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在汴京潇洒,郓城宋江却惨了。
回家去见父亲,正要睡下,院子外就传来了异样的动静。
“把宋家围起来,可千万不能让宋江跑了!”
“快,抓宋江!”
马蹄声,吵闹声,宋江正要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四弟宋清急匆匆跑来拦住他,
“三哥,快藏起来,是来抓你的!”
“抓我?”宋江很疑惑,“我又没犯什么事,为什么抓我?肯定是弄错了!”
“哎呀,三哥没错,就是抓你的,我听得清清楚楚,人家说抓的是宋江!”
难不成,自己跟晁盖兄长送信的事,被人查到了?
还是说,那阎婆惜已经看到信了,只不过没有用来威胁他而已?
很可能是这个原因。
宋江也不敢大意了。
除此之外,他暂时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把柄,需要出动捕快连夜来抓他。
“哥,你快下地窖!”
宋江赶紧进佛堂,移开木桌,露出个藏身的地窖。
宋清眼看差不多了,这才去开门,
……
“谁呀?来了来了。”
刚打开门,外面就冲进来一队捕快,不管不顾,直接冲进宋家搜索。
都头朱仝也亲自参与,他往佛堂走去,宋清跟着紧张起来。
因为朱仝前去的方位,正是地窖所在处,宋江就藏在里边。
一旦被发现,那就逃脱不了了。
可怕什么却来什么,朱仝还是走到了地窖处。
嗯,的确是空的。
宋江酒后说过,家中佛堂里有密室,他记住了。
“都头,都头,我哥犯了何事,为何要抓他?”
宋清赶紧跑过去,想转移朱仝的注意力,顺便问清楚怎么回事。
朱仝和宋江是同事,说了,“官差遣抓人,我等也不知何事。”
说着他指挥手下,“搜,都给我搜仔细点,一寸都不能放过!”
“是!”
手下们很认真,佛堂里没人后,朱仝也挪开木桌,蹲下去打开地窖的盖板。
这个举动,让宋清瞬间脑袋空白。
因为朱仝伸出火把,和宋江四目相对。
“哥哥藏好了,有机会赶紧逃,是汴京来的指令抓人。”
什么情况?
宋清有些懵,这都头不是来抓人的吗?怎么小声交代三哥这些?
难不成是自己人?
地窖盖板随后又悄然盖,朱仝还是在这儿守着,等手下们往外退,他才走去汇报,
“官,宋江不在,每个角落都搜遍了,没有他的踪迹。”
“没有?”看到宋太公披着衣服也出来了,带头的人下令,
“既然抓不到宋江,那就把他父亲抓走抵罪!”
“使不得啊,官,”朱仝相劝,“宋太公德高望重,这么做不好。
而且据我所知,宋太公和宋江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
“是吗?”领头的问,“有凭证吗?”
“有!”宋太公赶紧拿出凭证,“官爷请看,三年前,我就和宋江这个逆子断绝了父子关系,县太爷给做了公证。”
既然如此,领头的也不好做的太过。
看来让宋江跑了,“继续在村里搜,任何能藏身的地方,都仔细搜!”
官差们在村里搜到大半夜,终于散去。
朱仝也松了一口气,次抓晁盖,就是他在前门故意大喊,给里面的人发信号。
这次抓宋江也一样,到了门口,本应该悄无声息包围。
可他下令的时候,故意敞开嗓门喊,否则宋江很可能被抓。
还好官虽然不满,却似乎没有怀疑。
……
宋江出了地窖,赶紧收拾东西。
宋太公也被吓到了,问他,“你到底犯了何事?官府为什么要抓你?”
“爹,”宋江没有说实话,“如今奸臣当道,他们想要抓我,还需要理由吗?”
“哼!”宋太公不信他的鬼话,“你整天结交那些游手好闲的江湖汉子,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怕不是受他们连累了吧!”
宋江不跟父亲争辩,只说,“爹,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先出去避避风头。
等过段时间弄清楚怎么回事了,我再回来。”
“你往哪儿去?”
宋太公恨铁不成钢,“躲能解决问题吗?
你要是有冤情,就向县太爷如实说明,争取洗清冤屈,还你清白。
你要是一走了之,就坐实了你的罪名,将来你还怎么回头?”
宋江不敢照做,肯定是生辰纲的事败露了,
“爹,你老就别操心了,这个时候,可没地方讲理。”
他叮嘱宋清,“老四,你陪着爹,我有安全的去处,你们别担心。”
宋清问他,“哥哥你去哪儿?留个地儿,万一有事,我也好通知你。”
宋太公年纪大了,宋江也担心家里有事,说道,
“我有三个去处,一是沧州横海郡,小旋风柴进府。”
“二是青州清风寨,小李广花荣处。”
“第三,是白虎山,孔太公庄,如果有急事,你可到柴大官人府通报。”
交代完毕,宋江连夜出逃。
第二天,官府就下发了海捕公文,说宋江是劫走生辰纲的共犯。
宋江想去清河县求武二郎指点迷津,但想到武二郎不在清河县,就没敢冒险前去。
“阎婆惜,肯定是那个歹毒的女人出卖我!”
“哎,难不成我宋江,真的要被逼梁?”
看着自己现在处境,宋江更觉得武二郎的神奇。
他虽然避开了“宋江怒杀阎婆惜”,可终究还是沦落天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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