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时间,外城就失守了?!!!”
听闻此言,朝堂之,一众文臣武将尽皆惊骇欲绝。
要知道,从王宫到外城门,就算是骑马,也得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也就是说,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城门失守。
而且还是碾压性的战斗!
如若不然,以城卫军的人数,又是据城而守,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攻破。
“这怎么可能?!!”
在场众人惊呼出声。
而韩王安,更是脸色难看到极致,怒喝道:
“堂堂han国,东城门有一万守军驻扎,就连一炷香时间都坚持不下来?!!”
“你们这些吃军饷的家伙,都是一群废物吗?!!”
“....”
一众武将脸色涨红,无言以对。
常年留守都城,他们早就被繁华所腐蚀,哪还记得怎么打仗?
否则的话,他们现在就不在这儿。
文臣亦是噤若寒蝉。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han国就该低调发展才是。”
唯有韩非,心中长叹一口气。
眼下形势危急,他一步踏出,沉声道:
“父王,如今敌军来势凶猛,我han国恐不是对手,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弄清楚来人身份,再谈战和。”
“逆子,你给我闭嘴!!!”
韩王安闻声,登时气急败坏,怒火更甚。
都被人家打到家门口了。
想他们堂堂han国,难不成,还要向敌人投降议和不成?
这让他颜面何存,han国威仪何在?
“来人,传寡人令!”
冷冷扫了韩非一眼,韩王安厉声道:
“即刻调集城内所有大军,于瓮城内,将那敌军围剿殆尽,以证国威!”
“是,谨遵王命!!!”
众武将齐声应是。
他们虽然被繁华腐蚀,不复往昔悍勇,可行军打仗的经验还在。
此时敌军攻破城门,大进瓮城,正是反击的良机。
所谓瓮中捉鳖,不外如是。
很快,众武将领命而去,前去调集各自大军,欲要抢夺围剿敌军的功劳。
在他们看来,敌人简直是有勇无谋,自找死路。
这送门的功劳,不要白不要。
“哎,这般强敌,han国岂会是对手?”
唯有韩非,独立站在角落,暗自长叹一口气。
他已经预感到han国的灭亡。
敌人这般悍勇,悄无声息潜入han国,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攻破外城门,足以看出敌军的强大实力。
就算han国能挡得住一时,还能挡得住一世吗?
显而易见,敌人这般来势汹汹,就是抱着覆灭han国的目的。
而他的父王,却根本看不出这一点。
或者说不愿意承认。
“父王,莫要怪我,此等昏庸朝堂,实非我想为之效忠。”
韩非神色复杂,但最后还是决定离开。
他为han国倾尽心力,可他的父王,始终都觉得他只是一个逆子,将他提出的建议全部否决。
他在稷下学宫苦学十数年,为的就是实现抱负,一展拳脚。
但很可惜,han国并不是他的舞台。
三十六计走为。
眼看han国将亡,他虽然是当今韩王之子,却不想随着这艘腐朽的大船一同倾覆。
趁众人不注意,韩非悄然离开朝堂,不知所踪。
而与此同时。
一众武将刚走出大殿,迎面跑来一位士兵,满脸惊恐之色。
那士兵身形踉跄,边走边喊道:
“不好了,大王,敌人已经攻破瓮城,正在内城大开杀戒,随时都会打到王城这里。”
“你他喵的在逗我?!!”
听闻此言,一众武将呆愣在原地。
他们感觉自己在做梦。
这一天的经历,太过于魔幻,让他们有些无法接受。
一觉醒来,有人攻打han国都城?
不到一炷香时间,驻军万人的外城被攻破?
他们刚做出应对,正准备开始行动,敌人直接攻破瓮城,马就快要打到王城?
这他喵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这里可是han国,而且还是han国都城,不是什么村野之地。
真要这么好攻打,han国不早就别灭了吗?
“大胆!”
一将军大腹便便,沉声怒喝道:
“此乃王宫重地,你一小小兵卒,岂容你在此妖言惑众?!!”
“樊将军饶命,小的没有妖言惑众。”
士兵身体一颤,直接瘫软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他连忙一五一十说明原委。
就在不久前,三万身骑白马之人,直接给外城门来了个箭雨洗地。
几轮箭雨下来,城墙之,无人敢冒头。
然后一银甲将军飞城墙,率领手持长矛大军,犹如杀神般,将城内守军杀的丢盔弃甲。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退守瓮城。
但很可惜,事与愿违。
不等他们展开攻势,敌人再次箭雨洗地,故技重施。
他们被打的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不到一炷香时间,瓮城城墙再次失守,他们只能依托城内巷道阻击敌人。
而他则是被派来禀报消息,外加求援的。
“嘶!!!”
听到士兵讲述,众武将倒吸冷气,头皮发麻。
此等神兵,当真是时间存有的吗?
还飞城墙?
你咋不说他们是仙神转世呢?
众武将表示怀疑,可突然间,他们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若事实真是如士兵所言。
那这么长时间过去,以敌人的悍勇,岂不是已经杀到王城之下?
这哪是瓮中捉鳖啊?
这明明是被直捣黄龙了好吧!
“不好!速速禀报大王,以作应对!”
众武将面色大变,惊呼出声。
可还不等他们行动。
自数千米之外,阵阵宣天喊杀声,犹如惊雷炸响。
他们心中亦是泛起滔天巨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