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之间一周就过去了。
孙卫国在红星轧钢厂技术处稳扎稳打,恩威并施,再加技术水平明显比其他人高了一大截。
这才一周时间,他就在技术处树立起威信。
这一周,冉秋叶没有来找过他,孙卫国认为冉老师那天听出了他的潜台词。
不过后面听说叁大爷阎埠贵被冉秋叶的父亲堵在路骂了一顿,别人问他是怎么回事,叁大爷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
今天是周六,何雨水在学校里补课,没有回来。
一大早,孙卫国起床洗漱。
今天他打算去周震南家里蹭饭吃。
正在刷牙的孙卫国听到前院传来叁大爷的叫喊声。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伙赶紧出来看看吧,咱们这个院进贼。”
叁大爷阎埠贵今天进来的很早。
他打算去刹那海砸冰窟窿钓鱼,然后卖给轧钢厂的食堂换钱改善生活。
提起水桶,拿着钓鱼杆出门。
刚掏出车钥匙,他就发现昨晚停在房门口的自行车不见了。
他还以为是家里大儿子的媳妇于莉耍心眼,一早就私自把自行车开走。
因为昨晚他们一家人吃晚饭的时候,于莉想用一下自行车,她姑姑从泰元来了,第一次到四九城。
她娘家就一辆自行车,于莉就想用一下家里新买不久的自行车。
阎埠贵是个精打细算的大爷,他当然不乐意,因为他明天打算骑着自行车去刹那海钓鱼。
便建议于莉陪着她老姑走着道那个王府井大街去转转,那边很热闹,骑着自行车没用,嗖一下就过去了,还不如步行。
于莉当时就很不高兴。
阎埠贵没想到于莉居然敢不问自取,一个人独自生闷气,便打算出门逛逛。
刚走出四合院没几步,在墙边发现他凤凰自行车,还没等到高兴起来,就发现自行车前面的车轱辘轮不见了。
所以他大喊了起来。
“大伙都起来吧,检查检查,你们家里丢东西没有?咱们这院进贼了。”
刘海中睡眼惺忪走了出来,问道:
“怎么了?”
阎埠贵一见是贰大爷,便拉着他来到院门口,指着他那丢了个车轱辘的自行车。
“贰大爷,你瞅瞅,你瞅瞅,咱们这胡同进贼了,我家的车轱辘没了。”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接着说道:
“我的车钥匙没锁起来,整个车都没了。”
刘海中背着手说道:
“看来我们院里真的得加强防范,这样吧,老阎,你让解成去执法队报告一下。对了,晚我们开个会,跟孙总工商量一下,咱们院门口的大门得锁了。”
众人纷纷点头。
……
傻柱提着饭盒从后院走了出来,见外面吵吵闹闹的,他对此心知肚明,捂着嘴偷笑。
心里暗想,叁大爷,是你自己做事不地道,收了我的山货,答应介绍冉老师给我认识的,没想到反手就想撮合冉老师和孙卫国。
不知道是冉老师看不孙卫国,还是孙卫国看不冉老师,傻柱这一周都没见这两人有后续。
他后面还找叁大爷阎埠贵问了冉老师的事情,当时叁大爷刚被冉秋叶的父亲骂了一顿,心里正不痛快着。
傻柱这就是送去挨骂,叁大爷骂傻柱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才彻底把傻柱激怒了。
昨晚半夜他起来偷偷把叁大爷自行车的车轱辘拆掉,天还刚亮,他就直接把车轱辘拿去废品回收站卖掉,得了九块钱。
孙卫国一看到傻柱这洋洋得意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是傻柱干的。
易大妈正在中院里扫雪。
“易大妈。”
一大妈好奇问道:“今天轧钢厂不是不班吗?傻柱你提着饭盒去哪?”
“哦,今天有人请我去做宴席,您知道的,干我这一行的,睡不了懒觉。”
易大妈喊住傻柱,说道:
“听说他叁大爷家的自行车昨晚被偷了。”
傻柱明知故问道:“不会吧,顶多丢一车轮。”
正在刮胡子的孙卫国听到傻柱这话,也笑了,傻柱这是不打自招,他大喊道:
“叁大爷,我知道你的自行车被谁偷了。”
叁大爷一听,急忙忙跑了进来,问道:
“卫国,是谁偷的?”
