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好小子,你终于醒了?”
陆长空直接扑了上去,双手直接死死地抓住陆子函的肩膀,疯狂的摇晃着。
“等等!呕!”
一瞬间陆子函感觉到了反胃,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喷在了陆长空的衣服上。
“我嘞了个大槽!”
在陆长空的惊呼声中,大量的呕吐物直接喷在了陆长空的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味扑鼻而来,险些让陆子函再吐一变。
柱子看着被喷了一身的陆长空,一脸嫌弃的向旁边躲了躲,捏着鼻子和陆长空拉开了距离。
“陆子函,你陪我衣服!”
……
看着还坐在一边生气的陆长空,陆子函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长空,别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陆子函饶有兴致的看着完美贴合陆长空身体曲线的衣服,莫名的感叹道。
“不过我真么想到,你穿着我的衣服居然能这么合身呢。明明这是我的衣服来着。”
陆长空冷哼一声,撇了撇嘴。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刚从昏迷中醒来居然会喷我一身。话说你究竟是什么情况,居然昏迷了这么久。”
“欸?我昏迷了很久吗?”
陆子函愣了愣,整个人有点懵逼。陆长空点了点头,看向了懵逼的陆子函。
“不然你以为嘞?你都昏迷三天了,这三天我和柱子没办法喂你吃其他的东西,只能整点粥慢慢喂你。而且柱子都快急死了当时,都直接跪下来求我救你了。”
“好家伙,柱子会给你下跪?我不信,柱子,这哈皮说的是真的吗?”
陆子函一脸鄙夷的看着陆长空,满脸都是不信,看得陆长空都有点心里发毛,要是让子函知道柱子给自己下跪,估计自己可能会小命不保啊!
柱子愣了愣。
“啊?子函哥你在说&¥%&*%!”
陆长空连忙过去用手捂住了柱子的嘴巴,尴尬地笑着。
“啊哈哈,这个嘛,应该是算没有的吧?嘛嘛,反正子涵你就别问了!这件事情可有可无啦!”
柱子连忙把陆长空的手微微扒了下来,瞪了一眼陆长空,低声问道。
“你这娃子想干啥?子函哥不是在问我话吗?”
陆长空连忙把柱子给拽到了一边。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乱说话就行!”
“我去你丫的,究竟是什么事?你@¥#@%@##¥!”
陆长空连忙堵住了柱子的嘴巴,看着陆子函尴尬的笑了笑。柱子也不甘示弱,非得把陆长空的手扒下来,向他问个明白。
陆子函一脸懵逼的看着在那里打闹的俩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俩家伙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陆子函坐在床上没有理会正在打闹的两人,沉思了起来。刚刚在梦里,自己好像又梦到了陆谨那个家伙了。
而且,陆谨似乎还说了什么,好像是,村西的荒庙?还有啥爷爷留给我的东西?
“子函,你小子在想啥呢?咋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看着陷入沉思的陆子函,陆长空靠了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如果是在想没意义的事的话,不如来学学太乙神术啊,再不行我也可以叫你点别的,起码算是做到了你爷爷拜托我的事不是?”
陆子函直接白了一眼陆长空,没有理他,看向了柱子。
“柱子,子涵哥有件事想要问下你,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就如实告诉我,行吗?”
柱子微微愣了下,看着陆子函点了点头,骄傲地拍了拍胸脯。
“放心吧子函哥,你问我的事我肯定都会如实告诉你的,而且你还是救了我性命的大恩人,肯定是如实相告。而且啊,咱在这村里村外基本就没有我柱三通不晓得的事,子函哥你就随便问吧。”
陆长空一听直接就不乐意了,不屑地看着他。
“哦?真的没有你柱三通不知道的事情吗?这我可真就不信了,柱子,咱吹牛可不带吹这么大的啊?”
柱子不屑地看着陆长空,对着他竖起了中指。
“吹牛?你也不去找乡里乡亲们打听打听,我柱三通是什么人!虽然算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我还真没漏过半点线索!”
“切,你就吹吧!真要有这能力,我就收了你这娃子,教你紫微斗数了!”
陆长空不信邪的看着柱子,脸上满是不信,甚至还夹杂着些许的轻蔑。要是这小子村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知道的话,拿自己这个以卜卦为生的家伙事都可以丢了都。
陆子函无奈地看着这俩娃子,叹了口气,伸出手打断了他们。
“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吵吵了,柱子,我问你下,你知道村西那里有个废弃的荒庙吗?就是几十年前就已经废弃了的那个庙。”
“村西的,那个荒庙?”
柱子看着陆子函,眼神中有点疑惑,总感觉陆子函说的那个庙,有点儿熟悉。
“对头,就是那个庙,柱子,你还有没有印象?”
陆子函期待的看着柱子。
柱子微微愣了愣,随即惊恐地看向陆子函,整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恐惧和惊慌,颤颤巍巍地说道。
“子,子函哥,你问那个荒庙干啥子?如果是想要参拜的话,我带你去别的庙去,比那个地方灵多了!真的,唯独那个小庙,一定不要过去!”
陆子函看着柱子害怕的样子,愣了下,有点不明所以,不就是一个荒庙吗?柱子干嘛害怕成这样?
“为啥子?柱子,你告诉子涵哥,那个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你为咋子害怕成这样?”
看见陆子函朝自己靠近的手,柱子连忙躲开,惊恐地看着陆子函。
“哥,哥,算我柱子求你了,千万不要去村西的那个荒庙,行不?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简直就是个吞人的魔窟!”
“啥?”
陆子函听到这话,瞬间从床上站了起来,死死地看着柱子。
“柱子,你老实跟哥说,那个荒庙,发生过什么事?”
柱子的眼泪缓缓地流了出来,咬了咬牙,看着陆子函缓缓地说道。
“子函哥,那个荒庙前几天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害死了村东的李瘸子了。在更早之前,还有白家的三少爷,和村长请来的老道爷,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都死在了那座荒庙里了!要是再死人的话,村里的大家,就真的都没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