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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但凡有母亲卖儿子恨不得把老底全部揭出来且被儿子当场抓包,多少都会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苏清萍现在委实没心情不好意思,因为元颂的样子看起来太吓人了,她都以为自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以为不会再醒来的儿子突然睁眼不说,竟然还和她说了话,苏清萍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强压着的那根弦彻底崩了,像他儿时一样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的手,苏清萍又哭又笑,“你醒了。”

知道她被吓坏了,元颂回握住她的手,“出宫之后便醒了。”

扫一眼寝房内没有外人,“但是对外先不要走漏风声。”

苏清萍揪出帕子擦干净眼泪,“人没事还要藏着掖着?为什么不能走漏风声?”

几滴清泪落在手上,元颂以手指抹去,“核实之后,儿子自会告诉母亲原因。”

元野伸手拉过妻子,“行了,既然儿子无事,你也别打扰他休息。”

“儿子都病成这样了,你也不说两句话关心关心!”

让父亲说话关心,这不是难为人么?就算心里着急,嘴上也不是会多说上一句的。

听着母亲吵吵嚷嚷的声音远去,元颂慢慢闭上眼睛。

陆青与戴浓香对视了半晌,“姑娘有事也先去忙吧。”

有事,她能有什么事?在将军府的事便是调戏元颂,再加上煮点食物混吃混喝而已。

可是想想元颂这多灾多难的身体,戴浓香又觉得自己有事情可忙了。

小太监阿福等来等去,直到天黑了也没能等到护国将军转醒的消息,于是灰溜溜跑回宫去。

长奉远远看了一眼御书房的方向怒斥,“将军没醒你也敢回宫,还不滚回去盯着去!”

阿福垂首,掩去面上的委屈,“护国将军回府之后连个郎中也没请,徒弟要等多久他才能醒。”

长奉心中一沉,“别说废话,让你盯着就快盯着去,否则为师也保不住你的命。”

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灰溜溜的小太监夹着尾巴又跑出宫去。

长奉看一眼天色,然后步伐沉重的回到御书房,把这不好的消息说给帝王听。

“这么说,将军府是放弃了护国将军,准备直接办白事了?”

长奉低头,“就连院正都说没救了,这京都城的郎中,又没有哪个医术比得上院正。”

毕竟是当年大肆比拼入宫的,对于院正的医术,他很有自信。

帝王冷笑,“医术能够起死回生的倒是有,只是朕费心人力,至今也没能寻到人。”

知道他说的是金九樾,长奉使不上力,干脆不吭声。

帝王又道,“你送些干净灵药去护国将军府,那条命能吊便吊着,不能吊,一旦他们有办丧事的举动,立刻制止。”

结果送完灵药之后的第三日,长奉几乎是哭着奔到了御书房,帝王暗道不好,难道元颂真的去了?

却见长奉扑在地上,“醒了,醒了,皇上,护国将军醒了!”

帝王这才感受了一遭如释重负,死后重生,不知道的还以为元颂是他儿子,亲儿子。

院正说过没救的人怎么又醒了?帝王再次纠结了,可也只是让人继续盯着,在情况未明之前,并未打算采取措施。

睡后的时光似乎总过的快一些,有戴浓香的医术和宫里检查无碍的灵药养着,元颂的身子一日更比一日好。

这日他瞧着端茶倒水陆青,惊讶的发现房中少了那个惯爱胡言乱语的人。

不甚习惯,他活动手臂,“她呢?”

经过这许多日,元颂即使不明说,陆青也能理解这个“她”指的是谁,更能做到与自家主子心照不宣。

把热水放在洗脸的架子上,“戴姑娘一大早便出府了。”

心里像是吊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手中的面巾被抓的死紧,元颂沉声问,“可有带行礼?”

陆青多看了他一眼,“不曾。”

沉重的心猛然一松,吊着的石头被解了绑,从心里头挪出去。

他拧了拧眉,面巾被扔在水盆里,“竟是还敢出去。”

陆青道,“属下有安排人跟着。”

于是元颂不问了。

可是第二日,第三日,第……他一直没能看到那个人。

在半个月后的某个早晨,元大将军不高兴了,“她究竟有何要事,竟犯得着天天出府,你安排了谁跟着她,今晚回府速来见我。”

陆青奇怪的看他一眼,“是。”

把将军的原话交代给门房。

于是戴浓香踩着月色归府,还没与护卫分开,身边的护卫便被拦住。

“将军有事相问,让你去一趟雅居。”

没想到这个时候元颂竟然还没睡,戴浓香眼珠一转,“正好有些时候没见将军了,我和你一起去。”

雅居的主屋灯火通明,元颂捧着一卷兵书就着昏暗的灯光夜读,陆青听见外面的动静,连忙走出去。

这一看,不止他安排的护卫来了,竟连事主都来了,陆青连忙迎过去,“戴姑娘,将军在房中等着你。”

等着她?不是召见成林吗?虽然心中有疑惑,可是还没问出口,已经被陆青推了进去。

与他一样迷惑的还有同来的小护卫成林,“陆大人,听说将军找属下。”

“嗯,”陆青扫了一眼房门,发觉里面的人没出来的迹象抿唇,“如今将军又不找你了,回去早点歇息。”

恰逢今夜值班的小护卫差点喜极而泣,“谢陆大人,谢陆大人!”

在戴浓香进去之前,元颂手中的兵书已经放下了,转身背对着房门,渐渐地发现气息不对,突然回身。

戴浓香冲他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陆青说您在等我。”

“嗯,”元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听说你近日出府的次数颇多。”

何止是颇多啊,自元颂好转以来,她除了睡觉就没在府中待过,他说是颇多,也是委婉的说。

戴浓香挠了挠脑袋,“是啊,要忙的事太多,您身子又不好,也没和您说。”

“身子不好?”以往说他身子不好,他也认了,可是近日,他没觉得哪里不好,虽然为了保险起见,出了雅居仍旧以虚弱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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