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和赌坊已收何氏名下,短短两天时间,已经重新布局,挂好牌匾。
取名为何氏赌坊,正常开门迎客。
大大小小势力的成员,汇聚与何氏赌坊,消遣娱乐。
五日时间,何氏赌坊的生意已经有了雏形。
而何行秋为了让赌坊生意更好,添加了前世棋牌室的一些元素。
只要在赌坊耍满两个时辰的人,便可享用免费餐食和酒水,并且每一餐都大鱼大肉。
因为这一点,不说赌客人满为患。
至少每日人数不断,银两流水日益增多。
同时,东城是邵阳城最混乱的区域,乌烟瘴气,鱼龙混杂。
谁的拳头硬,谁便是老大。
而何行秋因为与斧头帮一战,名声在整个安春街大噪。
甚至在整个东城,已经小有名气。
短短五日摇旗,便有十几个人慕名投奔。
只是没有懂得武功路数的江湖人士,都是一些有着一股子蛮力的普通百姓。
毕竟在这乱世之中,投靠一个势力很关键。
不但能活命,填饱肚子,甚至还有可能因为下手狠辣,而被老大赏识,从而走上人生小巅峰。
而何行秋并不在意投靠而来的人实力如何,他现在要的是人手。
人多势众,也是实力的一种。
并且,只要给他时间,他的势力便会越做越大,完全不担心没有高手投靠。
“家主。”
此时何行秋正端坐在前堂喝着茶水,享受这惬意人生,张天御恭敬的走了进来。
“昨晚勾结马家兄弟的家丁,已经让薛老大解决了。”
这几日张天御奉何行秋之命,一直在暗中寻找着府内异己。
虽然何行秋如今名声正旺,按理说跟着他不愁吃喝。
但问题是,现在府内的家丁,有一大半都是原先韩家的家丁女眷。
而且,这些人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曾经都欺辱过何行秋。
所以有一些人很担心,随着何行秋的势力发展起来,会报复他们。
便开始勾结外部势力,准备叛离何氏。
但何行秋既然决定让这些曾经欺辱过原主的人留下,其实早就没了杀心。
算是给那些家丁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可若要叛离,那可就不能留了。
而何行秋听着张天御的话后,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出现思索。
五天之内,已经找出了三个将要叛离的家丁,可系统任务却仍旧没有更新。
这说明还有异己存在。
何行秋沉思片刻,幽幽的说道:“可能这几日处理的异己频繁,有些人不敢表现出来,短时间内怕是找不出了。”
“那就暂缓几日,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让薛老大那边盯着点。”
“是,家主。”张天御恭敬的回答,随即他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和您禀报,账房老刘头年事已高,准备告老还乡。”
何行秋点了点头。
他对这个老刘头的印象还不错,虽说从他进入韩家开始,两人就没说过几句话,但人家却从来没有欺辱过他。
“行,给他多带些盘缠,能够安享晚年。”
“是,家主。”张天御拱手告退,离开前堂。
可他刚刚离开不久,薛庄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
薛庄便是此前带着十几个斧头帮的帮众,来投靠何行秋的头子。
“家主,大事不好了!”
他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而此刻却满头大汗,似乎发生了什么非常要紧的事情。
何行秋眉头微微皱起,问道:“出了什么事!?”
“是大刀帮来找麻烦了吗!?”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大刀帮的人来找麻烦。
毕竟吴广寿去浦和赌坊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只要大刀帮的帮主不是傻子,必定会联想到这事和自己有关。
“这……也是,也不是!”薛庄凶悍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纠结,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咱们这条街,就在刚刚新开了一家大刀赌坊!”
“是大刀帮的赌坊,而且和咱们一样,提供免费餐食。”
“并且……他们还派人拦在咱们赌坊门前,让赌客不准来咱们的赌坊。”
说到这,薛庄的脸上也出现了惭愧之色。
“堵门的是大刀帮的副帮主,后天二品境,我们……打不过他。”
听着薛庄的话,何行秋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
他以为大刀帮会直接来找自己的麻烦,却没想到却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走,去看看。”
直接将一旁长剑握在手中,跟着薛庄朝着赌坊走去。
……
何氏赌坊门前。
聚拢一伙穿着大刀帮服饰的人,足有十几个人。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兵刃,对准备进入赌坊的人恶语交加。
“他娘的,看不到老子在这里堵门吗!?还敢来!”
“把这厮给丢到达到赌坊去,不耍个三天三夜,不准出来!”
一个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直接将手中父子抵在赌客脖颈,一脸凶狠。
那赌客已经被吓的尿裤子,却硬是一句话不敢说,只是不断的苦苦求饶。
随后便被一个大刀帮的帮众,拎着衣领,朝着大刀赌坊的方向拖拽。
强买强卖。
欺行霸市。
形容大刀帮的做派,一点也不为过。
路过百姓已经不敢在走这条街,纷纷绕到而行。
而何氏赌坊中,负责看场子的几个人中,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理论的。
因为那络腮胡便是大刀帮的副帮主,萨其马。
后天二品武境,实力了得,在这安春街中,也是出了名的狠人。
若这个时候上前理论,怕是小命不保。
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萨其马,在门前横行霸道。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不,半炷香的时间,把何行秋找来!”
“让他亲手把自己的赌坊招牌拆了,让他知道知道,这安春街只能有一个赌坊!”
“而这个赌坊,只能是大刀赌坊!”
萨其马一只板斧直指何氏赌坊几人,脸上表情极度嚣张!
但那几个人,却每一个人敢搭话,都涨红着脸,愤怒的看着他。
“不然的话……”
而萨其马的话还没说完,一道爽朗且夹着阴郁的声音陡然出现。
“不然会怎么样!?”
一席白衣的何行秋走了过来。
他面色阴沉,但却被并不是看向萨其马,而是在阴郁的盯着那站在赌坊内,看场子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