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运这一大家子人吃喝玩闹着,转眼就又喝了不少的酒。
众人如今都已今非昔比,为了赚钱养活这一大家,都是各忙各的,有数月没有聚在一块了。
所以,尽管人还是不算太齐,大伙还是十分开心。
郭德刚已经不胜酒力,先由峦云平扶着到楼去休息了。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
有他在这,徒弟儿子们始终还是有些放不开。
于是他索性回屋,顺便交待爱徒一些事情。
而于歉则是喝的兴起,和各位兄弟聊着天。
时不时的,有小辈儿过来敬酒,他还顺捎提点两句。
到后来,在隔壁包间吃饭的汪海、刘小亭和高小贝等人也端着酒杯,来到了屋里。
真正的满屋皆长辈……
一圈下来,两个人也到楼开了房间去休息了。
屋子里,除了于歉、孙樾之外,基本已经没有太清醒的了。
当然,楚云飞除外。
他叫来了服务员,把人一一扶到了楼,自己也把于大爷送回了屋。
全部安顿好之后,楚云飞跟服务员打了个招呼,自顾自的走进了夜幕的灯火之中。
天儿很冷,凌晨的街也安静了许多。
找到不远处的一家酒店。
楚云飞洗完澡躺在床,这才感到酒劲有些头。
起码一斤的高度白酒,加都是半杯一杯的喝,确实够劲儿。
至于葡萄酒,就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不过,楚云飞天生的解酒功能强大。
这些酒他刚好喝的舒服,却并不会醉。
离开郭家菜,他一来是图个清静。
二来,进入德运社这个事情,他实在还是有些犹豫。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现在考虑这些,也不是时候。
带着些许的困意,他闭眼想了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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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睡,就是五个小时。
早八点钟,一缕阳光照射到了楚云飞的脸。
他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
意料之外的是,浑身下竟没有一丝宿醉的难受感。
点燃一支烟,楚云飞站在窗台前面,一时间神清气爽。
这短睡者体质,看来比他料想的,还要强许多啊。
抽完了烟,楚云飞刚要去找手机,铃声却是自己响了起来。
“嗯?”
他眉头一皱,在大衣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独来独往惯了,向来不会有人主动的联系他。
更何况,现在是早八点。
即使是那几个“地下”的哥们找他,也都是在半夜才对。
屏幕,赫然亮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思索了片刻,楚云飞打开录音键,随后才动手滑向了接听键。
一个难听的公鸭嗓的男人声音,缓缓开了口:
“楚云飞对吧?”
“如果还想在圈里混,中午十二点就来一趟佳兆业广场地下一层,有人在那等着。”
“我们领导……要见见你。”
楚云飞眉头一皱,疑惑的说:
“你们领导是谁?”
对面却已是不耐烦了:
“让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废话。”
“就你自己来啊,规矩点。不然……哼。”
公鸭嗓说完,竟是不等他再问,直接兀自挂断了电话。
看着渐渐暗掉的屏幕,楚云飞一拳锤在了桌子。
“他奶奶的,吓人吓到老子头了?”
再三确认这个号码确实陌生后,楚云飞拧开桌的矿泉水喝了两口。
随后,又点起了一支烟。
楚云飞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没有在任何的公开场合或是社交软件公布过。
而对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查到自己,肯定来头不小。
自己惹过谁么?
楚云飞很快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以他的做事风格,肯定不会接触到这类的人。
或许对方只是个广撒网的炸骗犯,刚好把电话打到了自己这里。
想了半天,楚云飞还是不太放心。
毕竟,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自己父母的神秘失踪,究竟是什么原因。
生性谨慎的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过了半天,对面才接通。
对面的声音很是慵懒:
“我的楚大爷。”
(全文此三字称呼中的“爷”字均非轻声,为二声重音,特指相声圈中的一种称呼。例如,孔云龙为“孔三爷”。楚云飞为云字科大弟子,所以戏称为“楚大爷”。)
“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什么指示啊?”
楚云飞淡淡笑了一声:
“毛三爷,刚睡下吧,打扰了。”
“给我查一个电话号是什么来路,一会儿发你手机。”
“越快越好,这次酬劳翻倍。”
对面笑了一声,似是清醒了些:
“行嘞,瞧好吧您。”
又顿了一下,对面似乎想到了什么:
“哎,昨儿晚跨年,您可是出尽风头了啊。”
“兄弟一看,哟!还真是您。”
“就也帮着添了把柴,嘿嘿……”
楚云飞立刻了然,也是心头一暖:
“毛三爷神通广大,这我明白。”
“行了,您忙着吧,注意身体啊!哈哈……”
说完,楚云飞便挂掉了电话。
他可是听得出来。
手机里那毛三爷的身边,隐约还有一丝妩媚的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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