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沛衙署议事厅的气氛格外压抑。
从陈冲进来的那一刻起!
反观吕布的手足无措,陈冲则显得无比惬意。
悠闲自在的品着香茗。
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觉得今天的茶水比前两次好喝许多。
鼻息之间,多了一道空谷幽兰般的清香。
煞是好闻,令人心旷神怡。
“哼!吕布这厮真是会享受,有这般好喝的香茗不早点拿出来招待他,居然私藏一个人独品。”
本来准备晾他一会就进入正题的陈冲,此刻决定多晾他一会儿!
吕布尴尬的立在原地半晌,见陈冲始终没有让他坐下去的意思。
终于按捺不住……
一边观察陈冲脸色。
一边小心翼翼地试图坐下去。
双股即将坐到椅子时,陈冲忽然将茶器重重放在一旁的案桌。
吕布条件反射的,如弹簧一样弹射而起。
过激的表现,让他感到尴尬。
他先看看陈宫,再转头看向陈冲。
最后嘿嘿地笑了两声。
“来人,添茶。”陈冲看都不看他一眼,揉着脑门高声唤道。
侍从来得也快去的也快,吕布再次小心翼翼观察陈冲的表情。
双股准备坐下去。
“咳!”
吕布听到陈冲要开口说话,自知理亏的他急忙直身站起。
“公台先生今日可好!”
陈宫正忙着欣赏自家主公无处安放的舞姿,导致他并没有立刻听见陈冲的话语。
过了几个呼吸时间,才反应过来。
强忍着笑意回答陈冲,“宫一切安好,子远关心,宫铭感在心!”
随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小到鸡毛蒜皮,大到当今天下形势。
两人一通胡扯,心有灵犀的把吕布晾在一边。
吕玲琦见得厅中光景,不由瞪大了眼睛。
“公台先生和他聊了都快一个时辰了。”
“父亲大人一直站在原地,居然没发火?”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亲大人何时有了这么好的脾气。
随后,她将目光落在她所处屏风面前座着的陈冲侧脸。
美眸露出痴迷。
“这便是说出天下一日不平,吾便一日不娶妻的他吗?”
想来是了。
也只有如此万丈豪情的大丈夫,才能轻松拿捏父亲!
吕玲琦心道。
“可他收了我的香囊哎!”吕玲琦玉颜倏然露出纠结之色。“若是天下一直动荡,那我怎么办,总不能等到人老珠黄吧。”
想想都觉得恐怖!
她玉手情不自禁扶自己娇颜。
顾影自怜!
忽而,她洁白无瑕的耳根又变得通红。
“其实姨娘说的法子也不是不行,只是不知道他与他族中长辈同不同意。”
相较于吕玲琦柔肠千百转的复杂心思。
吕布此时的心思就简单的多。
“他今天一定要坐下去。”
虽然他理亏……
终于他成功坐了下去,吕布暗自送了一口气。
而一旁,陈冲和陈宫仍在热火朝天的交谈。
终究是陈宫抵敌不住,率先败下阵来。
苦笑着对陈冲道:“子远,公台服矣,咱们还是直奔主题的好。”
吕布见陈宫帮他说话,急忙顺坡下驴。
“此事是某有愧于先生,布这几日不敢差人去请先生,是感到自己没有颜面再见先生!”
“布今天当着先生的面,在此对天发誓,日后与其他诸侯若再提联姻一事,天打……”
陈冲见状急忙制止,“温侯不必如此,此乃温侯之家事,冲未尝介怀于心。”
陈冲越这么说,吕布心里越没底。
他急道:“先生若不信,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吾便将小女下嫁给先生做妾。”
陈冲:“???”
他此刻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呼一句。
“奉先吾儿,深得吾心!”
躲在屏风后偷听的吕玲琦再也遭受不住,‘嘤咛’一声。
羞得满脸通红,悄声离去。
“咳咳咳咳!”
陈宫闻言,同样遭受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他总觉得自己才是被当做傻子算计的那个。
究竟是子远欲擒故纵。
还是主公欲擒故纵。
他傻傻的分不清!
与此同时。
徐州州城府衙。
陈登忍不住向陈珪抱怨,“父亲!玄德公临行之际将徐州城交给张飞这厮,简直是最愚蠢的决定。”
“孩儿每天忙的脚不着地,这厮倒好,将一切杂事都推脱给孩儿处理。”
“他倒好,每日只顾饮酒,哪天醉死在酒缸里才好!”
陈珪对于陈登的抱怨不予理睬,他运起神力。
似乎在计算什么。
越算计他那双眉之间的皱纹越深!
到最后,直接拧成了‘卅’字形。
陈登看到父亲陈珪神态如此凝重,心下暗凛。
悄声问道:“父亲,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孩儿头一回见您神情如此严峻!”
过了好一会儿,陈珪突然抓住陈登的手,颤颤巍巍道:
“元龙,为父察觉到有人在谋算我们陈家。”
“但究竟是何人,为父算不出!”
陈登闻言,大惊失色。
PS:家里有点事情,才处理完。
现在安稳下来,专心码字,向今天的目标发起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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