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得是,壹大妈对自己老伴的一些事情,其实比谁都清楚。
这很正常,枕边人嘛,就算短时间内能瞒得住,可时间一长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不算以前,光是棒梗阻止何雨柱跟秦淮茹在一起就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了。
这么长的时间,壹大妈就算再善良、再信用自己老伴,可她终究不是瞎子。
但那又有什么用?
壹大妈自打跟了易中海之后,就没能为对方生下一男半女。
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也正是出于这份愧疚,所以对易中海的一些行为她最终选择了装作没看到。
再加壹大妈也没有工作更没有收入,只能在家当家庭主妇,她就算想怎么样也没办法。
毕竟离开了易中海,她连活都活不下去!
这次的事情让壹大妈很伤心,可最终也只能默默地躺在床黯然流泪,等到了第二天早,该做的家务还得做,该伺候的老伴也依旧还得伺候,就是这么讽刺。
差不多个把小时之后,秦淮茹才从何雨柱家里出来。
风韵犹存的俏脸还残留着晶莹的泪水,看着就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何雨柱跟在后面走出房门,脸则满是关切、愧疚、以及某种特别的神色。
“放心吧,棒梗的事情我会心的。”何雨柱拍着胸口,“钱的话你也不用担心,回头我再想想办法,活人总不至于让尿憋死。还有票的问题,我明天就给你弄。”
“柱子,谢谢你啊。”秦淮茹流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看得何雨柱又是一阵色授魂与。
“谢什么谢,往后就是一家人了。”何雨柱摆了摆手,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棒梗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这还要谢来谢去的,那不是太生份了嘛。”
“嗯,那我先回去了。”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回了自己家。
目送那勾人的背影消失在屋门后,何雨柱这才咂吧了一下嘴,回味刚刚那让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易中海,眼神幽深!
不过很快他主就站起身,拿起没喝完的酒,又将花生米儿端了一碗就这么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柱子,喝一杯吧。”
“易大爷,您来得正好,我有事儿找您。”看到易中海的何雨柱顿时笑了起来,“哟,您也喝着呐,那敢情好,我这里也有酒,不过没有下酒菜,您这花生米儿来得可太及时了。”
面对这样的话,易中海猛地站住脚,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主动送门。
“别站着了啊,快进屋,咱边喝边聊。”何雨柱却好像没看到易中海表情的样子,笑着把人招呼进了屋子。
而这时,秦淮茹则是被贾张氏围着一通嗅。
“嗅完了吗?”秦淮茹一张嘴,顿时飘出一丝丝的酒气。
“秦淮茹,这么长的时候,你该不会是真爬傻柱的床了吧?”贾张氏虽然没闻到什么味道,但脸依旧满是狐疑的表情,“我告诉你,你一天是咱贾家人,一天就只能烂在咱贾家的锅里!”
“好啊,那棒梗的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就是了。”秦淮茹在饭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压了压被酒气掩盖的某种味道,“还有你的养老问题,对了,还有止痛片,都别指着我了。”
“这都多少年了,人家接济我们这么久的时间又落得了什么。反正我是没脸再去找傻柱开口,以后你们要是再想怎么样,就自己去找傻柱好了。”
“妈,您别理奶奶,她年纪大了,脑子转不过弯来。”棒梗却是顶着一张笑脸坐到了自己母亲的边,“我看您跟傻柱确实挺合适,不过我的事情到底怎么说?”
“我刚刚跟你傻叔聊了很久,就目前的情况看插队你是肯定要去的。”秦淮茹看向自己的儿子,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的神色,“不要一脸死了爹妈的表情,只是让你先过去待段时间。”
“毕竟山下乡可是面的安排,既然名单已经交了去并得到了批准,那么这一趟除非你是死了或者真得残废了,否则就必须得去,不过嘛……”
“不过什么?”棒梗连忙问道。
“棒梗,我先把话跟你说清楚,包括你奶奶也听着。”秦淮茹不急不忙地看了两人一眼,“这次的事情,傻柱答应帮忙了,但我跟他的事情也必须定下来。”
“当然了,如果事情办不成,那自然没什么好说得。可一旦事情办成了,等棒梗回来之后我就会跟他扯证结婚。不过傻柱也说了,你们他照样会养的。”
“特别是婆婆你,在不短你吃喝用的情况下,每个月傻柱会给你5块钱的养老金。说句不好听的话,等你那天走了,他也会给你披麻戴孝。”
“五块钱养老金?”贾张氏眼中闪过精明的神色,“不行,五块钱太少了,最起码也得10块!”
“成交!”秦淮茹早就料到自己婆婆贪心不足,所以有意把养老金的数额打了个对折,果然被她给算计到了。
“你!”贾张氏也反应了过来,刚准备反悔就见秦淮茹冷笑了起来,“你可以反悔,还是那句话,往后这个家就别指望我再那么辛苦了。”
“反正我现在每个月工资也够全家的吃喝,至于更多的,你们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奶奶,10块钱一个月不少了。”棒梗连忙为自己的母亲说起了话,“一个月10块,一年就是120块,这可是纯落在你手里的钱,这做人啊,不能太贪心了!”
“我……”贾张氏那叫一个气啊,不过她也知道能有现在这样的收获已经不错了,“行,10块就10块,不过在棒梗回来之前,你可不许跟傻柱乱搞,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放心吧,就您那鼻子,我真要做了什么,您会闻不出来?”秦淮茹嘲讽地笑了笑。
“好啦好啦,这都不重要!”棒梗可不想再这样谈下去,反正在他看来自己的母亲也就那样了,只要能给自己换来好处,谁不是啊,“妈,您赶紧说说我的事情吧!”
“这时候到知道着急了,你早干嘛去了?”秦淮茹看着儿子冷笑了一下,“呵!要不是八年前你用离家出走阻止我嫁给傻柱,又怎么可能会出现现在这样的事情?”
“不是,妈,你到底什么意思?”棒梗也有些恼火起来。
“说你笨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秦淮茹摇了摇头,“如果我当初能嫁给你傻叔,你名义就是他的儿子。这次山下乡,你就能名正言顺地顶了他的岗位进轧钢厂!”
“啊这!”棒梗一听,整个人都傻了。
这话说得没错啊,后爸也是爸、继子也是子,有了这个合法的父子关系,这次不就能顶了对方的岗位进轧钢厂,不用去山下乡了嘛!
“后悔了吧?活该!”秦淮茹看着儿子傻眼的表情,没来由地一阵解气。
“秦淮茹,就算棒梗顶了傻柱的岗,可工资也顶不了啊,还得从头开始。”贾张氏最为精明,自认为抓住了刚刚话里的漏洞。
“妈,您确实挺精明,但眼界还是太狭隘了。”秦淮茹戏谑地笑了笑,“是,棒梗要是接了何雨柱的岗位,工资确实要从头开始,但您别忘了,傻柱可有一手好厨艺!”
“您觉得厂里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吃习惯了他烧的菜,突然一天发现没这样的好菜可以吃了,那帮领导又会怎么做?”
“这……”贾张氏愣了一下,心中却有了答案。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再把傻柱给招进厂子里啦!
或者说,为了留住他,厂领导多半会给对方一个进厂的名额,到时候这壹大家子人不就有三个人在轧钢厂班,那收入不就更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