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胭脂(即祁阏氏)居住的屋里,火盆中的火焰跳动着,却并不明亮,一种浓烈的香气,轻轻地燃烧着、释放出,挑动着雌性、雄性的荷尔蒙,增加了旖旎的气氛。
祁胭脂遮住脸嘴鬼神面具,眼角、额头画着奇怪的花纹,披头散发,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拿着牛羊等骨头舞动着,跳着看不懂的舞蹈,赶走了刘玄德心中的一切旖旎,他远远站着,直到祁胭脂停下来。
好一阵,祁胭脂才收好器物、解下面具,指着旁边的胡床:“你怕什么,汉人的勇士,过来坐这里。”
“你脸上的面具、身上的骨头饰品,怪可怕的。”
“乌敏英说你是汉人的智者,不就相当于草原巫师么,怎么跟她一样,害怕巫师?真是胆小的汉人。”
“过分谨慎一千次不为过,过分莽撞一次就会送命。嘿嘿,谁不知道上谷乌桓的祁阏氏,地位高、面貌美、身段好、人又聪明,我平日胆子大着了,但在你这样的绝色美人面前可就胆小如鼠啦、退避三米。”刘玄德走到她身旁胡床坐下,两人之间相距不到一米,只有一个小案相隔。
朦胧的火光,照耀着祁胭脂白腻美丽的容颜、蓬松的头发透露出慵懒的美,脸上诡异花纹更显得妖艳魅惑。
“小嘴挺甜的,论汉人辈分,我可是你从姑母。”祁胭脂端起一罐羊奶,轻巧的喝了一口。那漆罐口圆而***白色的羊奶从嘴角溢出来,让人产生了某种靡靡联想。
刘玄德心中躁动着,身体不由产生某些变化。他急忙端起另一罐奶牛饮,掩盖丑态。可后仰时动作过大,奶流到身上,颈部、胸口、肚子沾染了白色的汁液:“这不是羊奶,这是。。。酒?”
“嘻嘻,这么不小心,我帮你擦下。”祁胭脂握着手帕,从颈部、胸口到肚子,脸色绯红,掩着嘴偷笑。
那一瞬间的接触,让两人都如触电一般,暧昧的氛围环绕着室内,也让刘玄德放下的心中的防备和距离。
“这是马奶酒,喝不习惯吧。得用棍子轻搅,一搅就香,愈搅愈甜,小口慢饮,味美无比。我从十三岁开始,就喜欢喝马奶酒。”
“有位医者曾说马奶清凉可口,滋脾养胃、强身健体,消肿止痛。”
“你这人懂得挺多的嘛。”
马奶产量可是很少的,马奶酒就更少了,刘玄德可惜刚才的牛饮浪费,又担心生意会赔钱,本着占点便宜回来的心理,长手一伸,端起祁胭脂的那罐,就着刚才祁胭脂红唇湿润过的罐口,轻轻地饮了一小口:“马奶酒真香,真甜,酒不醉人,胭脂醉人。”
“说什么呢你。”祁胭脂洁白的脸上,染上红晕,越发美艳。
“哎,我是怕跟胭脂美人做生意,会陪的亵衣(内衣)不剩!”刘玄德也发现过于暧昧了,重生前他没少在电视、网络上看到妻子勾引、丈夫捉奸、讹诈钱财的小把戏。他知道自己地位不高,人也不高、长得不帅,只是有点钱,没有自信第二次见面能吸引祁胭脂这样的有份、有颜的绝美女人投怀送抱,始终担心她别有用心。
祁胭脂:“如果你能运6成货物过来,就是我们上谷乌桓的好朋友,我可说服难楼,在长生天见证下,与你结为异姓兄弟。”
刘备:“按照汉人的算法,你是乌敏英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认亲也应该难楼王和你收我作义子。”
“不!”难楼王一声大吼,从床下里间钻出来,他力气很大,着急之下竟然不小心将胡床掀翻。
坐在胡床上的祁胭脂,毫无准备,被掀起来,尖叫一声,失去平衡向侧面扑倒。
刘玄德软玉温香入怀,顺势倒在榻上。在北方,室内有火盆,一般会脱外衣,只穿中衣。刘玄德只觉得怀里的女人,衣服轻薄,好死不死在她臀上捏了两下。
“啊!”祁胭脂羞怒地尖叫。
难楼连忙上前扶她:“没事吧,摔到哪里啦?”
祁胭脂在两个男人搀扶下起身,靠在难楼身上,不经意地推开刘玄德:“都怪你,非要偷听,刚才掀床一下把我腰部闪了!”
这算不算掀桌子?
“喔是着急了。”
一定是两人的暧昧让难楼爆发啦,要捉奸啦!刘玄德做贼心虚,趁机后退两步,眼睛四处扫描,寻找趁手的物件,准备打架时用。
祁胭脂对丈夫满脸嫌弃:“不早就商量好了吗,有什么问题么?”
“不。。。不行!结为兄弟可以,义父子关系有干部落传承,长儿格乾还小,里又没生儿子,若喔有什么不测,怕会生乱。”
祁胭脂拉着难楼到一旁,拿手指按向丈夫额头小声说:“想什么呢,我只是想为未来的儿子多寻一个朋友。
汉人种地、草原人放牧,刘玄德一个汉人,连乌桓语也不会,乌桓人怎么可能接受和服从他?就是有什么,不是还有祁氏做后盾么?”
难楼王眼睛闪烁着,祁胭脂没有孩子,可他有啊,他有二十多个女人,儿子已好几个,最大的格乾已初露武勇,格乾可是难楼继承自父汗的女人、前任阏氏生的儿子,难楼能杀掉兄弟继承汗位,前任阏氏家族立了大功的。草原上汗位的传承,既考虑嫡庶,更取决于力量和智慧,可没有祁胭脂的儿子一定继位的规矩。
祁胭脂仿佛看透了丈夫的想法,掩面哭得情真意切:“又在想你的大儿子?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狼一样!继承父亲的女人?草原上都是什么破规矩!若格乾继位,我宁愿随你一起见长生天,绝不做他的阏氏。”
老夫爱少妻,何况祁胭脂这样的绝色美人,难楼王急忙搂她在怀,软语安慰:“好好好,都依你,你说什么就什么,只要刘玄德能运来我们需要的,帮族人走出困境,义子就义子。”
。。。
刘玄德将可能收为义子的缘由、条件,向乌敏英提起,与祁胭脂的暧昧当然删除:“收为义子,能抵价值3万钱的4成货款?我总觉得不靠谱。”
乌敏英很激动,搂着刘玄德吻了两下:“收义子有庄严、正式的程序,需邀请上谷乌桓所有渠帅,甚至其他部落的渠帅。义子将代表你有继承权。”
“草原上权力传承不如你们汉人的固定。老王的兄弟、其他年长的儿子们早早分家,各自继承一部分部落,一旦老王见了长生天,身边的幼子则主持葬礼、继承王位。但如果幼子太小,也会出现年长的兄弟、叔伯抢走王位的情况!
不仅是权力,新王还可以继承除生母外的老王所有女人为妻妾,当然已有成年子嗣的也可能随子迁出。”
“你是说我可以获得少量乌桓部众?”
岂不是难楼见长生天后,刘玄德作为义子有占据上谷乌桓第一美女祁胭脂的机会?
想起祁胭脂漂亮勾人的眼睛、洁白如玉的肌肤,虽然可能性真的很小,但这个大胆的想法、喷薄的**,竟然在刘玄德心中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