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家中的何雨柱,听着隐隐传来的叫骂声和哭喊声,脸色阴沉地几乎能滴下水来!
换成班常,他肯定会去看看情况,顺便再做个和事老劝劝,真要是急起来,他还敢骂贾张氏一顿。
可今天何雨柱在下意识地想起身后,却又坐回到了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八年了啊,不算之前,光是棒梗以离家出走相威胁,让何雨柱与秦淮茹没办法走到一起已经八年了!
这八年来,何雨柱对贾家那是真得好。
但凡带回点好菜好吃的,都进了贾家那帮白眼儿狼的嘴里。
还有每个月的工资,也被秦淮茹借着两人迟早在一起为由给月朋拿走。
要不是有着一手好厨艺,每个月都能借些婚丧嫁娶的席面赚些外快,何雨柱的兜里肯定要比脸还干净。
何雨柱原以为自己坚持八年的时间是值得的,为了秦淮茹吃些苦、受些累、挨些骂,那都不是个事儿,他乐意!
可眼下,何雨柱却迟疑了不说,心里也憋着一股火!
好嘛,敢情你就只在在我面前清高的很,八年的时间别说那啥了,连手都不给碰一下。
到了别人的面前,你就能钻小树林、去库房,要不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进行深入浅出地交流。
喝了一杯水后何雨柱却发现心中的怒火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烧得更烈了!
起身从碗橱里拿出不喝完的二锅头,下意识准备再拿点花生当下酒菜,却愕然地发现,自家的碗橱自己比的兜里还要干净。别说花生米儿了,花生壳都没有一个!
“八年了!我尽心尽力照顾你和你们家八年了,结果就落了这个?!”
何雨柱“哐!”地一下用力把碗橱门带,拿着半瓶酒就回到饭桌边倒了一杯,“咕嘟!”就是壹大口。
其实刚开始何雨柱对李安然说得那些个话也只是将信将疑,甚至怀疑的比例更大。
毕竟在他的眼里,秦淮茹在厂子里为了几个馒头陪笑脸,为了换几斤粮票就得听人说流氓话,那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不得不受这个委屈,说明对方确实是一个好女人。
可何雨柱再也想不到,秦淮茹居然真得偷偷了环,这么久了也没跟自己说,更没有把环摘掉的意思。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环的事情是真得,那么其它的事情呢?
于是何雨柱事发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班后,就花了一些时间、精力甚至是金钱在厂子里好好调查了一下。
结果不调查还没什么,这一调查却是彻底怒了!
秦淮茹跟人进库房的次数居然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钻小树林的事情,更是有不少人都看到过!
换成以前,就算是这样何雨柱多半也不会信,但有了环的事实放在面前,现在他不信都不行!
其实何雨柱对秦淮茹的要求也不高,哪怕帮着对方养壹大家子他也乐意。
反正有一手好厨艺在身,不怕赚不到钱。
但何雨柱心中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秦淮茹能给自己生个孩子,让老何家不至于绝了后!
可显然秦淮茹根本就没这么想过,否则就算刚开始环是为了以防万一,但这八年的时间怎么也应该把环摘了去吧?
六十五度的二锅头顺着喉咙流入何雨柱的胃,火辣辣的感觉不但没有让心中的怒火消散,反而像泼了一瓢汽油在同,轰!地一下,火更大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怕不是真得要绝后了!
强烈的念头在何雨柱的脑海中翻滚着,在这一刻,他真得对秦淮茹彻底失望。
可就在这时,家门却突然被人打开,然后一抹靓影就冲了进来。
“呜呜呜……”秦淮茹哭着冲进房间,一下子就趴在了何雨柱的床痛哭起来。
“秦淮茹,你还好意思我家里来哭?”心中正火大的何雨柱重重地把酒杯往桌面一顿,“这么些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呢?又是怎么对我的?”
“敢情别人就能跟你那啥,就我不行是吧?”
