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晏抱拳:“在下西北彭三鞭。”
“原来是彭三爷,失敬失敬。”陈玉楼连忙还了一礼,“在下陈玉楼,此番前来,多有叨扰。”
“哪里的话,卸岭魁首陈玉楼的威名在下还是听说过的,能来彭府做客,实乃蓬荜生辉啊。”
陈玉楼将折扇收起,儒雅随和:“早几天,就听说帝都新月饭店来了个来不得的姑爷,外界传闻其为龙主,早就想见一面,奈何没有门路,如今正好托了鹧鸪哨兄弟的福,这就来拜访来了。”
说到这里。
陈玉楼看着彭晏连连点头:“今日一见,阁下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实在是名不虚传。”
彭晏连连摆手:“哪里哪里,都是江湖兄弟抬爱,什么龙主,太折煞我了。”
初次见面。
两人一口一个之乎者也,一旁的老洋人和花灵看的有趣。
花灵更是好不掩饰的在旁边偷笑。
不过笑过之后,她却也认真打量起彭晏。
再看看旁边的老洋人,为什么同样是人,同样是鼻子眼睛一张嘴,而有的人却生的这么好看?
老洋人看花灵看过来的目光,顿时心生不满:“师妹,你这是什么嫌弃眼神?又在想师兄什么坏事?”
……
几人聊过天之后。
彭晏倒也弄明白了一些东西。
原来,这伙人已经盗完瓶山。
跟原作里写的不差,瓶山之行陈玉楼等人损失惨重,瓶山崩塌,更是埋了不少的搬山弟兄、以及尚未搬运出来的财报在里头。
而损失这么大,偏偏没从其中获得多少好处。
陈玉楼他郁闷啊。
遥想去瓶山之前,他好歹是手下弟兄七八万的常胜山总把头,谁听到他的名号不得抖三抖?那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但如今,他手下弟兄不到两万。
再加手里没钱,别说是赈灾了,山的弟兄们都是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找一座大墓,寻一批金银财宝,缓解窘境。
原先,他已经盯了一座大墓。
但动身前,却意外受到了拜把子弟兄,鹧鸪哨的来信。
一听说鹧鸪哨来到了常沙,离他不远,于是便在老洋人、花灵这两员病号的催促下,赶了过来。
一来,是为了送人。
二来,也是见见鹧鸪哨口中的那位集发丘、摸金传承为一身的奇人。
看看,就是有没有可能说,能够带他一起下墓。
毕竟瓶山一行,损失惨重之余,也让陈玉楼和鹧鸪哨这两位魁首明白了一个道理:
真要是厉害的大墓,还得是摸金校尉不可。
而花灵和老洋人,原作中不幸死在六翅蜈蚣的毒牙下。
但在此世界,他俩只是受了重伤,一直在陈玉楼那边休息、疗养身体。
弄明白了这些之后。
彭晏不禁无奈:这怎么下了一场雨,我家就成了病号招待所了?
前有丫头,后有老洋人花灵。
这夜,一直心系师娘安危的陈皮终于还是来了。
彭府难得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彭晏当即决定,今晚大家一起吃火锅!
丫头药到病除,在二月红的搀扶下满面红光,两人互相对望,含情脉脉。
陈皮坐在一旁的板凳,看着师娘欲言又止,坐立难安。
彭晏和尹新月坐在一起,一旁是左顾右盼的小秋水,在旁边是师父断手李。
难得今天这么热闹,断手李抚摸着胡须,笑容满面。
鹧鸪哨陈玉楼坐在对面,鹧鸪哨一脸正色,陈玉楼是自来熟,很快就和大家聊成一团。
花灵和老洋人,两人初来乍到,显得有些局促。
彭府这边倒是热热闹闹,一团喜气,而远在常沙城外的镖子岭,此时却剑拔弩张。
……
“你们吴家!不是说好了,等九门齐聚,合众人之力共同打开这个墓,共分财产的吗?怎么,你们吴家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在一处山岗伤,霍三娘正双手叉腰,看着山下一众土夫子打扮的下斗好手。
在人群中。
一蒙面老汉不悦的喊道:“女娃娃,你知道什么?在九门还未成立之前,这幕就已经被我们发现了,只不过是感觉有些蹊跷,才迟迟没有动手,怎么现在就成了九门共同的墓了?”
“荒谬,话还不都由你说?总之,你们吴家今天可算是坏了规矩,需要我向佛爷汇报吗?”
那老汉不屑:“女娃娃,你可知道这墓内藏着能让人长生的秘密?若是只有一颗长生不老药,到时候轻易让那从帝都来的小子讨了便宜,给你你可愿意?”
霍三娘大声喝道:“什么长生不老药,笑话,要真有那东西,怎么会埋在墓中?”
那边,吴家那些人却不再理会她。
他们早已将盗洞打好,绑绳结,拉着绳子顺着打好的盗洞滑了下去。
如同下饺子一般。
这看的霍三娘是干着急,但奈何她霍家向来女子持家,这次来的也都是女子。
本意是想着在九门合作之前,别出了什么岔子。
但没想到,这还真出岔子了。
霍三娘心中一计较:“走,我们也跟着下去,霍兰,你速去把此事告知彭三爷。”
“哦,嗯?”
那被叫做霍兰的女子还以为听错了。
却听霍三娘下一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先告诉彭三爷,再去找佛爷。”
她这次才算是听明白了,连忙转身就走。
此时,一旁的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缓缓开口:“我听说吴家很早之前就在下一盘大棋,却不知是否和这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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