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易中海、傻柱在厕所里蹲了半天,出来的时候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浓烈的臭味差点把他们熏晕过去。
三人在厕所外相遇,面面相觑,脸色都无比尴尬,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最终还是傻柱先开口道:
“壹大爷,贾张氏,你们两个也……闹肚子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不好意思地说:
“可能晚的饭菜不干净,肚子有点不舒服。”
贾张氏也红着脸说:
“我的肚子也很难受,好像是胀气……”
易中海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但是打死他也想不到世会有臭屁符这种逆天的存在。
三人相顾无言,唯有心中默默流泪,一瘸一拐地回到四合院。
每隔十分钟,就要排泄一下肠道里的多余气体。
“噗。”
“不(二声)。”
“嘣!”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个不停。
他们实在困得受不了了,只好回到臭气熏天的家里继续睡觉。
只不过,这一夜他们基本没怎么睡。
刚一睡着,不是被臭醒,就是被屁声崩醒。
次日清晨。
叶秉昆吃完早饭,正准备去班,刚一出门就遇到了易中海、傻柱和贾张氏。
三人无精打采,呵欠连天,黑眼圈都出来了,显然昨晚没睡好。
来到前院,阎阜贵正在和许大茂等人聊天。
“叁大爷,你昨晚有没有听到放炮的声音。”许大茂问。
阎阜贵道:“怎么会没听到,那声音真真儿的,大茂,你也听到了?”
“可不嘛,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密集,像是放二踢脚,又像是放鞭炮,吵的我一宿没睡好。”
许大茂气愤地骂道:
“也不知道哪个孙子这么缺德,大晚的放炮。”
阎阜贵纳闷儿地说:
“这还没过年呢,怎么就放炮仗了,是不是忒早了点儿?”
叁大妈闻了闻,说道: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儿,臭烘烘的?”
“妈,我也闻到了。”阎解成说,“是不是火药味儿?”
“火药味儿哪有这么臭,八成是谁家的马桶打翻了。”
更多早起的邻居加入了议论之中。
“你们昨天有没有听到放炮的声音?”
“听到了,那声音响起来没完没了,吵的我都没怎么睡。”
“诶?这院里怎么有股臭味儿啊?”
贾张氏、易中海和傻柱三人面面相觑,尴尬不已,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屁竟然这么厉害。
叶秉昆也没料到臭屁符的威力如此大。
好在他随身带着除臭丸,闻不到臭味。
阎阜贵见叶秉昆一点事没有,好奇问:
“秉昆,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叶秉昆说着,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傻柱,你呢?”
阎阜贵又去问傻柱。
傻柱慌张地说:“我……我什么也没听到……”
正说着,他突然“噗”的一声放了个屁。
他这一起头,易中海和贾张氏也忍不住了。
“不(二声)。”
“嘣。”
一股,不,三股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大家连忙捂住口鼻,用责备嫌弃的眼神看着傻柱、易中海和贾张氏三人。
傻柱和易中海连忙尴尬地离开了四合院。
只剩下贾张氏愣在原地,又一连放了好几个屁。
阎阜贵叫道:“我知道了,昨晚我们听到的是贾张氏放屁的声音!”
叁大妈捂着鼻子嫌恶地说:
“贾张氏,你昨晚不会放了一宿的屁吧?”
许大茂道:“贾张氏,你的屁声音怎么这么大,跟放炮一样。”
贾张氏脸皮厚,恼羞成怒地骂道:
“谁说我一个人放的?还有易中海和傻柱呐,他们俩也放了。”
众人一愣。
“啥?原来壹大爷和傻柱也放屁了?”
“难怪他们俩刚才的表情那么古怪。”
“好家伙,你们仨人这哪儿是放屁啊,这是打仗啊!”
“贾张氏,你这明显不正常,哪有人放起屁来没完没了的?是不是肠胃有毛病,快去医院看看吧。”
贾张氏也十分害怕,连忙拿钱赶去了医院,顺便看望贾东旭。
另一边,轧钢厂。
易中海正在车间工作。
他好几次想要放屁,都硬生生憋了回去,脸都憋成猪肝色了。
毕竟昨天已经社死了一回,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巡视工作的杨厂长走了过来,对易中海道:
“易中海,二车间有台轧钢机出了故障,而且还挺严重,我看只有你这个八级钳工能修好,赶紧跟我来一趟。”
易中海连忙跟着杨厂长赶去二车间。
这可是他讨好厂长,挽回形象的绝佳机会。
因为走得太急,易中海一时没憋住,“噗”的放了个响屁。
杨厂长善解人意地替他化解尴尬:
“哈哈,老易,人们都说放屁越响,身体越好,看来你身子骨不错,挺健康嘛。”
话音刚落。
“不(二声)……”
易中海又放了个响屁。
“……”
杨厂长勉强挤出个尴尬的笑容。
然而……
“噗,不,叮,砰……”
易中海憋了很久的屁,一时间全都放了出来,像是拉了一挂鞭。
杨厂长的笑容僵硬了,蹙眉道:
“易中海,你这身体好的过头了啊!”
“是不是因为我处罚了你,你对我有意见呀?有意见你就直说,怎么还给我投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