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是一个圈套,对方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而这些死去的百姓,只不过是他们用来对付云来府众人的工具罢了。
光师兄道:“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样子我们就一直会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必须得想办法把对方给逼出来!”
光师兄的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的看向了江长歌。
江长歌看着众人的目光,心里面发毛,着急嚷道:“哎?不带这样的啊,你们都已经长大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要靠我!啊”
随着江长歌的一声悲悲戚戚的惨叫,众人推推搡搡的把江长歌推到了最前面,做完这一切后全都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其实,大家的意思并不是想让江长歌作为诱饵引诱敌人出来,之所以把他推耸到最前面,是想让他身临其境,提高危机感,然后试一试能不能将之激发潜力,发挥全部能力,走心的想个办法出来。
江长歌虽然知道大家伙儿都不会害他,但还是佯装悲痛无奈,摇头叹气道:“自古以来,天妒英才,可叹苍天饶过谁!做人难!做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每天都要被自己帅醒的聪明人更难!唉……”
“嘀,宝主耍贱成功,获得233元贱点。”
“嘀,宝主耍贱成功,获得444元贱点。”
“嘀……”
看着脑海里不断增加的元贱点,江长歌方才存留的一丝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心中乐开了花。
随即,他便把目光投向了一旁众人,当目光扫过了人群中的黎材时,这货正满脸春风得意的看着江长歌,脸上乐开了花,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奸计得逞的意味。
有时候江长歌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傻人有傻福,这话说的果然没错。
有能力者就要拳握初心,肩挑天下,身先士卒,马革裹尸,江长歌是明白这些道理的。
事实上,他倒也不是怕死,只是他觉得死也要死的有价值,现在就让他为了这里的天下百姓去死,他真的做不到,因为他对这里真的没有很大的亲切感、归属感,况且他还有自己的目标没有完成。
但是有能力就出出力,对于这些小事,他还是义不容辞的。
“对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因为我们的到来,却留下了这支尸体大军,虽然算不上大礼物,但也多少是敌人的一个底蕴。”
柳莺莺问道:“可是敌人为什么要留下他们,而不是带走呢?”
“带走太过于耗费时间,仅仅只从这一点来看,就可以断定,敌人定然是仓促而离开的,而之所以仓促离开,就是因为它们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对抗我们,蚂蟥离不开水,所以我们要清空河水!”
众人皆是惊讶于他的脑洞竟然如此之大,要知道按照他说的那样做,工作量该是多么的巨大!
千塘河少说也得长达几十里,河水深不见底,河面宽阔,不要说陈晴空和杨烈都是大乘期的实力,抽干河水这种事情,就算是再来十个陈晴空,也依然做不到啊。
清空河水勉强倒也可以做的到,然而要一直保持水不渗漏进入河道,保持河道的干燥,却是难上加难。
不仅仅是地上的河流,会流水进来,看着阴沉的天空,谁又能让它不下雨呢?
一旦有水,蚂蟥就会得以存活,
就算来得及,届时所有的工作也将会随之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江长歌有何尝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就说明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办法。
事实上,在刚才元贱点入账的同时,他已经默默的查看了一下系统商城,他又惊奇的发现了一个大宝贝:超级大功率水泵。
这个宝贝仅仅只卖600元贱点,而且不限于购买次数,也可以同时购买很多个。
江长歌的心中打算同时买十个,用它们来抽取河水,如果十个用起来还是不够的话,到时候再继续买,然后往上再加。
其实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了解,江长歌也知道了陈晴空其实是一位水元素和木元素的双元素修行者,之前抽空桥两侧百米之内的水源也正是用的水元素元能。
而至于她的另外一种元素:木元素,江长歌是从未见过,据说陈晴空也极少在人前施展此元素功法,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天上乌云密布,雷鸣电闪如同恶龙低声咆哮着盘旋压于顶上,天空还在不断的下着雨。
江长歌抬头看了一会儿,面露愁容,看向陈晴空问道:“长老。你有办法能够抵挡住天上的雨,不让它们落在千塘城之上吗?”
陈晴空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如江长歌所问的那般,他确实有这种功法,而且还特别的熟练。
陈晴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还真是个天才呀!”
江长歌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陈长老,说来真是惭愧,我这些主意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伎俩,要说实施起来的最大的支撑点,还得靠您这些实力派。”
江长歌的这几句话恰到好处,既不贬低自己,不跌了份儿,又不过显于浮夸,同时也没有多么明显的拍马屁痕迹。话说的几乎是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理来。
陈晴空微笑着向着江长歌点了点头道:“没问题,我可以撑起一把伞,为千塘城遮蔽风雨至少三日的时间,剩下的事情……”
“剩下的事情您就放心的交给我好了,绝对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明明白白,利利索索的!”江长歌非常自信的一拍胸脯,朗声道。
杨烈也称赞道:“好啊,年轻人有冲劲有干劲,真是难得呀,那么我们应该何时开始?”
江长歌指了指天上,悠闲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他时不如当下,我觉得倒就现在吧!”
看着江长歌这么随随便便的就把时间给定了下来,不知为何,陈晴空的心中忽然有一种数百年不曾再有过的莫名的危机感。
已经数百年过去了,类似的感觉竟然再次出现在了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