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珂神秘兮兮道:“不可说,不可说,镇元兄很快就能知道了。倒是兄弟你接洽的怎么样了,进展顺利吗?”
镇元子一颗心都扑在蟠桃嫁接一事上,也不再深究,迫不及待道:“妥了,就等我回去准备准备就能开始了,走吧,这上天一趟,不知道我那人参果都怎么样了,走!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两人回转五庄观,这人间已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观外排队长龙依旧。
镇元子径往人参果树下,仔细查看一番后确定这人参果已是到了自然掉落的时候。
于是登高一呼道:“诸位暂且撤走,已经缴纳宝贝,但还没来得及‘闻香’的兄弟们,三月后,可来此领一颗仙桃中果。届时我五庄观将能够提供大量仙桃小果、中果、大果,各位依然可凭借各种宝物置换!感谢诸位兄弟捧场!”
队伍中有人道:“是那王母蟠桃园中的仙桃吗?”
镇元子道:“当然,我镇元子何时说过假话!”
众人爆发出如雷呼声,不再停留,四散开去,各去收集那宝贝。
师父上天后,这悟空以及三个师弟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开的舒坦生活,吃饱喝足了在那人参果树下,一趟就是一天,早已闻得了个寿与天齐。
见师父归来,四人热情的围了上去,悟空道:“师父此去必然办妥了事情,否则这镇元大仙也不会如此高兴了。”
许珂道:“那是自然,你们师父是谁,那还不是马到成功!”
可是敖烈却有些担心道:“可是,师父,前些天观音菩萨来了一趟,逼着我们办了个拜师礼,改称她为师娘,这不会有事吧。”
八戒敲了一下敖烈脑袋道:“你这小子!咱们认了菩萨作师娘,那可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好事情,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沙僧也附和道:“我老沙也认为这不是什么坏事,咱们师父魅力如此之大,这取经路上,那些个女妖精还不都得网开一面,夹道欢迎啊。”
这马屁听着就是舒坦,许珂高兴道:“徒儿们都开窍了,说的句句在理,为师很是欣慰啊,走!看看镇元大仙如何给咱师徒们践行。”
知道许珂就要继续上路,镇元子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筵席,酒是琼浆玉液,菜是仙芝灵草,还有五颗熟透的人参果。
“来,金兄和几位高徒不要客气,虽然诸位都已不太需要这人参果的延寿功用,但此果已成绝响,这是仅存的最后几颗,大家都尝尝味道,这人参果的本味也是一绝呀。”
镇元子陪着吃了一颗,给自己的贴身弟子清风明月一人分了一颗,剩下的则全部分给了本观弟子,众弟子都心存感激,特别是这才来不久的许珂,如若不是他带来这嫁接之法,镇元子怎会如此慷慨,他们怕是一辈子都只能望果兴叹了。
吃罢筵席后,镇元子又让师徒五人去他那宝库中各自挑选一件合用的宝贝。
这镇元子的宝库中,琳琅满目的各色法宝晃得人眼花,师徒五人在货架间,转了一圈又一圈,都没找到特别中意的。
许珂灵机一动,掏出同心镜,输入真气,这镜子开始嗡嗡颤动,很快镜面上就出现了画面,正是西王宫内同样举着镜子的王母娘娘。
“怎么了,你这冤家这么快就想我了。”王母娇嗔。
“嗯……哼!”许珂嗯哼两声提醒,然后道,“娘娘,我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这镇元子的库房内,哪些才是真正的宝贝,你可否帮忙辨别一二。”
这四个徒弟听见师父举着个东西不知在嘀咕什么,于是迅速凑过来打探,却惊讶的发现了镜子里的王母娘娘。
四人俱都见过王母娘娘,个个恭敬的跪下参拜。
王母这才知道许珂嗯哼两声是什么意思了,于是立马正经起来道:“免礼起身,不见本尊,无须多礼。”
“谢娘娘!”四人齐呼。
许珂倒不是怕和王母的关系暴露,只是不想太刺激这几个徒弟,让他们有个接受的过程。
在王母的帮助下,许珂轻松的挑了五件与各人特色契合的宝贝。
这悟空攻防无双,但唯独有些弱水,王母为其挑了一颗辟水珠,这辟水珠服下后,需七七十九天炼化,自此悟空再不惧水,更加勇猛。
这八戒战力其实不差,一柄太上老君打造的九齿钉耙配上天罡三十六变,至少也有悟空的七八分本事,但其性格贪生怕死,战斗时畏畏缩缩,不肯出全力,王母为其挑了一件荆棘铠甲,此铠甲能格挡九层物理伤害,让八戒能充分发挥实力。
沙僧的本事要弱上不少,但其长期镇守流沙河,精通水性,王母为其挑了一套水属性功法,此法术名为万川归流,炼成此法后,视施法者法力高深程度,可控制世间一切水流为自己所用,可谓是攻守兼备,契合无比。
敖烈身为真龙,头顶一颗龙珠,载有一脉相承的祖传功法,所以功法自不需要,在许珂的参详下,王母为其选了一件具备成长性的法宝,一根深海鱼骨制成的三叉戟。
此鱼骨于鱼跃龙门时被人取下,心中执念未除,灵性犹存,此戟滴血认主后,可随主人实力进阶而进化,潜力无限。
最后只剩许珂了,这九环锡杖和锦兰袈裟他用着顺手,一个攻,一个防,这攻防装备他倒是都不需要了,原本许珂打算给那匹灵马选一副合适的马蹄铁算了。
但王母却坚持要许珂选那角落里的一本无字天书,许珂问明缘由,王母却只言天机不可泄露。
好吧,许珂也不坚持,谁让这是自己的女人呢,宠着点也是正常。
出得宝库,镇元子高度赞叹道:“金兄眼光果然毒辣,这几个徒儿们挑的东西都是契合他们的好宝贝,但只是兄弟你自个为何只挑了本无字天书,这书我有印像,除了材质特殊点,它还真就只是一本无字天书,不知金兄要它何用?”
许珂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得作高深状:“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缘到了一切自然明了。”
镇元子深以为然:“金兄高见,是镇某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