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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行说躺在回匈奴本部的马车看着天越想越郁闷,本来以为自己一去一定能从汉朝百官的态度和景帝杀不杀自己做出个判断,没想到被那老狗春陀一顿骂街,还让小崽子给祸害成这样。
回头又看了看那辆辎重车,又想起卫青个铁憨挑马的时候眼光毒的像那些马是他生的,匈奴本部的好马被挑了个遍,除了单于和左右贤王还有一众将军的马以外其他好马全没了。
挑大宛马的时候这卫青从没接触过大宛马但他也能知道哪匹马最好,还挑了三匹公马七匹母马。
完全的得不偿失。一侧身耳朵又疼的要命。
“去特么的大宛马,大碗马。去特么的。”
中行说再也不想和大宛马有交集。
景帝内殿
景帝和窦太后都在,窦婴和刘越半坐在堂下。
“太子究竟给匈奴写了些什么?”窦太后发问。
“越儿不胜酒力,现在已然头晕目眩,当时越儿只是口述,一切皆由窦大人代笔。”
说完向后一歪就睡着了,这六岁的身体喝匈奴的烈酒根本就扛不住了,意识虽然很清醒,只是躯壳却是醉倒了。
“启禀陛下,太后,窦婴能背诵下来。”
“背。”
“臣遵命,‘单于大兄,寡人是大汉天朝当今的太子······’”
听完窦婴背诵,窦太后不顾太后之仪态放声大笑,笑了很久。
“窦婴,哀家问你,你可知这三十六国是哪三十六国?这乌孙国是有多大国土?大月氏是知道,这大宛又在何处?”
窦太后不知道为何这么一片糊涂的信就能让常年袭扰边境挑衅大汉的军臣单于不再出兵,也对信中所提及的各国很有兴趣,位高权重的她可不相信刘越能和什么神沟通,鬼扯。
“回太后,臣不知,太子殿下之让臣些木牍。”
窦婴不敢和窦太后多说,知道姑母生气呢。
“虽然不解为何越儿一封不知所云的信就能退了匈奴,但是哀家觉得甚好,遥想当年冒顿单于写信羞辱吕后,吕后不敢斥责,只能忍受,现如今越儿讨回了些颜面。若他日哀家了归西,见了我大汉朝列祖列宗,哀家有越儿这样的孙儿哀家也对得起祖宗了。”
窦太后站起身从阴影处被侍女扶着踱步而出,窦婴抬头见状大惊。
“太后,您的眼睛?”窦婴看见窦太后双目没有了焦点。
“不关你事,与你何干,哀家瞎了眼,但是心里明镜似的。”
窦太后那天是气的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发现再也看不见东西,怎么医治也是失去了视力。
“太后身体有恙窦婴心念挂怀,窦婴没能侍奉在太后身前,不忠不孝啊。”
窦婴看见姑母如此心痛欲裂,要知道会把窦太后气成这样说什么他也不去顶撞老太太。
“做好你的太子傅吧,日后休要说自己是窦家人,让窦家蒙羞。”窦太后撂下狠话转身就被内官扶着出了殿。
窦婴久久不语,他知道这可不是姑母在生他的气,老太太已然失明,这前朝后宫要想蒙蔽她太容易了,她这颗大树虽然还在,但是再也没有过去那么灵验了。
窦太后这是让窦婴扛起窦家的大旗,景帝在,王娡和胶东国太后在侧,窦太后生怕窦氏一族在她死后就被连根拔起,吕后的氏族坟头纸都还是新的,她不可能不思虑深远。
“窦婴,太子交给你朕甚为欣慰,这才多久,竟能做的如此优秀,虽然这事流传下去玄之又玄,可就又真实发生在眼前。”
景帝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封这样任何人看了都觉得忽忽悠悠的信能镇住匈奴单于。
“窦婴爱主护国有功,朕封你为文安侯。”
“臣,叩谢陛下。”这些封赏窦婴已然不在乎了,只要一心把太子辅助位,窦氏辉煌仍不减半分。
“唔,父皇,儿臣醒了,不要单单赏赐窦大人啊,儿臣居功至伟啊。”
刘越晃了晃还晕眩的头,坐起身。
“你要什么,说与朕听。”这件事办的漂亮,除了皇位,一切都可以给他。
“儿臣想要一万兵。”
“还想要能铸一万兵器的铁匠。”
“儿臣想要一人,名唤郅都,儿臣他做太子伴读。”
“父皇介绍些炼丹师到我府儿臣还想炼丹。”
“父皇,让十哥和儿臣一同课可好啊?”
刘越连珠炮的小要求在景帝眼里全都不是问题。
“全准。”
汉景帝现在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