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歪理他们不懂，但能猜出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

食之无味弃之敝履，更何况贾东旭还活着，他再喜欢秦淮茹也没用。

……

年关年关，过年就是过关。

辛辛苦苦一整年，过完年关得攒钱。

大家平时日子过得再紧巴，过年的花销不能省。

置办几件像样的年货，一人置办一身新衣服。

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过了年家家捉襟见肘。

谁不是过年痛快那几天，然后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呢。

整个四合院里住着二十多户，不用勒紧裤腰带的就三家。

五保户聋老太太，没儿没女的壹大爷，以及拥有系统的王福井。

过年还有一项大开销，那就是闺女和女婿回娘家。

王福井给孟小枣家送了百十块的东西，

这标准除了他没人能达到，谁让他吃苦耐劳又有系统呢。

秦淮茹今年没回娘家，托人往家带了十斤白面和二十斤棒子面。

东西是找傻柱和壹大爷借的，嫁人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没脸回家。

往年贾东旭陪她回娘家都是大包小包。

今年贾家出了这档子事儿，穷的都快要饭了，那还有钱买东西回娘家。

带东西的人回来给她带了句话，明年如果再这样就当没她这个闺女。

贾东旭在劳改所，贾张氏受了伤。

棒梗整天欺负小当，槐花每天饿的哭到半夜。

秦淮茹心力交瘁维持这个家，还好有傻柱和壹大爷帮衬。

……

一晃几天过去了，

今天是春节假期最后一天。

王福井准时醒来，吃完早餐推车出门。

这几天他每天都去孟家庄找小枣，今天要带孟小枣到城里转转。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趴在水池边，脸色煞白不停咳嗽。

走到一半看见傻柱在晒太阳，双手插袖顶着俩熊猫眼。

“哥！哥你再跟我讲讲，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我可喜欢听了。”

何雨水在一旁等傻柱讲他做的梦，天天梦到同一个女人的梦她不懂。

“如果你知道她昨晚是从来出来的，你就不会喜欢听了。”傻柱没好气道。

王福井强忍住笑，推着车离开四合院。

他知道的贞子只从电视里爬出来。

可这会儿电视很贵，比缝纫机还贵。

所以傻柱的“快乐”他不懂，但是他能想象的到。

毕竟傻柱屋子里的东西不少，贞子的出场方式肯定很特别。

许大茂揣着手来热闹，这两天他听故事瘾了。

以前从来没听傻柱讲过故事，没想到这孙子讲故事还挺好听。

等到他亲眼看到傻柱今天的样子，许大茂才明白傻柱讲的都是真事儿。

一大院子的人都围着傻柱等听故事呢。

傻柱现在都愁死了，明儿个可就要班了。

就他现在这个状态怎么班呀，白天晚都不敢睡，真被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折磨坏了。

关键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长什么样。你说可怕不可怕？

“傻柱，昨天晚那个女人从哪儿出来的？”许大茂一脸好奇。

“滚蛋！”傻柱骂了一句。

他现在那有心情讲这些，他快被熬死了。

“傻柱，你这就是活该！谁让你整天跟个寡妇在一起的！这叫报应！”许大茂挨了骂也不生气，反而幸灾乐祸。

“我让你滚蛋听见没？许大茂你丫是不是欠揍了？”傻柱瞪着许大茂。

“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昨晚是从哪儿出来的，你说了我就走。”许大茂后退跟他保持距离。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都想知道傻柱每晚梦见的那个女人，昨晚从哪儿出来的。

“橱柜里！满意了吧！”傻柱没好气道。

众人闻言倒抽一口凉气。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何雨水问。

“当然是去橱柜拿东西的时候发现的。”傻柱白了妹妹一眼。

这些人跟着起哄就算了，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傻柱叹了口气准备回屋，却发现秦淮茹跑了过来。

“傻柱，赶紧背我婆婆去医院！快！”秦淮茹说着冲傻柱招了招手。

傻柱赶紧跑了过去，然后进屋背贾张氏往外走。

聋老太太和壹大爷夫妇见状摇头叹气。

说了让傻柱里贾家人远点儿，他都这样了还愿意听秦淮茹的。

这事儿谁也帮不了他了，谁让他自己愿意呢。

傻柱背着贾张氏出了四合院，到了共公交站牌等公交车。

三人来到京城第一医院，挂了急诊被送进处置室。

医生打开纱布，发现贾张氏被咬的地方已经大面积感染。

贾张氏骂王大夫是个庸医，医生却说药物成分的确对症。

出现感染的原因是伤口过热所致，这几天京城的气温很低。

贾张氏在家除了被窝就是守着炉子。药物因为温度过高导致发生质变。

鸡蛋大的一块肉不能要了，需要把这一块肉切除。

就算贾张氏的脸蛋有肉，如果切除鸡蛋大的一块肉，这半张脸就剩骨头了。

贾张氏一听要切脸不干了，闹着要换一家医院。

秦淮茹劝她也没用，傻柱只好背着她去另一家医院。

这家医院的医生说得更严重，吓的贾张氏又回到了先前那家医院。

医院给贾张氏切除了感染的坏肉。

手术费由傻柱垫付，因为秦淮茹身一分钱都没有。

傻柱不傻，他想让贾张氏出钱，贾张氏却让秦淮茹拿钱。

她不管秦淮茹想什么办法，如果秦淮茹拿不出钱就把缝纫机卖掉。

贾张氏早就想把那台缝纫机卖掉了。

那台缝纫机就是为了娶秦淮茹才买的，相当于她的聘礼。

秦淮茹把缝纫机看的比命还重要，那是她唯一的念想。

交完钱做了手术，贾张氏被转入病房住院观察。

四十八小时没有不良反应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医生叮嘱贾张氏，出院回家一定要少说话。

否则影响到伤口愈合，二次缝合会留下更难看的疤。

从今往后贾张氏就剩半张脸了，那半张脸彻底被医生切掉了。

现在有纱布十么都看不出来，拆掉纱布之后很吓人。

因为她的做半张脸只剩一张皮了，皮下就是骨头。

监护病房不需要病人家属，所以秦淮茹跟傻柱一起回到四合院。

他俩回到四合院没多久，贾张氏被切掉半张脸的消息不胫而走。

听傻柱说他帮贾张氏垫付十八块钱医药费。

壹大爷夸傻柱仗义，贰大爷骂他是傻缺，叁大爷说他出门没带脑子。

傻柱一气之下搅乱贰大爷和叁大爷的棋盘。

把他俩气够呛，壹大爷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