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易中海急忙解释,刚说到一半,又接连放了几个臭屁。
“易中海,你先去把那台故障的轧钢机修好,然后赶紧给我去医务室看病!”
杨厂长说完赶紧逃离了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易中海来到二车间,着手修理那台故障的轧钢机。
可是他修理了半天,却始终修理不好。
而且在修理的过程中还在一直不停放屁。
车间里的工人们全都躲得远远的。
易中海捣鼓了半天,这才好不容易把机器修好。
然后便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赶去了医务室。
另一边,食堂后厨,
傻柱自打一到厨房,就开始不停放屁。
碍于他是食堂班长,食堂里的员工们都不敢说什么。
可是没想到傻柱的屁放起来没完了。
大家已经没有办法工作了。
刘岚忍无可忍地骂道:
“何雨柱,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怎么能在公共场合放屁呢,放一两个还不行,还放起来没完了。”
马华也忍着恶心说道:
“师父,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还是去医务室拿点药吧?”
“那行,你们好好工作,不许偷懒,马华,刘岚,你俩想着把馒头蒸了。”
傻柱交代完,逃命似的跑去了医务室,刚好遇到同样来看病的易中海。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医务室的大夫姓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你们两个看什么病呀?”
刘大夫打量着傻柱和易中海。
易中海难以启齿,傻柱只好道:
“刘大夫,我们俩得的是一样的病,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晚开始,我俩就一直不停放屁,而且放的屁特臭,您快给我们看看吧。”
刘大夫惊讶道: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不停放屁?呵呵,真是奇闻怪谈,我当了几十年的大夫,还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病。”
“再说你们现在不也没事吗?该不会是在拿我寻开心吧?”
傻柱尴尬地说:
“我一直憋着没好意思放,实在是太臭了,怕熏到您。”
刘大夫大手一挥,漫不经心地说:
“你不放屁,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怎么给你诊治?再说,不就是个屁吗,谁还没放过?你尽管放,不用顾虑我。”
“大夫,那我可就放了啊?”
“别废话,尽管放。”
傻柱松开闸门,“噗”地放了个响屁,医务室顿时出现一股臭味。
刘大夫手捻山羊须,微微笑道:
“这也没多臭嘛,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傻柱道:“我这还收敛着呢,没敢尽情地放。”
“哦?”刘大夫道,“不要克制,随便放,我倒要看看世是不是真有这么奇怪的病。”
傻柱早就憋不住了,得到命令便立刻放心大胆地排泄起了储存已久的臭气。
“不(二声)~~~~~~”
这个屁放的铿锵有力,抑扬顿挫,还带拐弯的。
足足放了两分钟,还没有停。
刚开始,刘大夫还面带微笑,从容淡定。
渐渐的,他的笑容凝固了,脸也僵硬了,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时,一旁憋了半天的易中海也忍不住了,也肆无忌惮地放起屁来。
两人你方放罢我登场,来了个混合二重唱。
医务室里的臭味儿越来越浓,pm2.5直线升。
刘大夫被熏得头晕目眩,两眼流泪,呼吸困难,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刘大夫,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大夫?”
傻柱和易中海两人都吓坏了。
刘大夫匈闷气短,一口气没喘来,尔喽一嗓子晕了过去。
“刘大夫,快醒醒,你可别吓我们啊!”
“不好了,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晕倒了!”
易中海和傻柱跑到外面大喊起来。
叶秉昆和杨厂长、李副厂长等人刚好从旁边路过。
“易中海,何雨柱,你们俩在喊什么?”李副厂长怒喝。
傻柱急忙道:“厂长,副厂长,医务室的刘大夫晕过去了。”
几人来到医务室,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臭味儿。
当然,叶秉昆除外。
杨厂长、李副厂长连忙捂住了鼻子。
“这里怎么这么臭?是不是化粪池泄露了?”
“快,赶快把窗户都打开,通通风。”
打开窗户后,他们这才注意到地昏迷不醒的刘大夫。
“刘大夫怎么了?”
“他该不会死了吧?”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吓坏了。
厂里要是死了人,那可不是小事。
叶秉昆给刘大夫号了号脉,探了探他的鼻息,说道:
“他没死,只是被臭味熏得哮喘发作,晕了而已,厂长,放心吧,我能治好他。”
杨厂长惊讶地说道:
“叶秉昆,你还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