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东有自己的计划,他来到了芬兰城桑拿房,已经和这里的员工偷偷的打探清楚了。
沙蜢的小弟,此时大多数都在附近的各处场子里边。
他沙蜢的安全意识也不可谓不强,带来了包括大头在内的十多个小弟在这泡澡。
十多号人手,一般的大l佬出门可带不了这么多。
但左立东根本不在乎,十来条杂鱼,他还没放在眼里。
眼见他径直走向一处浴场大门,服务员赶紧叫住了他。
“哎哎哎先生,那里面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去?”
“沙蜢哥在里边泡澡呢,这边暂时不对外开放哦。您要是也想泡澡,我可以给您安排去别的场子。”
“呵呵。”左立东轻笑了一声,道:“我是来给沙蜢哥送钱的,没事,他知道的。”
“这样啊?那你进去吧。”
女服务员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这种事情也算是见怪不怪了,任凭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面带笑意的男人会是独自一人来做掉沙蜢的。
推开浴场外面的大门,便来到了里边的更衣间。
左立东轻轻的把门合,更衣间两个在门口吸烟的小弟,一脸诧异的打量着眼前的来人。
很快,他们便认出了这是白天那个挟持沙蜢的男人。
“我草!”
一个小弟把烟一扔,正要叫唤。
左立东眼疾手快,右手掏出水果刀,狠准稳的扎进了正要叫唤的小弟的脖子。
然后干净利落的收回了小刀。
不待另一个反应过来,他左脚已经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肚子,顺势捏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喊出声来。
“嘘,不要出事!”
左立东把匕首竖在嘴前,做出了个噤声的动作。
小弟只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铁钳紧紧的钳制住,还没反应过来,左立东便已经出手,右手用力一扭,当时这个马仔便软绵绵的瘫在地。
瞥了眼另一个捂着喉咙,正在地抽搐的小弟,左立东拎着那把水果刀,径直往浴场内走去。
空旷的浴场内,沙蜢正惬意的泡在水里抽着烟。
奄奄一息的刘东宝躺在地,已经昏迷了过去。
他那只左脚,骇人的森森白骨已经露在外面,非人的折磨已经告一段落。
“大头,等你把那小子给我抓回来,我要把老鼠套在他头!”
大头撇了撇嘴,说起砍人什么的他早已见惯不惯了。
但沙蜢这麻袋老鼠,他见一次心里便胆寒一次。
每次行刑完毕后,他都感觉自己心里有一万只老鼠在爬,晚都得做好几宿噩梦。
偏偏沙蜢对此乐此不疲,每次用老鼠咬完人,他都像嗑药了一样叫唤个不行。
“大哥,这小子你看怎么办?我看活不了了,做掉他算了?”
沙蜢点了点头,道:“那就做掉算了吧,晚点叫他们来收拾一下。”
大头拎起一把开山刀,往刘东宝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浴场的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沙蜢背靠浴池,正好看到了门口的来人,心中猛地一咯噔。
“草!砍死他!”
“哦!”大头闻言,手起刀落,一刀斩在了刘东宝的脖子。
“东宝!”
左立东一声惊呼,睚眦欲裂!
“谁他吗叫你砍他,我叫你去砍左立东!”
沙蜢急忙挣扎着从浴池里爬了出来,大声指着门口嚷嚷道。
各处的小弟这才反应过来,看到了门口脸色阴寒到了极点的左立东。
左立东没有在多说什么,刘东宝,已经是救不回来了。
他缓缓的拿过门口的一根拖把,扣在了门把手。
今天这里的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由于是在浴场,这些马仔身根本没带什么像样的家伙。
除了大头手中的那把开山刀,众人都在面面相觑,但在大头的带领下,很快都反应了过来。
一个个都爆着粗口,朝着左立东跑了过来。
左立东紧握住水果刀,他的首要目标是拿开山刀的大头。
只要夺过他手中的开山刀,他有信心,剩下的人便都是待宰羔羊。
果然,拿着长刀的大头根本没把左立东放在眼里,他一马当先,冲在了前头。
左立东目光阴狠,居然飞快的朝着大头迎了过去。
挣扎着爬出浴池的沙蜢,看着迎了来的左立东,心中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白天那狠毒的一拳他还历历在目,他明白,这个人是个极其厉害的狠角色,绝不是一个无脑的莽夫。
眼下这群小弟,不会失手了吧?
很快事实便验证了他的猜想。
在二人快要正面交锋的时候,大头举起开山刀就要劈下。
此时左立东忽然速度暴涨,一个干脆的转身,利索的躲开了这一刀。
与此同时,右手在转身的过程中,已经把水果刀顺势插进了大头的喉咙。
顺势一带,大头当时便丢掉了开山刀,双手紧紧的捂住喉咙,瞪大眼睛跪在了地。
没有超过两秒钟,一马当先的大头便被率先解决掉。
左立东没有停歇,他飞快的捡起了开山刀,把水果刀收在了腰间,目光森寒的打量着目前这十个马仔。
一时间,众马仔看见了他这雷霆般的身手,在打量着两手空空的自己,居然不约而同的愣在了原地。
他们平时虽然打打杀杀,但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干掉一个人比杀只鸡还简单的时候。
“还愣在干什么?你们十个人还怕他一个吗?给我干他,干死他的,我今晚就奖他一百万!!”
一股浓烈的恐惧情绪浮现在沙蜢心头,左立东那干净利落的身手,他实实在在已经是害怕了。
眼见手下的小弟都愣住了,他只得横下心来,提出了一百万的重赏。
如果就这样干瞪眼,他沙蜢今天绝对是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