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李彻者,虽远必诛!
侮辱李彻者,杀无赦!
在赵子龙等人心中,李彻是主公,更是永远的神。
亵渎神灵者,万死难消其罪!
于熊熊烈火当中,han国边关城付之一炬,无数尸体被烧成灰烬。
赵子龙率领白马义从去势汹汹。
此后,大军一路坦途,期间再无任何阻碍。
只见白色洪流狂涌。
凡是所遇之人,无不满心敬畏,退避三舍,只以为是han国有什么军事动作。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支大军,刚刚摧毁一座城池。
而且是将城内生灵屠戮殆尽。
下到百姓,到将士,无一幸免于难。
这便是han国咎由自取!
很快,大军急行数百里,直指han国都城新郑。
而与此同时。
han国都城,新郑。
王宫内。
韩王安正在饮酒作乐,心情大好。
因为他接到消息,儒家准备派人来han国,商谈合作事宜。
要知道,儒家势力遍及七国,影响力巨大。
不少儒家之人,在七国中担任要职,话语权甚至堪比一国之力。
若能得到儒家的支持,han国未来可期。
最起码,人才这方面,以后他就不再需要担心。
“哼,等着吧,待我han国崛起,秦国、魏国、赵国,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韩王安脸闪过一抹狰狞。
秦、魏、赵三国,令han国蒙受巨大损失,他更是颜面尽失。
若有机会,他定要洗刷今日之耻。
“还有那李彻,还敢妄言灭赵?当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寡人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韩王安眼中满是残忍杀意。
几杯酒下肚,他已经有些微醺,开始幻想复仇的场景。
想着想着,他整个人激动到颤抖。
可就在此时。
自寝宫之外,一士兵慌忙推门而入,惊呼道:
“不好了,大王,不好了!”
“住口!”
闻声,韩王安踉跄起身,一脸怒意。
脸色微微有些涨红,他冷视着士兵,喝道:
“未经允许,胆敢随意闯入寡人寝宫,以下犯,死罪难恕,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斩了!”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士兵吓得双腿一软,直接扑通一声,瘫跪在地。
为了活命,他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大事不好了,大王,刚才城卫军派人来报,有不明军队进攻都城,现在东城门已经打起来了!”
“什么?!!!”
韩王安瞬间惊醒,脸色大变。
一身酒气尽退。
他难以置信看着士兵,脸色阴郁,沉声道:
“此言当真?你若敢骗我,本王定斩不饶,株连九族!”
“小的句句属实,不敢妄言。”
士兵惊恐,慌忙磕头如捣蒜。
“怎...怎么可能?!!”
韩王安闻言,身体一晃,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要知道这里可是han国都城。
想要进攻都城,那就必须首先攻破边关城,其后还要跨越数百里。
其难度不说不可能,但他又岂会收不到任何消息?
难道敌人是飞过来的不成?
“该死的!到底是何人,敢犯我han国?!!”
深呼吸平复心情,韩王安脸色难看到极致,杀意沸腾。
愤然扔掉酒杯,他大踏步走向殿门。
走到士兵身边时,他盛怒难平,直接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士兵惨叫出声,敢怒不敢言。
很快,朝堂。
一众文臣武将吵作一团,乱糟糟的。
“够了!都给寡人闭嘴!!!”
首位置,韩王安脸色黑如锅底,暴怒出声。
登时,百官噤若寒蝉。
面对未知敌人,他们无计可施就算了,反而自己先乱了起来。
他们想想就觉得自惭行愧,生怕被责罚。
“哼,都是一群废物!”
韩王安冷哼,怒斥群臣,言语间毫不留情。
百官对此不敢有丝毫反驳。
见此,韩王安怒气更甚,他发现这群人是指望不了。
关键时刻,还得靠他自己才行。
定了定神,他沉声道:
“可曾打探清楚,攻城之人,究竟是出自何方势力?难道是秦国?!!”
说到后面,韩王安声音有些发颤。
若是其背后势力,强如那大秦,他han国如何抵挡?
“啊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嗫嚅不语。
因为他们根本不敢去问。
哪怕是一众武将,也被敌人的凶猛吓破了胆,对方简直不是人。
漫天箭雨就跟不要钱似的,打的他们抬不起头。
一武将壮着胆子,小声哔哔道:
“启禀大王,那贼军一言不合就动手,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所以还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废物,都是废物!!!”
闻言,韩王安气得差点吐血。
人家都打到门前了,竟然还不知道,敌人究竟是哪个势力的。
这群废物,要钱的时候振振有词。
真要他们办事时,唯唯诺诺,和养一群猪有什么区别?
“还不派人去问个清楚!”
怒喝一声,韩王安肺都要气炸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他教吗?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知道敌人来历,打赢打输又有什么意义?
“是,大王...”
众武将恭声应是。
不敢耽搁,他们转而欲走,准备前往东城门。
可还不等他们开始行动。
自大殿之外,陡然传来一道惊叫声。
“报!大王不好了,城卫军只坚持不到一炷香,外城失守了!”
此言一出,朝堂之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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