孙卫国一指傻柱,说道:
“就是他,傻柱。”
傻柱愣住了,他怒道:“孙卫国,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污蔑我偷叁大爷家自行车的车轱辘。”
这时,院里的众多住户都围了来。
孙卫国说道:
“刚才易大妈告诉你,叁大爷自行车昨晚被人偷走了,你说不可能,顶多就丢一个车轱辘。
你又没出去前院看热闹,为什么如此肯定叁大爷丢了车轱辘而不是自行车被人偷走了。”
傻柱这时才知道他刚刚的话里露出了破绽,他狡辩道:
“有人告诉我的。”
“谁?我一直在中院门口洗漱,可没见有人走进后院。”
这下傻柱没法抵赖了。
叁大爷阎埠贵,前揪着傻柱的衣领,骂道:
“好你个傻柱,我平时跟你无冤无仇吧,你居然拆我的车轱辘,快把车轱辘交出来,不然我要把你送到执法队坐牢。”
“车轱辘我卖掉了。”傻柱说道。
易大妈听到叁大爷要把傻柱送执法队坐牢,顿时慌了。
傻柱可是老易跟她选定的将来养老的人选。
如果坐牢了,那就完了。
她丢下扫把,往后院跑,去向聋老太太求助。
傻柱推开叁大爷阎埠贵,阴阳怪气说道:
“叁大爷,你自己做过什么腌臜事,你自己清楚。”
叁大爷阎埠贵,拍着胸口大声道:
“我阎埠贵是一个知识分子,老师,我的为人,院里的都很清楚,傻柱,你别凭空污人清白。”
易大妈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中院,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傻柱,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聋老太太坐在椅子,开口问道。
傻柱看到他的靠山聋老太太来了,变得底气十足。
“叁大爷,你忘了冉老师的事情?你当初是怎样答应我的?”接着傻柱就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把叁大爷的脸羞得一阵青一阵白。
等傻柱说完,聋老太太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孙卫国,见孙卫国一脸平静,她便开始定调子。
“阎小子,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地道,傻柱气不过拆了你的车轱辘也是情有可原的,傻柱这不是偷,这是打击报复,是私人恩怨。”
“这样吧,傻柱,你把卖掉车轱辘所得的钱给叁大爷,叁大爷你也不去报警,以后你们两家的账就一笔勾销。怎样?阎小子。”
叁大爷心里虽然不满,但此时的他丢了大脸,毕竟冉秋叶这件事是他做的不地道。
“老太太,就按您说的办吧。”
傻柱从裤兜里掏出九块钱交给叁大爷。
“都在这里了,一共是九块钱。”
阎解、放见只有九块钱,心里不爽,要知道再去换一个新的车轱辘,最少也要十几二十块,这不是让他们阎家吃亏,倒贴一半钱吗?
按照他老爸阎埠贵的抠抠搜搜的性格,接下来他们一家肯定又是得吃大半个月的窝窝头加咸菜。
“傻柱,你知不知道现在换一个新车轮要多少钱?”
阎埠贵怒斥道:“老二,住嘴,还嫌你老爸不够丢人吗?我们回家。”
孙卫国着着实实看了一场好戏。
还不用花钱买票。
他把昨晚就准备好的奶糖,苹果放到侉子的空位,对小黑狗吩咐道:
“旺财,看好家里,有人偷东西,就给我狠狠咬。”
听到这话,站在旁边的棒梗脊背感觉到阵阵发凉,他本来是打算今天等孙卫国带着小黑狗出去,就爬进他家里,拿点东西。
……
“晓白,你一个人在家里?你爸,你妈呢?”孙卫国敲开周震南的家门,发现只有周晓白一个小姑娘自己在家。
“大哥哥,你来了?”周晓白开门,看到是孙卫国,一脸惊喜,小手熟练地伸到孙卫国面前。
“我爸妈一大早就去爬香山了,我觉得爬山很累,所以就没跟着去。”
孙卫国把大白兔奶糖跟苹果递给她。
周晓白迫不及待从布袋里面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掉外面的糖纸,放到口中。
孙卫国见她像一个小馋猫一样,告诫道:
“丫头,糖果可是不能多吃,要不然以后你的牙齿会坏掉的。”
周晓白正含着糖果,含糊不清道:
“我知道的,我一天最多就是吃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