不了所有的不公,但是,能改变一些,我就改变一些。
进入阵中,十人立马动作,循着某种规律进攻乔符。乔符深陷阵中,想跳出他们的包围,然而,不管流月·影多快,总能碰到他们一人,然后被他拦住。
而那一人内力甚是雄厚,乔符与之交手一招,便被震退。
“不能所有的人都这么强吧?”
乔符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难道这个也如阴阳两仪阵一样,可以互通功力?
乔符看着他们规律的行动,防备他们前后左右不时的进攻,心里想:可惜,我不懂阴阳,不然应能看出他们阵法的薄弱之处。
但,我能感觉到阵中流动的真气,似乎按照某种规律。这是因为我体内阴阳道基的缘故吗?
可惜,我不懂阴阳。
巧法无法突破,乔符开始信奉一力降十会!
“既然,不让我逃,那我就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木剑火焰沸腾,乔符精力十足:“既然你们能迅速聚力于一点,那我就来个范围攻击!”
“焚·烬!”
三丈火蛇横扫全场,一人立马发出命令,十人猛退,然阵法不变。
阵法扩大,缝隙也变大,乔符抓住机会,一个流月·影向缝隙中间冲去。
铿锵一声,宣告乔符计划失败。
“差一点!火蛇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
乔符收起火蛇,阵法随之缩小。
“真他娘的灵活!”乔符盯着那个发出指令的人,“看来这个人是关键!要是能搞到他就好了!”
乔符计上心来!
记住那人面貌,乔符默念剑咒:“他们总是在不停地变动,这一次一定要快!”
咒成之刻,乔符立马挥剑:“星·陨!”
阵首盯着乔符,看他有什么变化,忽然一声闷响,后脑勺遭到重击,嗡嗡直响!
头昏之刻,忽见火蛇袭来,迟疑一瞬,剑已临身!不过,乔符没有砍他,只是从他身边穿过。
“哈!阵中你们可以防我的攻击,可阵外的攻击你们有没有想过怎么防?”
乔符跳出包围,也就破了他们的阵法,接下来就是真正意义的群殴了。
除了那个阵首,其余之人几剑就扫躺下了。
乔符冷冷地看着他:“刚才饶你一命,其实有点后悔。想你帮助徐林,指挥阵法,不知让多少人含恨!你罪已致死!”
那人被乔符这几剑扫的害怕了,而且还听说过时鹏之惨状,哪里还敢和乔符打?
扑通跪下,开始认错诉苦:“我只是一枚棋子,一切都听徐林的。我身不由己啊!”
乔符眼一凛:“没有办法是吗?我打听过了,十几年来,死于阵中的多达百人!这也是你没有办法造成的吗?”
“那些人都是徐林与熊海下令要杀的,我只是听命于他们。要是不杀,他们就是杀我!”
“是吗?责任推得倒是干净啊!你以为我不敢找徐林与熊海是吗?”
乔符把佩刀一扔:“看这个是什么!”
布包滚地,露出佩刀。
“什么?”那人捡起,惊愕道,“徐院长的佩刀!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徐院长已经死了!你作为他忠实的狗是不是也应该追随而去啊?”
脸色苍白,那人身体逐渐不受控制,瑟瑟发抖。
“念你只是一条狗,不让你死得那么惨了!”
一剑封喉,那人在不可置信中倒下。
剑指剩下九人:“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求乔大英雄明示!”
“随我出去,控诉徐林罪恶。”
“是!”
乔符回头对小厮道:“叫熊海出来。”
小厮跑去,不一会儿,慌张回来:“不好了不好了,熊庄主他……”
小厮面色惊恐。
乔符冷笑一声:“是不是双目暴凸,经脉如蛇,七窍流血而死?”
“是……”
“那是他自作聪明,自寻死路!”
其实,附近所有大药店都被武会收买了,只要有人买噬筋散的解药,就给他解药中加入暴筋丹粉末。
熊海买了解药,得意洋洋,还准备回来反将乔符一军,哪里知道,回来吃下,当场毒发毙命!
“给你机会自渡,你不渡,非要我来渡你啊!”
“那算了,就你们九个!”
乔符领了三品武夫的牌子,带着九人出了明德山庄。
众人期待,武会之人准备,小胖也心情忐忑,不知道兄弟到底要干什么。
乔符让九人跪下,朗道:“此九人,想必一些考过三品武夫的并不陌生!”
人们纷纷点头。
乔符对他们道:“报一下你们的等级吧!”
九人一个一个报,没有一人是三等武夫。
人群纷纷议论。
“再说一下你们结的阵法叫什么?”
“十仙八卦图。”
人群纷纷谴责。
“再说一下你们的标准是什么?”
“一个品阶两千两,给过钱的,报名票是黄色的,看到此票,我们就放水给过。如果,报名票是白色,就不给过。票子是红色,杀于阵中!”
人群已经开始沸腾,纷纷大骂!
“我说郑兄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死于考核之时!你们当时还说他一时激动,突发恶疾!现在想来,你们是怕他以后通过阵法是不是?你们是害怕他的天赋是不是?可恶可恶啊!郑兄啊!”
“我儿每天寅时就起来练武,练到辰时去田里做活,晚上回来,继续练武,到了子时才睡,五年如一日,刮风下雨,冰雪冻天,都没能让他停歇一日!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考上品阶,让我过上好日子,不再受苦!可你们!你们不让他过也就罢了,为什么还害他性命啊?我的儿啊!”
老头泣血痛苦,趴伏在地,不能起身。
一人嗫嚅,好似有话要说。乔符道:“讲!或可免你罪责。”
那人道:“这个人我有印象。因为他死之时,一直口喊父亲……”
“如此孝子,你们怎么忍心?”
那人忙道:“这个人不是我们杀的!他凭借拳法与对阵法极高得悟性,通过了测试,但被熊海所杀。”
“可恶!一个天才就这样断送在了熊海手里!穹县的天才啊!”
乔符以为熊海是个聪明人,不会杀人惹祸,哪里知道他也是沾满罪恶。
对付这些人,不能有一点恻隐之心啊!
“你们听谁指挥?”
“穹县武院副院长,徐林。”
人群大骂徐林。
乔符看现场气氛可以了,掏出木剑:“熊海已被我所杀,来人哪!拖出熊海尸体!”
惨状万分的熊海被拖了出来,老父亲拿剑又捅了两剑。
“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罪魁祸首还在武院逍遥快乐,我们能不能放过?”
“不能!”
“还有横行穹县,为富不仁的首富时坤,我们能不能饶过?”
“不能!”
“贪赃枉法,酷虐百姓的知县,我们能不能饶过?”
“不能!”
“今日,势必要将穹县所有之罪恶扫荡出去!”
“扫荡出去!”
“冲!”
乔符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冲向武院,冲向时府,冲向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