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拎着酒葫芦回来,“老头,怜桂坊坊主钰怜亲手酿的,这玩意可不好搞,是不是少了点?”
牢头掂着手中的珠子,搓了搓手指。
老者一个眼神过去,明明那双眸浑浊不堪,却让牢头心上咯噔一下。
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饭菜不算好,但也算干净。
叶洌却不敢吃,他的父皇在大详宫都准许叶潇明目张胆的虐杀他,还搬上那些骇人的刑法欲让他认罪,可想根本没想过让他活命!
所以这东西他是万万不敢吃的,谁知道有没有毒?
背后的伤口还在流血,忽的想到什么似的,他从怀中取出叶卿卿给的药,从肩膀处洒向后背。
小丫头说过,让他不可轻视自个的身子。
她若来了看见他不上药,怕是会生气的。
她给了他很多药膏,药粉,基本上全是医治外伤的。
叶卿卿的药都是好药,洒上药粉后不像别的药那般灼痛,反而清凉凉的。
不消一会,他那伤口便不再流血,那火辣的痛感随即消失。
老者正悠哉的一口馒头,一头酒的吃着喝着,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那半大的少年。
他在想他是什么身份,让别人下不了手,送到他这处?
不过一个小少年,用得着这番大动干戈?
看他的着装……应该是位王爷?
叶潇回到自己的寝殿,怒极的把能砸的都砸了。
太医院的太医现下没有一个乐意出诊元极宫的!
自从这位八皇子不能人道以后,非要让他们想法子让他恢复。
那东西怎么恢复?
不是强人所难吗!
他看那个太监净身还能再长出来的?他们是太医又不是太上老君!!
叶潇那双眸彻底没了少年该有的清明,疯魔又阴郁,他仿若要捏碎手中的药碗,一口喝干后,咬牙切齿念叨着:“叶卿卿…叶洌…”
想到哪银面具男子,牙根咬的更狠。
回想这七日所遭的折磨,他恨,却不能说!
他其实自回宫后七日便清醒了。
但那银面具男子每晚都会来一次,给他喂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他只能眼睁睁地吃下去却无法反抗。
夜晚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到白日他便怎么也清醒不了,身体还像被亿万蚂蚁啃咬一般,难受至极!!
持续了足足七日,他都不知他所为是为何。
直到最后一天,他至今记得让他恨极的话:“不要提叶卿卿,否则你终生将如此,受尽折磨死又死不了,明白吗?”
叶潇特别想说,你吗的,你有事直说不行,非要折磨老子七天?
然他只能不断的眨眼示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直到第二天,那痒痛折磨不再,他才得以清醒。
他发誓一定要将那人查出来!
既然是跟叶卿卿一伙的,为何还要假意与他合作。
而且那千百蛇坑也是他的手笔,那蛇还像经过训练般只吃人的那玩意……
想想他此生便和那阉人无异,愤恨的摔了手中的药碗,眸色阴暗的向一旁伺候的小宫女看去……
小宫女身子一抖,跪在地上哆嗦着收拾满地的狼藉。
叶潇阴测测的开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