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圈两百万钱,十个两千万,百个两亿钱,三百个就是六亿钱。”
他一脸狂喜:“陛下,赏钱有了。”
“没错?”刘邦点头:“不但有了,还有得剩。”
“居然还可以这样操作。”萧何跳下炕,鞋也不穿,兴奋的满屋打转:“妙啊,妙啊。”
他猛地转身,对着陈平一揖到地:“陈候不愧是天下智者,此计大妙啊。”
“这一计不是我想出来的。”陈平慌忙闪身:“这样的奇计,我想不出来。”
“不是你想出来的?”萧何满眼疑惑:“此一计,以分利之法,聚万家之利,可谓看透世情人心,这正是你阴阳家阴阵转换的玄机啊,你若想不出,还有谁想得出?”
“这一计确实是抓住了人的趋利之心,以分利而合利,真真精妙绝伦。”陈平感慨:“天下奇才啊,我是比不了的。”
他这一说,萧何更加好奇:“是谁,是张候吗?他善大势,这样的奇计,不是他所擅长的啊。”
陈平就看着刘邦。
刘邦哈哈大笑,得意非凡:“萧相国想不想见见这个献计之人。”
萧何一脸正色:“请陛下引见,此等奇人,萧何定要拜见。”
“拜见就算了,他当不起。”刘邦大笑:“你想见,那就走,朕让你见见。”
一起萧何家出来,刘邦心中高兴,对夏候婴道:“滕公,你跟萧相国说说。”
萧何心下好奇,刘邦笑得太怪了。
他看夏候婴。
夏候婴也笑,道:“这个人,是陛下认的一个便宜儿子?”
“便宜儿子?”
果然,萧何也好奇了:“什么是便宜儿子啊。”
“还真是便宜儿子。”刘邦大笑。
“因为他是自己找来认的爹。”夏候婴笑着,把肖无忌错认爹的事说了。
萧何却没笑。
他搞后勤的,相比于战场简单的杀来杀去,他在后面,却见识过更多的悲欢离合。
母寻子,子寻父,妻寻夫,别说是战争期间,就是现在,他也经常会看到。
至于弄错的,太多了。
这也就是他和张良这些文臣们不想打仗,希望和平的原因。
他们刀剑见得少,刀剑造成的悲剧,他们反而见得更多,领悟得更深。
“那个肖兴祖是死了是吧。”他叹了口气:“唉,这样的事,所在多有啊。”
刘邦点点头,也叹了口气:“后来查了,那个肖兴祖,死在垓下一战,也算是跟随朕起兵的老人了。”
肖无忌错认爹,萧何不觉得好笑,但当夏候婴把肖无忌的事说了,尤其是说到肖无忌的师父预知白登之围的事说出来,萧何可就惊了。
“他师父这么厉害?”萧何惊道:“五年前就预知白登之围,简直就是神仙啊。”
“朕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刘邦点头又摇头。
“那个天机子现在在哪里?”萧何问。
“二愣说他师父云游去了。”刘邦摇头:“具体到了哪里,二愣也不知道,朕让人查了,一直没有消息。”
萧何又看向陈平。
陈平是阴阳家传人,诸子百家,山门隐士,却往往互通声气。
刘邦查不到,陈平也许有消息。
陈平摇头:“没听说过天机子这个人。”
萧何就皱起了眉头。
刘邦却道:“不管他,其实二愣很不错。”
他说着笑:“朕现在越来越喜欢他了,哈哈,到他那里,总能让人眼晴一亮。”
说话间,到了肖家庄。
肖无忌正在做逍遥椅。
他有匠师勋章,手艺还要强过那些匠人,又是给刘邦做的,没事他就自己动手。
不过有匠人打下手出料,就要快得多,刘邦来的时候,逍遥椅的雏形已经出来了。
“逍遥椅造好了。”刘邦眼晴一亮。
肖无忌回头看到刘邦等人,忙道:“爹,夏叔平叔,你们来了,椅子快好了呢,还要打磨一下。”
“我先坐一下试试。”刘邦玩心重,先就坐了去。
肖无忌忙道:“爹,当心木剌。”
“没事。”
刘邦坐去,躺下,前后摇了摇:“这个好,还真是逍遥自在的感觉。”
他手一挥:“这椅子归我了。”
肖无忌点头:“本来就是给爹打造的,不过还要打磨一下。”
“嗯。”刘邦点头:“给他们几个,也一人打一把,对了,这位是何叔,也是爹的老同事了,他在萧相国手下管钱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