“滚!你个贱女人给你滚!”
“傻柱!”秦淮茹猛地转过身,满脸梨花带雨的委屈神色,“别人这么说我我也就认了,可你也这么说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吗?”
“还想骗我是吧,那我问问你,你跟人进库房那么我次是干什么?”何雨柱酒劲头,脸都气红了。
“我能干什么,还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为了换些粮票才不得不去库房给人占便宜的吗?”秦淮茹却是一付理直气壮的态度,“你以为我去干什么了,还不就是拉拉小手、搂搂抱抱嘛,难不成你觉得我会为了几斤粮票就让人糟蹋了?你觉得可能嘛?”
“这……”何雨柱看看着哭成泪人的秦淮茹,心中顿时一软,“可我问了不少人,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要是没有什么,人家怎么会这样说?”
“傻柱,原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秦淮茹脸委屈的神色更重了,“我婆婆误会我,我不放在心。我儿子误会我,我也不放在心。可连你都误会我,我没办法不放在心!”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跟你找的那些人对质,你想问什么咱当面锣对面鼓地去说!”
秦淮茹可不傻,她做得那些个事情有几个人敢当面说得?
再者说了,抓贼拿脏、捉奸成双!
没有当场被抓个现形,秦淮茹一点都不怕会穿帮。
再加跟她那啥过的人,基本都有家室,就算没有家室的也会涉及到流氓罪,谁会乱说?谁敢乱说?
这才是秦淮茹的底气所在,她才不怕!
“好,当面对质的事情先不说,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环!”何雨柱心中又是软了三分。
“傻柱,别人不理解我,我不当回事,可为什么连你也不理解我?”秦淮茹泪流满面,一幅我见犹怜的姿态,“我为什么要环,还不是给婆婆逼得!”
“她是什么人这么些年下来你会不知道?如果我不环表明自己的态度,你觉得她会放心?”
“傻柱,我原本都想好了,只要跟你结婚就把环摘了,到时候一定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看我,我……我不活了!”
说完秦淮茹又是一转身,继续趴在何雨柱的床大哭起来。
看着那勾人的曲线,何雨柱一阵口干舌燥,却压根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秦淮茹脸,却满是冷漠的神色。
与此同时,贾家这边。
棒梗撩开门帘看向何雨柱家的方向,脸满是复杂的神色。
“别看了,傻柱在你妈那边就是小菜一碟。”贾张氏脸的表情居然没那么阴沉了,“别看之前闹成那样,信不信要不了多壹会儿的功夫就没事儿了。到时候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
“奶奶,我不担心这个,傻柱那人根本逃不出我妈的手掌心。”棒梗放下门帘坐回到饭桌边,“可就算是便宜别人,干嘛不去找那个李主任,只要能让对方高兴了,我留下来的事情肯定能成。”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说漏嘴能有现在这事儿?”贾张氏瞪了自己孙子一眼,“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种时候去找那个李主任,就算他对你妈有兴趣,可他敢做什么嘛?”
“再者说了,那个混蛋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否则又怎么会出尔反尔?”
“那也比便宜傻柱强啊!”棒梗一想到当初被刘光福和阎解旷找了一波人给自己拴破鞋的场面,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火大。
“你妈说得没错,先把傻柱这个财源稳住,然后再想办法也不迟。”贾张氏一脸的老奸巨猾,“放心,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妈就不可能抛下这个家,你的事情她肯定会用心去办。”
“用心去办?怎么办?”棒梗的脸色很难看,“还有两天我就得出发了!”
“那就先去那边待段时间,等风头过去后再让你妈想办法把你弄回来。”贾张氏冷笑了几声,“这次的事情不算完,李家的三个混蛋敢这么对我们,此仇不报我绝不罢休!”
而这时,易中海的家里,壹大妈躺在床,老脸还残留着泪痕。
易中海则是坐在客厅的饭桌边,时不时咪一口小酒,同时关注着何雨柱家和贾家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