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当即就听怒了,两眼隐隐发红,“赫夫人,你这话什么是意思?你儿子玷污了我女儿的清白,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还想耍赖?”
本来就是要让薇薇嫁进赫家的,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她绝对不会错失。
然而,秦海兰刚在赫连城那受了一肚子气,正没地撒,结果白梅就撞了上来。
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当她秦海兰是个软蛋?谁都能捏?
“哼,也不看看你女儿是个什么东西?都干了什么龌龊事,忘了吗?我儿子都恨死她了,能看上她?”
秦海兰狠狠翻了她一记白眼,接下来说的话,更是把白梅气吐血,“要我说啊,八成又是你女儿给我儿子下了什么媚药,这次还亲自上阵,爬上了我儿子的床呢。”
“秦海兰,你说话别太过分了。”白梅气的头发都炸起来了,凶猛指数不输藏獒。
秦海兰嗤笑了声,一转眼就看了蓝鹤鸣,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眸子一亮,转着圈对着两人上下的看,“哟,这蓝总也在啊!”
秦海兰把蓝总两个字咬的特别刻意,眼神也非常鄙夷。
蓝鹤鸣脸色直接就青了。
“这沈曼青不是正和你离婚呢吗?你怎么和这沈家的寡妇凑到一起了。”
“该不是……”
秦海兰眼珠子一转,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捂着嘴,“该不是那冒牌的沈大小姐,就是你在白梅肚子里中下的种吧?”
……两人脸色青白相间。
“哎哟,”一看这个脸色,秦海兰顿时就高兴的喊了起来,“我早就该想到了呀!连兔子都吃窝边草了。呵呵呵……”
蓝鹤鸣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却也不能和一个女人吵闹,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出了名的厉害。
白梅则是气的浑身都在发抖,“秦海兰,你再说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来啊!看谁撕烂谁的嘴。”秦海兰瞬间就来了火。
她指着白梅的鼻子开骂,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从前我就看你不顺眼,长得婊里婊气的,一看就是不正经的sao货。谁家的夫人看见你,不是防着你,生怕你勾引了人家老公。”
“原来啊!是嫁给沈长青的时候就跟人姐夫勾搭着上,生了个孽障。还真是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秦海兰,这么多人看着像什么样子,快住嘴。”
赫骁城完全没料到她越说越不像话,赶紧上去拉了秦海兰一下,结果,不拉还好,一拉,秦海兰更来劲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秦海兰把赫骁城的胳膊一甩,指着沈冰薇的病房。
“她小小年纪连18岁都不到,就会学着下媚药勾引男人了,这长大还了得啊?”
秦海兰的嗓门要多大就有多大,惹得服务台的护士医生,还有患者纷纷往这边看。
秦海兰偏偏就是要让大家都听见,还跳着骂着。
“就她这样的女人谁要是娶回家,搞不好得戴绿帽子。想让我儿子要她?做梦去吧。”
这下,连忍气吞声的蓝鹤鸣也忍不下去了,“赫夫人,你就这样出口伤人也太过分了。”
“薇薇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病房里,你们赫家不但不负责还出口伤人?”
秦海兰直接就笑了,“蓝鹤鸣,她如果不变着花样的爬上我儿子的床,谁能打的着她啊?”
这话倒是个大实话。
“秦海兰,我、我跟你拼了。”
这搁谁都受不了,白梅气的血都窜上脑顶了,上去就和秦海兰打了起来。
“我怕你啊!”秦海兰把包一扔,也扑了上去,两个女人撕扯在一起。
白梅气到了极点,秦海兰也蛮横,两个男人拉都拉不住。
“住手,你们俩都给我住手。”赫骁城指着秦海兰,脸都憋红了。
秦海兰要是能松手才怪。就她的性子,白梅松手她也不会。
秦海兰往白梅的脸上狠狠的挠了好几下。
白梅脸上多了几条血印子,也不顾上疼,转手就薅住了她白梅的头发。
嘴里还恶毒的骂着,“活该你老公这些年都不稀罕你,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也不看看你这副样子?长得跟注水的猪肉似的。”
“我要是男人,我也不稀罕要你这样的泼妇,活该你秦海兰这辈子没人爱,嫁了人也是守活寡。”
“你这个臭biao子,你说什么?你给我撒手听见没有……”秦海兰被戳痛了心事,红着眼睛凶狠的瞪着她。
结果,白梅不但不撒手,反而还拽的更狠了,“你让我撒我就得撒?我就不撒手,你不是挺横的吗?今天就好好教训你。”
说着一耳刮子呼了上去,秦海兰硬生生的挨上了。
被白梅薅的头发,正是赫连城打烂的那一块,白梅又这么一拽,刚刚止住的血,又冒出来了。
但是头上的疼,远远没有心更疼。
秦海兰是彻底红了眼,“你这个臭biao子敢打我,你找死是吧?呵……我就是再怎么样,也没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狐狸精,不要脸。”
秦海兰憋着气,把脚上的高跟鞋一脱,拿着鞋跟就玩了命的往白梅脸上磕,下手超狠。
“啊……啊……”白梅立刻撒手捂着脸。
连头带脸被秦海兰的鞋跟一连砸了好几块,都磕出了血,满楼道里嚎叫着。
两个男人趁此机会,一人拉住一个,硬生生的往病房里拉。
秦海兰又弄了满脸血,还指着她叫嚣着,“白梅,从此以后我看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还有你女儿。想让你女儿嫁进赫家,这辈子你做梦去吧。”
蓝鹤鸣这下是哭都哭不出来了,白梅此时刻,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行,秦海兰,你行,你给我等着。”满脸伤的白梅被蓝鹤鸣拽回了病房。
赫骁城红着脸把秦海兰往房间里一推,秦海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闹成这样好看吗?”赫骁城一声怒吼,房间里的医生全都愣住了。
秦海兰披头散发像个鬼一样坐在地上,委屈的哭着,抬头看着赫骁城,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我都被白梅欺负成这样了,你不替我出气,竟然还凶我?”
赫骁城大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的,公司、家,永远处理不完的糟心事,让他真的是心累。
手指着她,“行了吧,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秦海兰缓了口气,才想到正事,“你看到我头上的血了吗?是被你那好弟弟打的。”
秦海兰指着病床上的赫铭泽,挂着一脸血泪哽咽着,“你儿子也被他打的躺在床上。你这个当大哥的窝不窝囊?呜呜……”
医生一看这个情况,手上的活忙完,赶紧出去了。
赫骁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指着床上晕着的赫铭泽,动了雷霆之怒,“那你也不看看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他今天敢给人下迷药,明天就敢去杀人放火,打死他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