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当然知道李卫身后的两个姑娘是干什么的。
作为八爷的奴才,
他恶趣味头。
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人,
这叫打狗给主人看。
他需要李卫的配合。
“我与任伯安也算是故交,从小看着任桥年长大。
虽说他成年后没有来往,
但也了解他的为人和癖好。”
王权说着,用不易察觉的眼色给李卫传递信息。
他加快了眨眼的速度,
又故意咳嗽了两声,
李卫何其聪明,立刻会意。
“哦,连我的喜好都知道。”
李卫回头看了一眼姑娘,扭头接着说道:
“来来来,你说说看,我倒想听听你说的对也不对。”
王权见李卫读懂了他的暗号,心中大喜。
“素闻任桥年秉性奇差,好折磨人,特别是家中的女人。
我看你肯定不是任桥年,这两位皮肤光洁亮丽,绝对不是你的女人。”
“掌柜此言差矣,我们的确是任少爷的女人。”
其中一个姑娘怕暴露身份,赶紧解释。
王权摇摇头:
“不不不,你们肯定不是。
任桥年的女人绝不会长成你们这副模样。”
“我倒想知道任少爷的女人应该长成什么模样?”
王权偷看了李卫一眼,示意他千万配合。
“任大少爷有一个特殊癖好,或者说有一个心理疾患。
他最喜欢观看自己的女人互相折磨,
而且要轻衣薄衫,
还要在闺房之内,
这样才能兴奋起来。”
噗嗤!
李卫听完,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王权看了他一眼,李卫马解释:
“该死,这种私密事都被你打听到了。八爷的密探果然无孔不入。”
两位姑娘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
面面相觑。
“算啦,既然人家什么都知道,你们就表现一下,不然这部百官行述是拿不出来的。”
李卫假装尴尬又痛苦的对两位姑娘说到。
“这...”
“这恐怕不好。”
“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回去之后老夫人怪罪。
你们知道,
老夫人可是赏罚分明,
要是拿不回百官行述...”
李卫话里有话。
所谓的老夫人其实指的是太子爷。
两位姑娘纠结半天,最终惧怕太子爷责罚,咬牙应承下来。
万永当铺的闺房内,
两个轻衣薄衫的女人在床榻嘶摩一番。
李卫和王权拉了把椅子,一边喝茶一边欣赏。
“嗯,不够兴奋啊。”
李卫嘀咕道。
啪,
一个女人开始下手。
啪,
另一个女人跟着还手。
......
一炷香后,
两个女人互相折磨的不成人样。
王权解气的拉着李卫走出房间。
“看来你确实是任大公子,失敬,失敬。
来人,
把两位姑娘抬出去,扔进马车。”
“遵命!”
来到后堂,
王权命人把百官行述取出来。
“掌柜,你也太狠了,这种龌龊的点子我都没有想到。”
王权乐呵道:
“彼此,彼此,都是替主人办事。”
“八爷一向可好?”
李卫问。
“好着呢,他要是知道太子把百官行述拿走了,今儿一定会一醉方休。”
“劳烦王掌柜代我向几位皇子问好。”
“举手之劳,李兄弟客气。四爷好吗?”
“我踏马的哪知道,爷一直在大牢关着呢。”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李兄见谅。
哈哈哈,今儿真他妈痛快...!”
康熙五十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晴。
李卫与任伯安一案在大理寺三堂会审。
太子兼理刑部尚书,作为主审官端坐主位。
两位刑部侍郎陪侍左右。
参加会审的还有十七阿哥胤礼,他是太子特意请旨叫来的帮手。
十七爷与李卫同岁,长得俊秀,刚出格,尚无爵位。
太子请他过来,是为了让他积累从政经验,
顺便把他拉拢到麾下,为日后铺路。
既然是三堂会审,
都察院,大理寺也派人在列,
这些人中,
最出名的是后来的九门提督隆科多。
作为佟国维的儿子,他并没有受到佟国维罢官的牵连,
当前任职督察院,为从五品的监察御史。
这个时候的隆科多还没有成为四爷党的成员,他也绝不会想到,自己日后会飞黄腾达,权倾一时。
“带人犯。”
太子下令。
“威武...”
“将人犯李卫,任伯安押堂来。”
“不用催,我自己走,呵呵呵。”
李卫着夹棍,着枷锁,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自己走进大堂。
他油头粉面,皮肤润滑,就连头发都是刚梳洗过的,
哪像个大牢里犯人。
任伯安就倒霉多了。
他被李卫打了个半死,自己又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来到大牢后,爹妈不疼,兄妹不爱,堪堪留着半条命。
“唔...”
等衙役把任伯安抬来,众人纷纷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任伯安太臭了,
如同乞丐一般。
“肃静,堂下何人?”
太子装模作样的问道。
“草民李卫。”
“呜呜呜。”
李卫和任伯安同时回答。
太子厌恶的看了任伯安一眼,扭头问李卫。
“李卫,你可知罪?”
李卫一头雾水的回答:
“禀告太子爷,草民何罪之有?”
“魂淡,你假扮钦差,殴打朝廷命官,抢掠财物,件件都是死罪!”
太子兼任刑部尚书,两位刑部侍郎自然是他的人。
骂人的是督察院侍郎,八爷党的人。
李卫瞪了他一眼:
“今儿第一天会审,什么都没问呢,你就给我判死罪。
这大理寺是你们家开的?
你姓爱新觉罗吗?”
“你你你...刁民!”
督察院侍郎被李卫怼的毫无脾气。
“李卫,不要胡闹。”
太子看不下去,警告他注意纪律。
“是他先招惹我的。”
李卫委屈道。
“你说殴打任伯安是因为他明知你是钦差十三爷,还从楼扔酒杯砸你?是也不是?”
太子问话。
如此具有诱导性的询问,让十七爷大为惊讶。
审案子还有这样审的,
头一次听说。
堂其他官员却习以为常,脸没有任何表情。
这些家伙都是老油条,精得很。
“没错,任伯安可不知道我假扮钦差,
啊呸,
我没有假扮钦差,
我是怕四爷和十三爷遭遇不测,
主动扮成十三爷的样子,
果不其然,真有刁民想害十三爷。
任伯安就是主谋。”
李卫顺杆爬,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不说,
还把自己说成护主的忠臣。
不仅没罪,
而且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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