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二大爷刘海中坐镇中场,再加大家的热情踊跃,没多会功夫,就摸排清楚了。
除了昨晚不知道为啥高兴,饮酒过多还未起来的许大茂,还有几个例如棒梗之类还未起来的小孩子,唯独傻柱不见了。
这时有几个早看到傻柱的邻居才想起来。
早看到的傻柱有些惊慌,和易中海说了几句话就匆匆出了院门,不知道往哪去了。
走的时候慌慌张张不说,眼神还躲闪着,似乎在逃避什么。
这大早的,确实有些奇怪啊!
对了,身还有股子异味,像是……拉裤子了?
“一大爷,早傻柱跟你说啥了,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这个……”
看着一大爷含含糊糊的样子,二大爷刘海中赶忙跳了出来。
“老易啊,这都什么节骨眼了,分明傻柱就有很大的嫌疑,你怎么还在包庇他啊?!我提议,罢免易中海一大爷的称号!”
迷迷糊糊起来的许大茂听说了经过,也知道傻柱跑不了干系,赶紧相应起了刘海中。
“二大爷说的是,咱们院里这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你一大爷没有后不考虑这些个,可别人家谁家没个小姑娘啊,这传出去点事,您老担得起责任吗!大家伙说对不对!”
“就是啊,平常护着傻柱也就算了,这种事,您老怎么还犯糊涂呢。”
“说不定这老不羞肯定也有参与,没听人小杨分析吗,有可能不止一个人!”
“说的是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知人知面不知心。”
易中海听着周围邻居越说越难听,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此时的贾东旭也暴怒的站了出来。
昨晚时间的两个女猪脚全出自老贾家,作为现在贾家抗事的男丁,怎么能够忍下这口气啊。
我媳妇让人看去了不说,我妈还让傻柱看了个精光,傻柱这是要当我爹不成!
越想越气的贾东旭,指着易中海骂了起来。
“你个老绝户,被看光的不是你女人,你当然不心了,可是院里这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就你家傻柱是亲儿子,别人家的姑娘都不是人吗!”
“活该绝后,呸!”
易中海的老脸被气得煞白!
本有心撑一撑傻柱,可大家偏偏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特别是自己的徒弟,贾东旭。
易中海看在故去的老贾和贾东旭的面子,没少接济他家。
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杨铁军看着眼前的狗咬狗戏码,心中不住的冷笑。
老易头在院里仗着自己年龄大,始终站在道德制高点,装出一副老好人的面孔。
只要是傻柱的事,就当自己亲儿子的事去看待,天天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令人作呕,说白了,不还是生不出孩子,强拉人家傻柱给你养老送终!
虚伪!
……
易中海踌躇了许久,决定不趟这个浑水。
还是自己的名节重要。
“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都是一个院里的,不要大肆声张。”
“我还是相信傻柱的人品的,二大爷,你找个年轻的去厂里叫一下傻柱,这傻小子一大早就出去了。”
“什么事情等他回来了再说。”
说着看向了杨铁军,“有些人靠着一张嘴颠倒黑白,胡搅蛮缠,真相得是实打实的,妄加评断,小人之辈。”
说着话,回到了屋里。
一大爷在院里也是积威甚久,一看老头子说话有些重了,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派了一个年轻腿脚快的,去厂里寻傻柱,等人回来了,再论分晓。
然而,谁也没有看到秦淮茹和贾张氏慌张的样子。
……
此时的傻柱,一心想赶紧处理身的味道,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想来昨晚跑了后半宿,出了一身汗,应该是受凉了。
这要步行去厂子,可得了时间了啊!
对,坐公交电车。
也就八站地的功夫,正好站点下车。
傻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的。
好在这个点人不多,车还有空座,傻柱一屁股坐了去。
此时是大夏天,哪怕清晨,也是有一定温度的。
虽然傻柱换了裤子,可在车厢较为密闭的空间之下,味道也逸散了出来。
“咦,这什么味道啊!”
“说不,像是……拉裤兜子了?”
“谁家孩子,太没公德心了吧!”
“也不一定啊,这车,就后面那一个孩子,看着八九岁的样子,不能吧?!”
“你别说,还真就那个方向飘过来的。”
听着周围乘客议论纷纷,司机也闻到了一阵异味。
“诶,后面的乘客不准在车里吃臭豆腐啊,都有点素质!”
……
该巧不巧,说的这个孩子就位于傻柱后面的位置。
傻柱心想,好孩子,委屈你了,也如同别人一样,捏紧了鼻子,装作不是自己身的味道。
孩子看着全车厢得人都看着自己,吓得哇哇大哭。
“呜呜呜呜呜,叔叔阿姨,不是我不是我,呜呜呜呜,大家不要冤枉我,兜兜小学了,不是拉裤子的小孩子了,呜呜呜……”
说着,一指傻柱的位置。
“是这个叔叔,他身臭臭,你们看他裤子,都是黄色的。”
原来傻柱出来着急,穿了一条浅颜色的薄裤子,因为自己紧张出汗,汗水混合着身的痕迹,阴湿了裤子。
浅黄色就那么透了出来。
这一说不要紧,车的人纷纷鄙视的看着傻柱。
就连坐在傻柱里侧的人也走了出来,安慰着委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