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风?本公子府一名落魄门客的远方穷亲?”公子迁一脸不屑的问道。
秦风哼了一声,道:“不错,本公子就是秦风,至于你府的落魄门客,本公子不认识!”
“秦风,你不过一个山野村夫、乡间草民而已,你就也配称公子?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说罢,公子迁朗声大笑了起来。
“公子迁,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方才一剑没斩你狗命,你现在倒是得意忘形起来,谁给你的狗胆这么和我说话!”
秦风怒眉一凝,不由捏紧了手中宝剑,凛冽的剑意一泻而出,在他身散发出来。
“呃......”
公子迁顿时一惊。
陡然间,想起自己的佩剑与马匹,被秦风一剑斩杀,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慌神之下,他连连后退,来到了自己的护卫中。
随即,他阴眸闪过一道怒意,被人再次吓回来,实在是丢人现眼。
公子迁看向了一名随他同来的门客。
司马猎,不是他给自己推荐的秦风,说他是天底下最穷的寒酸。
只要阿房女嫁给他,绝对是对嬴政最好的羞辱。
可是,今天他终于见到了秦风,一副人龙之姿,哪像司马猎口中天底下最落魄的寒酸。
而且,断了自己的剑,斩了自己的马,让他堂堂的赵国公子颜面扫净!
“司马猎,你这个可恶的狗东西,你给我站出来。”公子迁怒喝一声。
郭开的身后立刻站出一人,连忙跪在了公子迁面前,屁股撅的老高,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
“公子,属下在。”
“司马猎,这就是你推荐的远方亲戚,这是你口中的最低等的贱民吗?还提剑要杀本公子。”公子迁怒声喝道。
“公子,是属下有罪,我这就劝说秦风放下兵器,向公子俯首认罪!”司马猎说道。
“嗯,去吧。秦风若是不来认罪,本公子取你狗命!”公子迁怒意不减。
“是是是!”司马猎当即应道。
然后,他提起爬了起来,走出了人群,来到了秦风面前。
“秦风,你好大的胆子啊,敢对公子迁出剑,你是不要命了吗?”
司马猎怒声大喝。
方才之间,对公子迁的唯唯诺诺、卑躬屈膝、奴颜狗色的样子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气模样。
秦风,他这个穷亲戚,最是瞧看不。
当初,若不是公子迁找一个赵国最底层、最落魄之人,将阿房女下嫁于他,为了羞辱秦王嬴政。
司马猎都想不起有秦风这个亲戚。
“你是什么东西,有何资格在本公子面前指手画脚?”秦风冷冷问道。
“秦风,你问我是什么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了吗?我是你大姨家的二姑父的三舅妈的四表哥啊。”司马猎大声说道。
“四表哥啊,我不认识。”秦风一脸的怒意。
哼,你真是娶了夏神医的姑娘,跟着富人还粘了福气,连我都敢不认了,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司马猎越说越来气,差点一口气没把自己气晕过去。
稍稍歇了一口后,他继续怒骂道:“秦风,你不看看你什么狗模样,你是佩戴宝剑的人吗?你有什么资格佩戴宝剑?”
“我他妈的都是公子的门客,还没配一把宝剑,你有什么资格佩剑,给我拿来!”
骂骂咧咧着,他伸手就去夺秦风手中的宝剑。
“敢动本公子的剑,你是不是要找死!”
秦风一声怒喝,如同惊雷般响起,在夏家医馆门口回荡开来。
空气震裂,灰尘激荡。
这一声暴喝,把司马猎震的耳膜嗡嗡发响,差点震的发聩。
片刻后。
司马猎震痛过后,摇了摇脑袋,总算是舒缓不少。
“秦风,你这个王八蛋,这么大的声音和我说话,你是找死吗?”
司马猎当即抡起拳头,就要向秦风铺面砸去。
可是,拳头还没有打出,他就看到了秦风身后的阿房女,他顿时停了下来。
“嘶~~”
“好美的女子!”
“虽然惟帽遮挡,看不清真容,但是就你这模样也是倾国倾城之姿啊。”
司马猎不住吐沿着口水,忍不住向着阿房女走去。
“这就是夏神医家的阿房姑娘吧......”
说着,司马猎伸手就要去摘阿房女的惟帽纱巾。
“啊……”阿房女惊呼一声。
“想动我的剑,还想碰我的女人,司马猎,你已经到了该死的时候了!”
秦风暴喝一声。
陡然间。
他一拳破空而出,势挟满腔的狂暴怒火,向着司马猎的头颅砸去。
“嗷~~”
一声痛苦的嗷字长音划出。
司马猎的脑袋被一拳砸中,脖颈折断,脑壳震开两半。
紧接着,他的身体随着碎开的脑壳,一同震飞出去,飞向了公子迁所在的方向。
所有人被震慑当场。
他们个个屏气凝神,瞪大了眼睛,仰目看着空着被振出去的尸体。
“这样死,让你太容易了!”
当即,秦风足下一点,身形陡然弹飞出去,快如一道流光闪电,向着空中横飞的司马猎的尸体而去。
就在他的身体,与司马猎还有一尺之距,木马牛陡然出手。
唰唰唰~~
数十剑凌空斩出。
剑影落下之处,皆是一道道血花飞溅,在空中弥漫飘荡。
血液与空气交融,粘合在了一起,发出呛人的恶心味道。
所有围观众人,眼中充满了惊骇、恐惧、对死亡的害怕。
个个伫立在原地,都是也不敢动弹一下,连呼吸都要停止。
他们生怕自己的身体,也如司马猎一般,被横在空中碎尸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