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尴尬,这可咋解释呢?
换洗下来的衣服都在盆里已经泡了,可自己身的污物却没敢收拾。
毕竟昨晚闹得动静太大,但凡有点违背常理的,都可能被怀疑。
“那啥一大爷,早啊,厂里还有点事,我先收拾收拾先走了,咱回见哈。”
说着话的功夫,傻柱夹夹着屁股,走出了院门,为的就是赶快回到场职工休息区,那里有厂办澡堂子。
因为还有加班的工人,下了班会去泡澡解乏,所以基本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这么早的光景,傻柱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一个地方能赶紧解决现在自己身的问题了。
一大爷看着傻柱匆匆忙忙,不免有些疑惑。
这小子怎么走道还夹夹着个腚沟子?
后来一听昨晚秦淮茹婆媳的遭遇,一大爷心中不免升起一个想法。
会不会?
这可也太猴急了吧!
一大爷打算将自己的想法掩盖了起来,毕竟还要指着傻柱养老呢。
傻柱的丑态被早起的杨铁军看的一眼正着。
虽然已经使用了倒霉卡,但是具体怎么倒霉,并没有说明发生的具体机制。
可看着傻柱惊慌失措的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啊!
这条胡同本就不大,街坊四邻起床洗漱都公用一个水道管,家家户户出来洗漱的功夫,昨晚发生的事可就传开了。
有人说,有一个大白屁股死变态,专门偷窥女厕所,臭不要脸。
也有人说,根本就不是偷窥了,明着就在你旁边一蹲,还跟你唠家常呢。
是是是,听说这个人胆儿贼大,口味也重,连贾张氏那个老妖婆子都不放过。
嚯,身处旁边蹲着刷牙的杨铁军一听,这昨晚还真热闹啊!
肯定是傻柱头脑发昏,昨晚误入女厕所了啊!
得亏这小子跑的快,只让人看到个屁股,要不肯定得让街坊四邻给抓了送去法办。
一个流氓罪肯定跑不了了,弄不好还得蹲巴驴子,甚至枪毙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不可能没看见傻柱,多半是看见了也不敢声张。
贾张氏挺大岁数不要脸也就不要脸了,可秦淮茹还是个小媳妇,人家老公还没死呢啊!
杨铁军看着不远处洗漱的贾东旭,耳边莫名的响起一阵歌词:有一束光,那瞬间,是什么痛的刺眼……
院里的女同志也是议论纷纷,这以后可谁还厕所啊,不抓到这个贼人,这一片大姑娘小媳妇的名节可都要毁了,能是谁呢?
每个女同志都疑神疑鬼的看着身边的走过的男人,甚至有人把目光定在了杨铁军的身。
可杨铁军的身高和体格在这个年月太有辨识度了,是谁也不能是他啊。
“诸位姐姐嫂嫂、婶子们,我觉着一个人跑得快不稀奇,关键是三绕两绕的,能把五六个爷们都甩开了,这就有点意思了。”
洗漱过后的杨铁军,边用毛巾擦着脸,边给大家分析着。
一大妈端着杠子刷着牙问道,“小杨,你的意思是?”
“咱这片胡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最关键的是错综复杂,弯弯绕绕。”
“就拿我来说吧,刚搬来不久,最近一段时间还得熟悉咱们这块路口,有时候走进死胡同,多半得费点功夫,花些时间,才能够走出来。”
“可昨晚那个流氓呢?愣是把街坊给晃点开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大家面前。”
“所以我怀疑,肯定是熟悉这边,甚至有可能就是一直住在这边的居民啊!”
听着杨铁军的分析,大家恍然大悟。
“小杨说的没毛病啊,确实这么回事啊!”
“我就说肯定是熟人,要不咋能跑那么快。”
“会是谁呢?三更半夜的,咋也不能天天防着不是?”
……
杨铁军漱了漱口,倒干杯子里的水,转身要往回走。
二大妈站了出来,看向了杨铁军。
“小杨,你说说你是咋想的,有没有怀疑的对象,跟大家说说呗。”
“就是就是,说说,婶子一看你这孩子就机灵,给我们点启发。”
杨铁军微微一笑,感谢二大妈的助攻啊,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
装作思考的样子,杨铁军酝酿了一下。
“我觉着吧,当然,不一定对哈,就是个想法。”
“这个人既然是咱们身边的熟人,做了这个事情,被发现了,会不会很慌张。”
“慌张肯定会犯错,会想办法逃避熟悉的人群,摆脱这种愧疚感。”
“这大清早的,谁躲背着院里人,我觉着嫌疑可能就最大,当然了,不一定是咱们院里的,对周围别的院,也应该这么找找。”
二大爷也在一旁听得入神。
小杨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啊,连忙吩咐院里的孩子别的院带话,抓紧时间排查,坚决不放过这种危害女同志,破坏街坊四邻稳定的小人。
二大爷明显是官瘾又来了,积极筹办摸排工作,看着楞在一遍的一大爷易中海,心里莫名的有种成就感。
看吧,关键时候还得我二大爷刘海中,老易你是真的老了,遇到点事,就麻爪了吧。
可这个时候,一大爷想的是,赶紧得把傻柱找回来啊,这一大早一个大活人就跑了出去,很明显在这节骨眼不好交代啊。
说着就准备套外套出去寻摸傻柱。
杨铁军在看旁边看的真真的,一看一大爷有动作,知道又想包庇傻柱。
连忙对着清点人数的二大爷说道。
“二大爷,有可能昨晚的变态不是一个人,可得对现在院里的人看紧了哈。”
二大爷一听,有道理啊,不一定眼见为实,说一个就是一个啊。
赶紧把新的指示传递了下去。
此时的一大爷内心一片的卧槽。
完犊子了,傻柱子,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