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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行说和匈奴使臣狼狈的离开了皇宫,后面有一辆辎重车载满了一些玩赏器具和粮草。
瘸着腿坐在马车的中行说面色阴翳,这汉朝太子太吓人了,这么大点个豆丁,从朝到结束旁人基本没说话,一个孩童把他们所有人都搞得下不来台,最后自己还让军臣单于闹了个乌龙让军臣单于也没了面子。
况且,他们来的时候带了那么多马匹,还有奶酒奶干肉干果干,回去的时候就这半车粗粮和半车没用的瓶瓶罐罐,加自己被捅了一刀还被削掉了一只耳朵。
回想起来中行说还记得出发之前和车臣单于定下的计策,自己当时认为是万无一失,而且都做好了死的准备。
卫青刚到单于本部的时候军臣单于看了木牍的话气的恨不得马就去汉朝边境屠杀一番,还是中行说劝说住了军臣单于。
“大单于不用动气,这个太子是故意气你的,您看他说的这些半数以都是胡扯,什么辈分什么与天交感。他就是想让大单于生气,这信写的三十六国和大月氏大宛国还有这乌孙国确是值得大单于小心了。”
“汉朝听说过这些国家不足为奇吧?毕竟那乌空邪始终和汉朝有些往来。”
“那可不对劲啊大单于,乌空邪那部族能力和人数咱们知道,凭他骚扰一下边陲小国还行,根本进不去河西走廊,三十六国就有十三国是在极西之处,凭他怎会得知极西之处还有大宛和乌孙国?
这是可疑的第一点,第二点是就算乌空邪侥幸进了极西之处,可是他既已寻得大宛和乌孙国他怎能有命回来?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国家想通过乌空邪给汉朝传递消息。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他原因了,还有就是冒顿单于时期咱们大匈奴把大月氏追杀的极惨,到现在当年大月氏国国王的头骨还在账内做酒器,大月氏可是恨毒了咱们,要是大月氏牵线搭桥,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军臣单于听到中行说的分析不住的点头。他甚至冷汗直流,确实太有道理了,乌空邪的部队根本就没有纵横西域的实力,没有他们传递信息汉朝太子不可能知道西域的情况。
“对,就算机缘巧合汉朝知道了大宛等国的名字若不是了解的详细怎会知道大宛马的名号?汉朝可是从没过草原。算了,今年我们的食物够吃,牲畜还剩下很多,就不去大汉了。”
“大单于,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汉朝派人偷偷去了西域,很小的队伍,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只是刺探西域情报,他们若是派使臣去求建交的话那必定带足了礼物和人马以显示诚意,那我们定会发现,可是一直不曾有可疑的人物出现,就证明汉朝不曾派出过使团,那么汉朝为了今年不被大单于侵扰故而使出诡计诈说西域诸国国情骗大单于。”
可怜历史的中行说,没机会活着见过张骞,他不知道张骞一个人啥也没带去了一趟西域给汉朝带来了多少益处。他也没见过被打的抱头鼠窜的大单于。
“哦?那你说说怎么才能确定是不是骗我?”
“这些年我为大单于效力汉朝中人人皆知,他们全都恨极了我,大单于派出使臣,我随行其中,我到了汉朝朝中一定会有蛛丝马迹,我若是亲自去了他们是什么情况我一看便知。大单于他们若是直接杀了我就证明他们怕我识破他们的诡计所以杀我,若他们不杀我便可信一些,他们不杀我定是有恃无恐或者希望两边发生战争,用陷阱谋害我大匈奴。”
“好,按你说的来,你看看,帮我给汉朝太子回信吧,他给我窝囊的够呛,你要一句一句的帮我还回去。”刘越些的这些玩意正经给车臣单于气坏了。
“放心吧大单于,这些事交给我吧,只是我们要派出使团那就真的要按这太子要求给他们马匹等等。”
“按他写的给。给他们又何妨?有了好马他们就能战得过我的铁骑?”
“大单于,要是我被汉朝人杀了。一是证明了他们有猫腻被我看出来了。二,大单于有了杀进皇都的借口。”
“杀什么杀,谁敢杀你。我让使者带着停战书,真要杀你的话就拿十年的停战换你的命。”说完越想越憋屈,让小崽子一顿窝囊手下这个谋臣还有可能死。压不住火气走出账外找他的汉朝公主阏氏泻火去了。
军臣单于走后,中行说还去卫青账内找卫青喝了顿酒探听一下虚实。
中行说端着酒连连和卫青碰了几杯,看着这小子不精,想着喝两杯应该能套套话。
“大叔你人真好,这肉这么吃真好吃。以后我天天都想吃。”卫青想吃匈奴的饭菜?这事应该不算难事。
“小兄弟,你家太子为人如何呀?”
“太子?”
“太子殿下乃神人也!”
“我呀!本就是一马奴,就只会养个马,我过去连新衣服都没穿过,肉也没怎么吃过。”
“你看看我现在,你看我身这衣服,行么?新不新?”
“你捏一下我身这肉,诶,你捏一下,是不是壮?壮不壮?”
“这可全拜太子所赐。”
“小兄弟啊,那你听过大宛马么?”中行说脑门全是黑线。
“大碗马?多大的碗?”
“我一顿能吃两碗大碗宽面,你这大碗马我也先来两碗。。”
中行说老血涌,深深知道是自己碰见傻子了,这是啥也问不出来了。
卫青看这老货不男不女的说话阴阳怪气的原本都没想搭理他,眼看着他这又送羊又送酒还要送自己大碗马才和他说了两句,说的也句句属实啊。
“嗯,一会给你整三碗,你好好吃吧你。”
“啊,行,你不喝点了啊?”卫青实实在在的。
“我特么喝多了。”中行说都快气死了。
“这点就特么喝多了?你特么都不如个好婆娘。”卫青喝酒就烦别人先跑,还跟他说脏话。
“你滚你汉朝喝去吧你,傻了吧唧的。”俩人骂起来了。
“你以为我特么愿意来啊?挑完马我就回去,破地方,睡觉都特么的躺地,风一刮这特么破布还呼呼响,连个墙都不会砌。”
卫青真不怕匈奴,这可能是天赋。
“从哪蹦出来你这么个玩意呢?”真是气冒烟了。
“啊?我卫青来自大汉朝平阳公主府,现在跟随在太子殿下身边。”
卫青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
“你特么滚一边去吧你。”
“哎,喝多了就愿意骂人,我没喝多,我不骂你了,内谁,大碗马别忘了,三碗啊,你这喝点就多真怕你耽误事。”
中行说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卫青住的营帐,回自己大帐里狠狠的干了一坛子酒,又一顿摔东西,才刚刚消了点气。
卫青喝多了出来嘘嘘听见中行说一边骂一边在摔东西。
“我就说这喝完酒耽误事吧,骂完人走了,大碗马没给我自己在屋里还耍酒疯啊?这人不行,不能处。”
账内的中行说听的是一清二楚更加怒不可遏,又摔了一会,马吩咐人给卫青了三盆马肉,撑死你。
中行说后来听奴隶说进去收拾的时候看见卫青在那剔牙还一边说这碗还真大,脚边摆着三个空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