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还不舍得呢，但何雨柱反复央求下，只能也给他灌了金汁。

“好了好了，大半桶去掉了。”

“傻柱，你稍微有点眼力见。这金汁可是个稀罕物，可难做了。少喝点。”

何雨柱觉得他占了便宜，笑呵呵地问，什么是灌金汁。

但是贾家人都不肯说。

这时候，叶宏明招呼着院门口的卫生所担架进院子了。

叶宏明招呼何雨柱。

“柱子哥！担架了！进医院。”

何雨柱不干了。

进医院又得破费不少钱。他灌了金汁后，觉得胃里好多了，也不难受不呕吐。

绝对是康复了！

“不用，我灌金汁了！我不医院浪费那钱。”

叶宏明一听，差点没乐出声。

“金汁？”

要知道，何雨柱想要陷害叶宏明，他身有厄运符小纸人。可能变质的土方子，现在到何雨柱嘴里，那是百分百变质有危害。霉运当头！

何雨柱还傻乐。

“啥是金汁？”

叶宏明给他解释。

“灌金汁又叫做灌粪清。”

“取人的大便加清水稀，搅匀成汁，以棉纸纱布清滤，加入黄土少许，入瓮，粗碗覆盖密封，埋入地下至少一年。”

“一年后拿出来，会分为三层，取其层清液入药即为金汁。”

“简单的说，就是人的粪便，发酵了，把层微黄色的粪水灌你嘴里，能清热解……”

叶宏明还没解释完，何雨柱勃然震怒。

“金汁就是发酵的粪？”

“把人的屎发酵了？做粪水灌给我喝？”

“那我刚才喝的是谁的粪水？棒梗的？”

何雨柱震惊到跳脚，他疯狂抠嗓子眼，恨不得把嗓子眼里的金汁给抠出来。

他下意识觉得，这粪水应该是棒梗童子粪做的。

难道，他在吃棒梗一年前的屎？

呕……

呕呕…………

何雨柱干抠嗓子，把嗓子都抠烂了，才呕出一小口。

贾张氏赶紧给他解释。

“不是用棒梗的粪做的。”

“咱们贾家的金汁啊，那叫陈酿，绝对是稀罕物，罐子封口了好几年的。”

何雨柱这才心情缓和一点。

“原来是秦淮茹的粪啊。”

秦淮茹长得美。是个俏寡妇。

虽然是粪，但如果吃美人的粪，何雨柱心里都能好受些。

可好巧不巧，贾张氏害羞地低下头。

“是我二十年前嫁来贾家的时候封罐的。”

“是老娘我的。”

空气死寂。

大院里鸦雀无声。

何雨柱干瞪圆眼，瞳孔地震，眼底越来越绝望……绝望……彻底绝望……

卫生所担架队伍看着何雨柱蹲在地抠嗓子，吼得和公鸡打鸣似的。

“怎么办？”

“带回去洗胃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往胃里塞？”

“还封罐20年！都发臭了！”

卫生所护士嫌恶地看着吃死狗的臭鳜鱼，又看了看贾家的陈酿金汁，赶紧挥挥手，把何雨柱和棒梗抬走了。

何雨柱学叶宏明做鳜鱼，没想到没学成，反而洗胃去掉半条命。

更严重的是，何雨柱顺后厨食材的事，被后勤处发现了！

后勤处问，那条臭鳜鱼哪儿去了。

后厨学徒工都心虚。

还是刘岚告诉后勤处的人，“被何师傅带回去了。”

后勤处大惊。

原本何雨柱顺点剩菜剩饭，没人发现也没人举报。

但现在，何雨柱顺的竟然是后勤处放在后厨的臭鳜鱼。

这下麻烦大了。

后勤处主任检查后厨，严厉问。

“何师傅每天都顺点东西回去？”

马华不敢吱声。

胖子倒是点头点得爽快。

“对对对，主任，我师父每天都会顺点东西带回去。”

“不是红烧肉，就是青椒肉丝，要么是白面大馒头的。这不，他看臭鳜鱼没人吃，臭味太重了，就带回去了。”

马华吓得赶紧拉胖子，但胖子就是喜欢落井下石。

后勤处主任凌厉地锁紧眉头，放下狠话。

“回何师傅被下放去车间劳改，还是杨厂长为了宴请的事情，亲自把何师傅从车间放出来。”

“没想到，何师傅刚出来又犯错！还是严重违纪！”

“这条鱼，是李副厂长委托后勤处存放的鱼！”

“不能再姑息了，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去，把何师傅叫过来，查实后，全厂通报批评！革去后厨职务，下放去锻工车间，不得返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