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枣枣有些讶异,更多的是高兴:“伯母,妈,开小卖部得办营业执照,等办完证件再开。”
王小青连连点头,半拥着梁玉莲说:“亲家,等咱们的小卖部开起来,你就在家里安心看店。”
梁玉莲:“亲家,我忙完地里的活才看店。”
王小青听得懂梁玉莲想表达的意思,哭笑不得:“亲家,农忙抢收的时候,咱家的小卖部只在中午和晚开。你想借着看店偷懒不下地?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梁玉莲连连点头,明确表态道:“我不偷懒,庄户人家不种地,吃啥?吃土吗?”
王小青话说得这么直白不客气,梁玉莲既不觉得羞愧也不生气,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偷奸耍滑的念头。
霍骐英高兴道:“玉莲婶,你能看店,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是闲不住的人,让他县城和村里来回跑没问题跑,让他待在家里看店?
不成不成,他真待不住,宁肯出门扛包,挣血汗钱。
从村口扛回来的肥皂和火柴,霍骐英留下足够家里用半年的量。
余下的那些,均以低于市场价一分五厘的价钱,回馈给那些卖腊鸭、咸鸭蛋和山货给他们的乡亲们。
等池家人听到风声,池国富派出池国忠想要借着亲家的名义占便宜时,霍骐英和霍骐雄早把手头的货卖光了。
池国忠白跑一趟,让他这么空手回去,他不甘心:“骐英,骐雄,我想跟枣枣单独说两句。你们替我叫她出来。”
霍骐雄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刚想开口反对就被亲大哥拦住。
霍骐英笑着说:“国忠叔,真不凑巧,骐骏媳妇不在家。”
池国忠脸色大变,想到临出门前池芳芳说的那句话,脱口而出:“池枣枣咋这么不安分呢?隆雄前脚刚去县城,她后脚就追去了?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霍家的儿媳妇?”
饶是最能说会道的霍骐英,听到池国忠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也被雷得不行,气急败坏道:“国忠叔,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枣枣她不是那种不安分的女人!隆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行,偷鸡摸狗第一名。就算枣枣真瞎了眼,她也不可能瞧得隆雄那狗东西,还不如选我呢!”
池国忠眼神怪异地看着霍骐英,自以为是地劝道:“我咋不知道那小赔钱货那么会勾男人呢?骐英,你该不会是真像村里人说的那样,跟池枣枣搞破鞋吧?骐英,叔劝你一句,你……”
霍骐英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维持不住了,一声令下:“妈了个巴子!池家怎么尽是出这种蠢货?!老二,给我揍这老不修,往死里揍!”
霍骐雄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池国忠的身,他揍一下,他哥就骂一句,直把池国忠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
霍骐英看着被打得蜷缩成一团的池国忠,杀人诛心道:“我就说嘛,池家那一窝歹竹咋能有枣枣和明洲这两颗好笋!敢情是枣枣姐弟俩继承的是玉莲婶的智商!玉莲婶太不容易了,一个人拉高池家人的智商水平!”
池国忠眼睛一闭不睁,生生被霍骐英的羞辱给刺激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