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王匡军大营。
仅剩三里地有余。
西凉军开始加速挺进!
牛辅心里在嘲笑。
那愚蠢的白波军杨奉,竟然真的借道给西凉军。
牛辅心里在狂笑。
那王匡、张扬的头颅和鲜血,将会洗刷他的失败耻辱。
当然,牛辅不是一支军在战斗。
李榷、张济军在南边二十里外大营,心急难耐,等待他的消息。
李榷知道牛辅会来。
但是,牛辅什么时候发起突袭,这由牛辅军的行程决定。
这边牛辅偷袭王匡军,一旦得手;李榷、张济军随即,会对张扬军发动突击!
不过,牛辅的计划。
两个功劳都要!
他要快速击垮王匡军!抢在李榷之前,把张扬也一并收拾掉!
在牛辅的小心思下。
他故意让信使,把约定协同攻击的时间,说晚了一个时辰……
前方,王匡军大营。
距离二里地……
距离一里地……
斥候来报。
王匡大营没有无异动。
显然,并无提防偷袭。
不过,王匡的泰山兵军纪良好。
即使寒冬腊月,寒天夜里,营寨也是守备森严。
那些巡夜兵,来来回回走动巡视,也是颇有警觉。
“那又怎样?”
“哼!被我军摸近一里地……”
“他们就是发现,也来不及了!”
所有弓箭手,准备火箭!
即刻攒射六轮!
先锋营,准备突击!
所有将士,分为十队,准备全军出击!
“咻咻——”
“咻咻——”
无数箭矢,飞蝗一样扑向王匡军大营。
从天而降,就像瓢泼大雨!
“噗噗——”
“噗噗——”
密集的箭头,射中军帐,射中人体、马匹。
无数人在睡梦中被射死,王匡军大营一时火势冲天!
轰隆隆……
大地在震颤!
那是先锋营的战马在奔腾!
唏律律……
战马在嘶鸣!
那是牛辅军,全军冲锋压,发动了雷霆攻势!
熊熊大火,漫天而起。
震天的呐喊、厮杀、惨叫,响彻原野。
牛辅身先士卒哦,热血澎湃……
王匡军的巡夜兵。
早在敌军一里外,就发现了异常。
那又怎样?
一里地,不过瞬息即至,王匡军根本来不及反应。
在巡夜兵嘶吼声起的时候。
漫天的箭雨,已经扑面而来;
无数的马蹄,已经冲破营寨!
西凉军牛辅部,已经杀声震天,发起了必杀一击!
王匡大营的冲天火势。
照亮了半边天空。
在夜里如此刺人心神……
几里外的白波军大营。
杨奉皱眉瞥一眼。
帐里,徐晃甲胄在身,醉的跟死猪一样。
他扔一张羊皮到徐晃身,冬夜苦寒,别给冻死了这厮。
他是故意灌醉徐晃的。
这员猛将骁勇无比,就是有点死脑筋。喝醉好啊,不用听他呱噪……
杨奉站立军帐外。
若有所思。
忽然,发现远处大火。
极目远眺之后,不禁暗暗吃惊。
“咻咻——”
“咻咻——”
“咻咻——”
然而,无数的响镝声,划破天际,朝白波军大营劈头盖脸而来……
“天啊,呃这……”
杨奉再来不及多哼一声。
几支箭矢,突然飞来,他被戳倒在地,血流汩汩,生死不知。
无数的箭矢。
呼啸着,飞进了白波军的大营。
一样的大火。
点燃无数军帐,蔓延了大半个营寨。
“杀啊!冲!”
“杀光白波贼!”
牛辅副将郭汜,也是西凉军成名的猛将!
一把长柄大朴刀,挥舞如飞。
一扫一大片,挡者即死!
……
南面,十几二十里。
李榷大营里。
西凉军人马整备,枕戈待旦。
远处,两边的漫天大火。
李榷、张济看到之后,齐齐惊愕出声。
“呃这……怎么回事?”
“不是约定子时突袭么?”
“怎么提前打起来了?”
“西边,那是杨奉军,怎么也起了大火?”
两人对视一眼,不禁齐齐苦笑起来。
西凉军如今,董相国之下,权威最显赫的,是牛辅等五大中郎将。
而他两个,名义,属于牛辅手下节制的校尉。
官跟属下抢功劳,滑天下之大稽呀!
单单是抢功劳,那倒也行。
这两人是担心牛辅吃败仗,坏了大家的筹划,他抢功劳没抢到,抢着把命送了……
“直贼娘!牛辅要坏大事!”
李榷气得大骂一声。
“赶紧出兵增援吧!”
两人没办法,匆匆点兵点将,带领大军向北轰隆隆进军。
情况不明。
两人不敢分兵。
两处大火势,一边王匡大营发现,一边白波贼方向。
先行去那边为好?
李榷急的又是破口大骂。
一边指挥队伍,暂且向较近的王匡大营进发;
一边大肆派出斥候打探情况。
可是,两人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出去了好几拨斥候。
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没有一拨回来报个信?
还有不对劲!
行军几里地后。
李榷、张济站在高处远眺。
王匡军和张扬军一直同气连枝,同守共退。
如今,那王匡军大营,都火势烧天了。
张扬大营那边,怎么连一丝灯火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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