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欲言又止,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老王妃又问:“那玄机老人可还好?身体可还健康?”
君寒澈愧疚道:“师傅他还是不愿见我……”
“哎——”老王妃长长叹息,也不愿再说君寒澈的事情了,朝着白江涯道,“快随我去见那位小楚姑娘吧。”
“可是……”君寒澈对于老王妃很是头疼,“这个女人原来叫阮绵绵,连名字都欺瞒我们……”
老王妃嗤笑一声,打断道:“我就觉得楚二这个名字不对劲,谁会取这么傻的名字,也就你那个不解风情的弟弟干的出来了。”
这时,一直认真听着他们说话的楚三突然一惊,插嘴道:“是呢,小二的名字就是主子起的,主子的侍卫都是按照顺序排名的,小二还因为这个跟我抱怨了好久,王妃娘娘真是绝顶聪明。”
老王妃得意一笑:“那当然,也不看看本王妃是谁。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的饭都多,走的路比你们过的桥还多!”
语罢,老王妃淡淡瞥了一眼君寒澈,“你啊,别把你看人的那套眼光强加到阿墨身上,他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我相信,阿墨既然将这位阮姑娘留在身边,那这位姑娘便有她的过人之处。还有啊,你娶妻我这辈子是不指望了,你可不能把阿墨的婚事给毁……”
见老王妃越说越离谱,君寒澈妥协道:“孟义,去把阮绵绵放出来。”
正在这时,又来了一个侍卫,急切的说道:“七爷不好了,那个阮绵绵发高烧了,正满嘴说着胡话呢!”
白江涯闻言,眉头一皱,立刻说道:“快,带我去!”
老王妃又瞥了君寒澈一眼,轻轻一笑:“你就作吧,看你弟弟醒了以后会不会跟你急。”
话落,老王妃便跟着白江涯离开了,她对于这个阮绵绵,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这个名字比较对她的口味……
白江涯最是知道君寒澈的手段很历,之前被君寒澈折磨的那些细作时不时就会出个以外,比如说那些细作刺客会忍受不住地自杀,这个时候就需要他出手吊着这些人一口气了。
这个过程,可以说十分的考验人的承受能力了,一般这个时候的人,都不能称之为人了,他作为一个大夫,不想救他们,只想杀了他们。
死的痛痛快快,对于细作、刺客和死士这一类人,有时候反倒是一种解脱。
不过看到阮绵绵,他仍然是一阵心疼,一个女孩子被鞭打得浑身血肉模糊,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得么?
老王妃也是一阵心惊,也不在意牢房脏乱潮湿,直接靠近阮绵绵仔细查看。
少女双目紧闭,眉头紧皱,眼角布满泪痕,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是毫无血色。她头发很短,,大概只有及肩,此刻都湿贴在脸上,湿哒哒的,被汗水浸透。
再说她的身体,就更加触目惊心了,她现在很不安,颤抖着抱着自己,好像还在呓语。
她仔细一听,发现她只反反复复说着一句话:“回家……回家……小逸……姐姐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